“師兄,陪我喝一壇如何?”蘇粲然把女兒紅遞給武飛揚。
武飛揚:“……”
說起來有點丟人,悠哉長老給武飛揚造眼的那些年,為了順利看到光明,武飛揚從來沒喝過酒,所以沒有練出酒量,估計也就是一杯倒的樣子。
相比之下,然然這個出生於酒城的人,雖然是姑娘一枚,卻是酒精沙場。不過也不能說武飛揚不夠爺們兒,因為他還是很想陪然然喝悶酒。
皎潔的月光照射著武飛揚的側臉,尤其是那嘴角的一勾淺笑,仿佛若有所思。“借酒消愁愁更愁,不如我們一邊喝一邊當壞蛋如何?”
邊喝酒邊當壞蛋?然然膽寒地後退三步:“師兄,我長得不漂亮,再說酒後亂性對腎不好。”
“你……想哪去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武飛揚吹了聲口哨,天空中飛來一隻巨大的鳥,比靈池宗的金翼鶴還大,而且飛得更快,利爪勾喙,羽毛豐滿。
“好大的雞啊,這是你的寵物嗎?”
武飛揚:“它不是雞,是隼。”
然然隻是開玩笑。能長得這麼大,肯定是靈鳥。這家夥貌似是武飛揚的寵物,一落地就伏在地上。
然然還在驚歎,卻不料武飛揚抱住了她的小腿,把她扔到巨隼背上。
“師兄,男女授受不親啊!”
武飛揚依舊是彎著那驕傲的唇弧,拈走屋簷上的茅草綁走女兒紅,隨即跳上隼背。“現在我們可以邊喝酒邊當壞蛋了。”
蘇粲然:“什麼,在天上?這太敗壞風俗了,再說我和師兄不是那種關係……”
武飛揚:“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我再說一次!我才不是那意思!”
巨翼撲撲而起,轉眼已是在排雲之上。武飛揚開了兩壇女兒紅,雖然他酒量不行,但還是豪爽地喝著。
一壇幹完,武飛揚奮力地朝下麵扔酒壇子,伴隨著一股強勁的靈氣,酒壇子從萬裏高空墜入江陽城。禦劍仙莊的駐地裏響起了碎裂的聲音,屠天巒和歐陽萱此時正在圓房,纏歡之際沒有任何防備。
歐陽萱:“夫君,你的劍真鋒利。”
屠天巒:“你的劍鞘也很棒,蘇粲然那塊貞潔牌坊簡直不能和你比。”
嗙!那飛流直下的酒壇子打破了屋頂,重重地砸到了屠天巒的腦袋,血流不止,要不是他修為高強,早就被砸死了,畢竟那高度是在雲層之上啊。
歐陽萱那狐狸精也被酒壇碎片劃了脖子,草莓之上是一條淺淺的傷痕。
武飛揚的瞳孔發著靈氣,想必是因為眼睛是一對靈珠的關係,才扔得那麼準。
離開江陽上空之際,然然也豪爽地開了一壇,準備喝完就扔。
“等一下。”武飛揚有點醉了,不過強迫自己醒著,並在酒塞上用劍鋒刻了一句話。“這樣行嗎?”
“可以。”然然看著酒塞上的語句,粲然一笑,喝完就連酒帶塞一起砸了下去。
於是文府也遭殃了,廂房上破了一個大洞。
文府主和然然的嫡母李秋霖聞聲趕來,撿起酒塞一看,上麵居然寫著這樣一句話:“來日必找你算賬,以慰我母親在天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