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露師姐望著飛陣研究了半天,還是沒想通怎樣用地脈激活飛陣。
“小師妹說得沒錯,不過……沒有金仙以上的修為,移動地脈很難啊。”
悠哉長老讚同地點了點頭。“是啊,既然移不動,那就讓它自己動,隻要它能碰到飛陣就行。”
然然:“給他吃藥。”
武飛揚:“給他一劍!笨蛋,它又不是人,該吃藥的是你。”
武飛揚和悠哉長老兩人雙手結印,共同操控著純鈞寶劍。
“為師要鑄出這種劍得花二十年的時間,你小子哪得來的?”
武飛揚轉了轉眼珠子:“修仙靠機緣,寶劍純靠撿,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不會穿山劍,要想讓劍在土裏飛,就要花很大的力氣,不過借助純鈞劍的鋒利,倒是很快就深入到地脈裏。
刹那間岩漿翻騰,地震了,地脈一動,剛好觸到飛陣。
飛陣亮了,武飛揚趕忙收起純鈞,五個人和一隻靈鳥一起跳上去。
不過……他們打開飛陣的方式並不正確,雖然是朝懸空山飛去,但到了天上就像煙花一樣散開了。
大獅凶落進了某門派的女子澡堂裏,被轟出來後剛好看到蓮露師姐。
“露兒……我對不起你。”
“沒關係,我掉進了男澡堂。”
悠哉長老掉進了另一門派的酒窖裏。
“趕快跑……算了我先裝一壇。”
然然和武飛揚由於是牽著手的,所以落到了同一個地方——仙劍派的糞坑裏。
然然:“我去……他們不是號稱可以辟穀十年嗎,哪來這麼多糞。”
武飛揚:“要不怎麼說我們是有情人呢,連落個糞坑都是鴛鴦浴。”
“噗……”然然第一百次被小仙肉的幽默雷倒了。
仙劍派掌門人聞聲趕來,看到武飛揚和蘇粲然一身臭,欲哭無淚:“沒想到我仙劍派辟穀十年的謊言還是被拆穿了。”
“兩位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玄羽並沒有他們那麼慘,摔下來時撲了撲翅膀就穩住了,看到悠哉長老,蓮露和逸風都落到了仇人的宗門裏,立刻用神一般的速度相救,把他們帶到了仙劍派的地盤。
仙劍派的接引弟子見到大獅凶後立刻躲到掌門身後:“報告掌門就是他!剛才在下麵差點被他抓死。”
仙劍派掌門人脾氣很好:“看來靈池宗很高強啊,這次爭仙大會,我仙劍派可以為你們提供住處。”
“真的啊。”然然換好衣服紗笠,猛然開門,仙劍派掌門被門板拍得鼻青臉腫。
“對不起對不起!我兜兜裏有藥你要不要。”然然小雞啄米般行禮道歉。
“姑娘頭戴紗笠,似乎很是神秘,敢問尊姓大名呢。”
“蘇粲然,仙號是一笑真人。”
仙劍派掌門冰冰有禮:“你這仙號還真不錯,鄙人乃是仙劍派掌門白渡雲。”
“百度雲?”
“是白渡雲……算了,你喊著順口就行。”
正午的時候,兩大宗派共同吃飯,白渡雲與悠哉長老同坐一桌。
“悠哉長老此次前來,恐怕會看到當年發生在令夫人身上的慘劇。”
悠哉長老本來喝得正盡興,卻一下子愣住了。
“您……什麼意思?”
白渡雲長歎一口粗氣,說道:“這次,又會有一個當過仙首的人被處決。”
然然坐在後麵的桌子上狂吃,不過聽到白渡雲說的這句話,整個人都木了。
“歐陽錚要被處決?不會吧,我們不是已經把內丹還給他了嗎?是不是內丹回田失敗了,要不然即使眾仙群起而攻,也會和歐陽錚兩敗俱傷。”
武飛揚點了點頭:“應該是回田失敗吧。”
白渡雲極其認真的盯著悠哉長老,嚴肅地說道:“禦劍仙莊的人被毒打後,將你的兩個徒弟歸還歐陽錚內丹的事情抖了出來。”
悠哉長老詫異地望著武飛揚和然然:“有此事?”
然然垂下了頭:“弟子有罪,雖然我討厭歐陽萱屠天巒,但是……我實在不想看到歐陽萱可憐巴巴地失去父親,而且……他們以純鈞劍為交易,我見飛揚師兄很心儀純鈞,就答應了。”
“這事和然然沒有任何關係!師尊少聽她胡扯,是我自己好劍如狂,才答應下來。”武飛揚凶狠地盯著然然,眼睛裏一半是命令,一半是愛護。
然然搖了搖頭,眼淚汪汪地說道:“以前我看到想吃的東西,可是身無分文,飛揚師兄不嫌尷尬,親自舞劍賣藝給我買糖葫蘆。”
“我估摸著不能老是他為我付出,所以,他想要純鈞劍,我也就答應了,歐陽錚的內丹是我一個人換的,與飛揚沒有關係,所有罪責我一個人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