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部的喪家犬,你輸不起嗎?!”天部眾仙圍著悠哉長老,破口大罵。
悠哉長回頭一看,器靈殿中央的高香已經燒完了,他十分不甘心,第一仙匠的位置,竟然落到了卑鄙小人之手。
鐵火在天部眾人的簇擁下,笑得不亦樂乎。
“黑不明,你剛才去哪兒了,是不是你動了手腳……”悠哉長老怒道。
“悠哉長老不會是覺得我黑不明做了什麼小人之事吧,真是不要臉,輸了就輸了唄,你秦悠哉已經老了,第一仙匠的位置也該讓出來了,不過我倒是很意外,你居然會這麼不要臉,竟然懷疑我做了什麼下流的事。”
“黑不明……你當年聚集天部各派掌門殺我愛妻,今日又使陰謀詭計讓你飛影宗贏得鬥器大賽,幾天後的仙首爭選儀式,我定取你項上狗頭。”
“是嗎?”黑不明隱隱一笑,指著被扔出窗外的卷刃的劍:“到時候再說,現在你撿起你做的垃圾走吧。”
怒火攻心,悠哉長老現在就想和黑不明鬥個你死我活,以報殺妻之仇,順便挽回聲譽,但就在這個時候,天上落下一張巨大的符紙,上麵坐著三個人——一笑真人蘇粲然,武飛揚和茅山大弟子一墨真人。
“區區狗輩,也敢罵我家師尊的作品是垃圾?”武飛揚走入器靈殿,對著黑不明和鐵火,大手指向下,然後小手指向下,最後是中指向下。
一股霸氣和傲氣頓時溢滿整個器靈殿。
雖然和武飛揚已經有了點交情,而且修為也比武飛揚高,但一墨真人卻被震住了。
天部的仙人也被這強大的氣場震得有點膽顫,不過片刻之後他們鎮靜了,露出了嘲諷臉。
“喲,膽小鬼武飛揚終於出場了啊。”
“既然怯場,就別來了。”
“就是,你師尊都輸了,你來有什麼用?”
唯一沒有被這強大氣場震住的,隻有然然一個人,她溜到武飛揚麵前,解釋道:“武飛揚這雙眼睛,乃是一對靈珠所化,所以百裏開外就能看到這兒發生了什麼事情。”
“黑不明,你剛才遁到殿外做了什麼下流之事,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黑不明無視然然,哈哈大笑:“笑話,誰會相信你們看到的?”
“然然莫要多說,你再解釋,也隻有地部聽得進去,天部除了仙劍派,其他門派都是一丘之貉。”武飛揚環顧四周,天部的人個個都是賊眉鼠眼。
“武飛揚,你這種膽小鬼也敢侮辱我們天部?”
“別理他了,回去休息吧,過幾天還有鬥丹儀式呢。”
武飛揚淡淡一笑,嘴角露出驕傲的弧度:“我才沒怯場,隻是昨天被蓬萊仙首拐跑了。”
“是啊,沒本事的小白臉,當然會被拐跑。”
“哈哈哈!”天部再次嘲諷道,這不僅僅是嘲諷,也是在向地部示威。
武飛揚麵不改色,找了個位置居中的熔爐,指著鐵砧叫陣:“你叫鐵火是吧,我告訴你,第一仙匠的位置即使我師尊當不下去了,也輪不到你這個老年癡呆,來鬥器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鐵火撇了撇嘴皮子。
“武飛揚,你不要胡鬧,高香已經燒完,鬥器儀式已經結束。”“
“小白臉還是回去準備幾天後的鬥丹儀式吧,也許你家夫人能幫你找回麵子。”
武飛揚殺了鐵火一記銳利的顏色。
“怎麼,你口口聲聲說你是第一仙匠,卻不敢和我這剛修成仙身的小輩一決勝負嗎?”
這句話一出,鐵火不得不答應,若不答應,今後會被恥笑。
“好,咱們就來鬥鬥,你師尊用彈琴的指法打鐵,我倒要看看你又有什麼本事。”
一墨真人詢問了蓮露一番,才明白悠哉長老用彈琴的方式打鐵是什麼意思。一墨真人笑得很愜意,都說煉器是體力活,沒想到還能弄出這種神奇的事情。
“大家肅靜。”一墨真人走到中央說道:“既然悠哉長老能把煉器弄出藝術的美感,那我一墨倒也有一個奇妙的想法。”
“我建議,武飛揚和鐵火長老的煉器切磋,也要既煉出好劍,又煉出藝術來。”
“我茅山派的修士不禁僅畫符了得 ,大多數也精通書法與丹青,因此,我想給武飛揚和鐵火長老出一道難題。”
茅山派乃是劍符雙修,而且是天下符修第一門派,蜀門仙盟不管是天部還是地部,多少都會給點麵子,於是答應了一墨的建議。
一墨睛芒大閃,說道:“我要他們倆鑄劍鑄出書法或者繪畫的藝術,而且最終的作品,不止是一把劍,也是一支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