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為什麼我剛才把師尊的話都當成耳邊風,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還敢爭第一匠仙之位,笑死天下人。”武飛揚諷刺了鐵火一頓,把墨開劍的碎片扔在黑不明麵前:“收好你們飛影宗煉的廢鐵,不要到處扔垃圾。”
武飛揚掃視了天部眾仙一眼,那向上彎起的嘴角,帶著他慣有的傲氣:“天部啊,你們都連輸兩場了,下一場的鬥丹儀式又要敗倒在我家娘子的爐火前,就這點實力,還好意思叫我們地部行地拜天之禮?”
獨孤求愛哈哈大笑:“飛揚小仙友此言極是,我會把這個笑話帶回瀛洲。”
簡易:“我會把這個笑話帶回昆侖。”
一墨真人:“我會用茅山的快遞符把這個笑話講給天下所有修仙士。”
伴隨著一聲:“我會把這個笑話帶回蓬萊。”然然回頭一看,我去……是落英真人,她怎麼回來了!
武飛揚嚇得躲到了鐵砧後麵。
“你不是被金劍咒製服了嗎?!”然然大驚,這下麻煩了。
“飛揚哥哥,然姐姐,你們跑不掉了,跟我去蓬萊。”說罷,落英從身後逮出被打昏的茅山掌門金劍咒。
一墨大驚,喚醒了金劍咒:“師尊,你不是把這丫頭製服了嗎?怎麼回事啊。”
金劍咒醒來後眼睛裏依然打著漩。
“我低估她了,我以為她是個琴修,便將他包成粽子,讓她無法彈琴,誰知她的頭發都能像琴弦一樣發音,我沒防備,就……”
落英捋了捋瀑布般的秀發,調皮道:“跟我鬥?!”
金劍咒恢複神智後,道出一個驚天秘密:“我已經發了飛符去蓬萊報信了,過一會兒,你姥姥蓬萊老祖就會把你趕回去。”
“我已經到了!”門口出現一位滿臉褶皺的老婆婆,發絲斑白,正是蓬萊老祖,她板著張臉看向落英。
“豈有此理,你身為蓬萊仙首,竟然妄想當別人的小妾。”蓬萊老祖走到武飛揚和然然身前,抱歉道:“對不起,是我教育得太失敗,這丫頭兩百多歲了心靈還跟七八歲一樣幼稚。”
“姥姥別打,我自覺。”落英嚇得魂飛魄散,用自己的飛葉把自己再次包成粽子。
“蜀門爭仙大會事關天下仙局,你這丫頭卻隻想著玩,我看還是金掌門賜我一道快遞符把你送回去,我來觀看蜀門爭仙大會吧。”
“老祖言重了。”金劍咒在快遞符上寫了蓬萊仙島的字樣,貼在粽子上,落英瞬間飛走了。
“老祖和金掌門,您們來遲了,這場精彩的鬥器儀式已經完了。”悠哉長老作揖道。
蓬萊老祖笑道:“無妨,過幾天的鬥丹大會定然精彩,據說某位女修繼承了自在醫仙的衣缽,我正好看看。”說罷,好奇地望著然然:“我感覺應該是你,為何頭戴紗笠?”
“小女子奇醜,不必刺瞎您的眼睛。”
“再醜有我這老婆子醜嗎?別廢話,揭開讓我看看。”蓬萊老祖似命令式的口吻,手伸到然然的紗笠上。
然然對蓬萊老祖有所耳聞,對自家孫女很是溺愛,不過對其他人卻是殘酷無比。
“老祖,請尊重小女子。”然然抓住了蓬萊老祖的手,不過感知她的內力後,發現竟然是金仙修為。
“笑話,能和本尊談尊重二字的隻有蜀門仙盟前前任仙首鋒邀月,你的修為怕是才擁有仙身吧,還沒資格和我談尊重二字”
然然有點生氣,突然覺得落英真人實在是比她姥姥好太多,至少脾氣比她姥姥好。
當年鋒邀月和金劍符求然然為天下蒼生獻出美貌時,雙雙下跪,你蓬萊老祖又如何?
然然刨開了蓬萊老祖的手,嚴肅地說道:“來我蜀門,要懂禮貌,你一個幾百歲的老人,不要讓小輩教你怎麼做人。”
眾仙頓時啞然,還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和蓬萊老祖說話,這丫頭真有膽。
蓬萊老祖雖然收了手,但麵露不悅,好吧,那過幾天讓我看看你煉丹的本事。
散場後,金劍咒嚴肅地對然然講道:“要是你臉上的咒印被蓬萊老祖看到了,她絕對會聯想到太始災星,一旦水落石出,就算你師尊或者白渡雲當上了仙首,她也會不惜和蜀門打一架,然後把你監禁,你一定要把自己掩飾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