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倒是聽小師妹說過,你輕輕一碰,便能讓活物的腳上長蹼,我倒是想看看這招對我有沒有效。”
說罷,孫逸風脫掉了鞋子,伴隨著一股濃烈的‘仙氣’,小腳板已經對準武飛揚。
他腳板上那是什麼東西,不會吧,是肉球!武飛揚再次被雷得死去活來。
武飛揚碰了碰孫逸風的腳板,居然沒長出蹼!看來孫逸風已經把獸王道門把握得根深蒂固。
看台上的觀眾大為不滿!
“你們兩隻禽獸在弄啥呢!”
“繼續打呀!”
武飛揚淡定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別忘了,我可是匠靈道門的繼承人,換而言之,你還是打不過我。”
一大團灼熱的鐵水從乾坤袋裏湧出,像洪水一樣,孫逸風不停滴震吼,才沒被淹沒。
悠哉長老被震驚了:“這鐵水……乃是老夫送給他的,足足十萬斤,臭小子居然敢為了一場同門切磋而浪費。”
悠哉長老氣炸了,武飛揚已經把十萬斤鐵水全部分勻,並用海量內氣將其控製成劍的形狀。沒過多久乾坤袋裏的一千把錘子全部飛了出來,武飛揚開始鍛打。
孫逸風想提前出擊,卻不料劍坯子將武飛揚圍得密不透風。沒過多久,見痞子全部鍛打完畢,一把把鋒利的寶劍再次組成劍翼,比之前的還大幾十倍。
巨翼鋪天蓋地,再次組成困獸陣,將孫逸風罩在裏麵,刹那間日月無光。
大獅凶再次震吼,卻不料這次的劍翼並未散架,固若金湯。
大獅凶卻並未停止震吼,因為劍翼的劍羽再次紛紛落下,他就算打不破困獸陣,也要把劍羽震開。
武飛揚麵帶輕鬆,他和然然一樣,吞下了氣海拓延丹,若是持久戰,孫逸風定然不敵。
“你還是太小看獅兄了!”孫逸風丟掉了手指上的劍,內力再運,手指上已經不再是玄鐵劍,而是十把幾丈長的氣劍,氣劍前端微微彎曲,就像獸爪一樣,將劍翼撐開。
武飛揚皺了皺眉,再次運氣,劍翼又有了合攏的味道,與大獅凶的氣劍長爪呈角力之勢。
武飛揚看了看太陽,此時已是晚光四射,若是再和大獅凶耗下去,恐怕明天的仙首爭選會推遲,於是張開了劍羽:“師兄,情況不妙,算你贏了,好不好。”
孫逸風皺了皺眉:“你說啥呢?”
武飛揚冷靜地說道指著看台上的封幽,說道:“你好好看看,封幽那家夥和黑不明有說有笑,青城劍派恐怕是背叛了地部,與黑不明狼狽為奸。”
“第一個值班守衛神樹的人,是青城派,恐怕神樹又落入歹人之手了。”
武飛揚微微地掃描了一下四周,便看出了端倪,孫逸風深感佩服。
“好的師弟,我們就此收手,把力氣留著。”
“如你說說,明天可能真的還會一場大戰。今天咱們誰都別再打了。”萬萬沒想到,大獅凶的內心還真就是冷靜的,雖然武飛揚讓他贏了,但他還是走下了鬥法壇。
武飛揚撿好劍羽後,也準備不打了,可是剛要踏下鬥法壇,背後出現了惡狠狠的聲音:“誰說你可以不打了,我青城派仙派不允許你下去。”
武飛揚冷靜地說道:“不打了,你們贏了。”
青城派兩個弟子攔住了武飛揚的去路:“你們靈池宗的人都是縮頭烏龜嗎。”
“激將法對我沒用,我不爭一時之氣,你們兩個白癡。”武飛揚換了個方向,冷靜地朝鬥法壇下走去,卻不料兩個青城弟子又攔住了他。
“武飛揚,你是古蜀帝仙也好,岷山祖師也好,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神氣什麼?”
武飛揚殺了青城弟子一記眼神:“確定要打?!”
青城弟子咬著牙,似乎對武飛揚恨之入骨。
“不僅要打,我要你把蘇粲然那賤婆娘請下來,咱們二對二。”
賤婆娘這三個字,徹底觸了武飛揚的逆鱗。
孫逸風歎了口氣:“別看三師弟一向冷靜無比,隻要一涉及到小師妹,定然會非常衝動。”
蓮露師姐十分驚訝:“他們為什麼要然然也上去打?”
悠哉長老皺了皺眉:“不知道。”
然然站了起來,態度強硬地走上鬥法壇,劍指青城兩個青城山弟子:“報上爾等豬名狗姓,本醫仙不打無名之輩。”
“青城派大弟子,掌門長子封鈺。”
“青城派二弟子,掌門次子封錦。”
然然瞪視二人,說道:“你們叫我賤婆娘,我不計較,但為何指名點姓要我和武飛揚與你們群鬥?”
封鈺嗤了嗤鼻:“你們倆與我青城派,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封錦招了招手,六個青城弟子著一具棺材走上鬥法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