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文!你糊塗!兒媳婦!你也糊塗!一個老糊塗帶著一個小糊塗!”武安國麵露凶光,那是以前在戰場上殺敵的眼神。
“兒媳婦,你以為你手下留情,這群人以後會饒了你嗎?!“
“還有你!老文!這群人夥著自己的狗娘,連你這個當爹的都敢迫害!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著!滿星和然然才是你的兒女,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人留著幹嘛,讓他們繼續禍害然然,滿星,還有你這個當爹的嗎?”
“是殺了他們,還是讓他們活命,讓他們繼續對付然然和滿星?你自己看著辦!”
文銀轉過身去,捏了捏拳頭,眼睛緊閉牙齒緊咬,最後弱弱地吐出一個字:“殺。”
文銀實在是沒法看下去,於是走了,邊走邊抹淚珠。
如果打得過文巍然,真的要殺了她嗎,然然手軟,武飛揚也跟著手軟。
看他們那樣子,大獅凶怒了:“你們下不起手,就我先來吧。”
“喲,靈池宗宗主親自出馬,我倒要看看你打不打得贏我。”文蔑然走到大獅凶麵前,歪著脖子大笑道。“我倒要看看靈池宗宗主孫逸風有什麼本事。”
沒有任何征兆,一隻巨大的蜈蚣在大獅凶腳下破土而出。大獅凶差點就被毒牙咬中,被撞飛後,他像隻獅子一樣四隻腳落地。
大獅凶才不管那隻巨大的毒蟲,五隻劍懸在手指上,獸王劍爪抓向文蔑然。
地裏居然還有一隻大蜈蚣,大獅兄隻好將劍爪轉向蜈蚣,卻不料甲殼比劍還硬。
大獅凶被按趴在地,兩隻蜈蚣將他牢牢纏住,毒牙逼近了他的臉。
“閉上耳朵!”獅兄喊了一句後,發出了一聲獸吼,靈池裏的水都被震出的波瀾,兩隻蜈蚣被吼碎了內髒。
劍爪劈向文蔑然的腦袋,大獅凶震吼:“敢來靈池宗找茬,本宗主絕不饒你!”
“大獅凶住手!”然然還是起不了殺心,一劍擋向劍爪,作為拉得開弓的女人,他對自己的臂力很有自信,不過她錯了,自創獸王道門後,大獅凶力量速度倍增,豈是她擋得住的。
砰地一聲,然然太低估大獅凶的實力,桃花刺被劍爪打落的那一瞬間,她在空中橫著翻了幾個圈後,被武飛揚接住了。
此時的大獅凶已經將文蔑然按在了地上,朝脖子咬去。
靈池宗新任宗主竟然有這種實力,文蔑然看到了死亡的恐懼。
然然再次跑去阻擋,父親為了絕後患,讓嫡兄嫡姐不再禍害她和滿星,忍著淚珠下了殺絕令,但然然還是那樣心軟。
她將劍背橫在大獅凶和文蔑然之間,這樣大獅凶不會受傷,也能保住住文蔑然。
卻不料大獅凶居然把桃花刺咬彎了。
和大獅凶切磋過的武飛揚也傻眼了:“我去……我鑄的桃花刺再怎麼說也是一把絕世好劍。”
蘇粲然幹脆用身體躺在文蔑然的腦袋上。大獅凶再次下口時,突然停住,終於恢複了人性。
“小師妹……你幹嘛呢。”
文巍然,文蔚然和文綻然立馬拖走了文蔑然。
靈池宗新任宗主果然不是好惹的。
文蔑然被打怕了,也被打出疑問了:“這都是什麼路數?!”
“父親叫我們滅掉你們,可是我下不起心。”心眼雖好,但是膽識過人,粲然一笑,轉則道:“可是我們要把你們打服!讓你們灰溜溜地滾回鬼蠱門。”
“是啊,打服,該我和文綻然打了。”
武飛揚拍了拍蘇粲然的肩膀,臉上帶著一絲微紅,好看地笑著。
“上輩子,我是個殺伐果斷的人,不過今生遇到娘子,我學會了心眼好,我會點到為止。”
“不過文綻然敢說你是賣身給白叔叔才當上首輔仙人,我能饒他的命,但絕不饒他的嘴,我會割下他的嘴皮,就像以前我的兩個庶弟罵你醜一樣。”
“這不僅僅是侮辱你,也是侮辱蜀門仙首,侮辱整個蜀門仙盟,敢這樣挑釁,就得給他上一課。”
心軟也該有個度,粲然一笑:“割吧,反正我能能給他治好,就看他領不領情了。”
大獅凶頓時不悅,白了他們一眼:“心軟是病,要你命,下次我咬人的時候,你別擋在麵前,多危險啊!”
相公出手,當妻子的不管嘴上有灑脫,其實心裏也是忐忑不安,蘇粲然回過頭望著簡易,簡易嘴角一抽:“我不覺得武飛揚需要我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