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群將靈池宗圍得密不透風,一種恐怖的氣氛圍繞著天空。
蓮露師姐將蘇粲然的四個嫡兄嫡姐牢牢擒住,鄭重地宣告:“自打我領悟太一蓮龍陣以來,還沒有人敢在靈池宗境境內和我叫板,你們連我的大獅凶三師弟和小師妹都打不過,有什麼資格和我打!”
蓮露伸出兩隻手掌,重重一捏,被蓮龍擒住的四個人頓時斷了肋骨。
“看在你們四個人好歹是我小師妹的嫡兄嫡姐,我饒你們一命。”
蓮龍陣解開,四個人緊緊地捂著肚子,再也無力叫板。
蘇粲然還是沒有消氣:“你們幾個畜生,我要抓你們去向父親請罪。”
此時的文銀,坐在悠哉閣裏渾身都不自在,雖然他早就下了誅殺令,可是還是不忍心聽到那幾個畜生的死訊,畢竟是幾個孩子的父親。
“然然,真的殺了他們的嗎。”
“我沒有殺他們,他們可以迫害父親,可是我不會殘害哥哥姐姐。”嘴裏這麼說,但蘇粲然還是把嫡兄嫡姐一個個地狠狠踹到文銀麵前。
看著文巍然那副長滿疙瘩的皮膚,以及滿頭的毒針,還有蛇一樣的手指,文銀氣得鼻孔冒煙。
文銀一腳踹向文巍然,卻被蘇粲然擋住:“父親不要,這一腳下去,你會中毒!”
“嶽父大人,有一件事情,小婿一直在懷疑。”
武飛揚一直都在懷疑巍然,蔑然,蔚然和綻然是不是文銀親生的。如果是親生的,為什麼那麼狠得下心,會在李秋霖剝奪文銀的記憶後還裝聾作啞——這明擺著不合邏輯!
武飛揚對文銀解釋起來,文銀疑惑地問道:“不可能,他們是我親生的沒錯啊。”
“為了保險起見,嶽父還是驗驗吧,我覺得不可能會有親生兒女這樣坑爹,嶽父大人就依我一次吧。”武飛揚再次請求。
文銀沉思了片刻,覺得武飛揚說得有道理,於是朝手指上割了一刀,將血滴進水杯裏。
“先從你來。”由於文巍然的手指全部化為長蛇,武飛揚隻好割他的腳趾。
果然,兩滴血完全不相融。
精通醫道的蘇粲然搖了搖頭:“就我的觀點來看,這種方法是沒有任何根據的。”
武飛揚哈哈大笑:“娘子說得對,也許這個方法根本就站不住腳,是親生的,那麼兩滴血也不一定相容,但是如果文蔚然,文綻然和文蔑然的血,都不能和嶽父大人的血相容,那麼這樣就足夠證明一切了。”
“武飛揚,你住手!”文綻然大叫。
文銀擠了擠傷口,又一滴血滴進水杯,卻發現和文綻然的血也不相容。
最後,文銀的血與嫡子嫡女全部不相融。
“啊!!!!為什麼啊!!!!!”
文銀氣得大叫了一聲,把水杯子摔成渣,自己的心也碎成了渣。雖然然然說滴血認親這個方法站不住腳,但四個兒女的血與自己的全部不相容,這顯然說明了一切。為什麼,辛辛苦苦養大的四個弟子嫡女全是李秋霖在外麵偷人懷上的,老大文天然和老二文霸然這次沒來,難不成他們也是野種?難道隻有蘇粲然和蘇滿星才是他親生的?
文銀氣得口吐鮮血,昏倒在地,再次醒來時躺在病床上。
粲然一笑:“父親,我已經給你服用了獨門秘藥,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好多了,記得上次我被氣倒後,也是滿星給我喂了你的藥。”
接過滿星手裏的水碗,一滴滴淚珠滴了進去,到頭來,最孝順的還是粲然和滿星。
“我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李秋霖在外麵偷人我不知道。然然,那年你五歲都沒到,我居然逼著你和你大著肚子的娘親上昆侖。為了一顆金丹,你娘流產了我都不知道,害得滿星也差點夭折。李秋霖用凝憶丹剝奪我對你們的愛,之後,我又虐待了你們……我不是人。”
粲然一笑,握住了父親的手掌:“爹爹不要提這些,瀟灑一點,讓往事隨風吧。”
“哎……爹爹沒有你那麼瀟灑,如何能往事隨風。”
文銀抱住了粲然和滿星的脖子:“以後我會把欠你們的父愛好好補回來。”
三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畫麵很溫馨,按道理說,這樣的畫麵應該很明朗,可是,為什麼四周會這麼黑?
綠色的巨龍又飛了起來,把靈池宗裹得一片黑暗,蓮龍陣又被發動了,粲然頭上掛三條,二師姐又在幹什麼?
扶著父親,粲然和滿星出了悠哉閣,岸邊站成了人山人海,武飛揚和大獅凶靜靜地看著蓮露在靈池裏發飆。
“蓮龍陣為什麼又發動了?”粲然問道。
武飛揚笑道:“你身高不夠,我把你背起來,你看看就知道了。”
“好!”蘇粲然像隻猴子一樣爬到相公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