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蘇粲然跑到廚房做飯,武飛揚靜靜地看著她的倩影。
“然然,有一句話,我想對你講。”
粲然一笑:“有屁就放。”
武飛揚盯著砧板上的食材,說道:“因為有你,我覺得生活有意思,也有肉絲。”
吧嗒吧嗒地幹完飯,蘇粲然微笑道:“我也有一句話要對你說。”
武飛揚:“有屁就放。”
粲然一笑:“床上見。”
一個月就這樣過去了,雖然他們並沒去太多的地方欣賞風景,但是……一個月的確過去了。
武飛揚找到獨孤求愛,問道:“你有什麼事情要求我?”
獨孤求愛把他們帶到一坐神奇的山峰——玉膏山,整座山全是玉石。
獨孤求愛似乎在想一些美好的事情:“武飛揚,你能不能把那座山鑿一下,把我的頭像雕刻上去?”
武飛揚瞬間石化。
“你畢竟是仙中第一匠嘛,這對於你來說還不簡單?”
“可是,就算以我的水平,這也要花個十多天啊!不幹!”武飛揚拉著蘇粲然就跑。
獨孤求愛謙虛中帶著恭維:“武飛揚,你是第一仙匠,我瀛洲高攀不起。但是!商人,就是萬事都可以商量的人!回來!我們談判。”
“武飛揚你給我回來,隻要你把我的頭像雕刻在玉膏山上,鑿下來的玉石全部歸你!”
武飛揚停住了,望向蘇粲然。
“娘子,如果我做了,鑿下來的玉石至少得有一萬斤,你想要嗎?”
蘇粲然黑線三千丈:“要那麼多幹嘛,不要。”
“我知道你想要。”武飛揚拉著她的手跑了回去。
蘇粲然豎起了四根手指:“你會錯意了,這次,我是真不想要。”
“可是我想給你。”武飛揚奔到獨孤求愛麵前:“交給我了,把工具給我。”
獨孤求愛向全瀛洲募集了一千把錘子和鑿子,給我武飛揚,然後是大嘴朝天,一陣狂笑:“我是瀛洲史上最偉大的仙首,記住,把我的頭像雕刻得大氣一點,要陽剛,要偉岸。”
“我會把你雕刻得很陽偉。”
武飛揚盤坐在地,手臂優美揮舞著,無數的錘子和鑿子朝玉膏山飛去,敲下無數玉石。
武飛揚深諳匠靈之道,從能賺很多錢的的鑄劍,雕琢珠寶,刻雕像,蓋房子,到最低端的配鑰匙,補鞋子,刻公章,可謂是什麼都精通。
獨孤求愛早就相信,要是把這項浩大的工程承包給武飛揚,他必定會做得又快又好。
十天之後,獨孤早早起床,驗收武飛揚的成果,他的徒弟弱弱地說道:“師尊,有一件事情,你好像沒給武飛揚說。”
獨孤求愛拖住自己的下巴:“什麼事,啊!對了!是那件事啊……看來這雕像要毀了。”
果然,一到自己的頭像前,就看到自己的頭像在“流鼻血”。
武飛揚詫異地問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玉膏山裏有地下水。”
武飛揚顯然是把水道鑿穿了,獨孤求愛的頭像,鼻血長流。
武飛揚也是沒辦法了,隻好說道:“將就吧。”
獨孤求愛無辜道:“我忘記了,你能不能把‘鼻血’堵住?。”
“我來吧。”蘇粲然多少還會一點水性法術,結了個手印,“鼻血”結了冰,武飛揚趁機將冰柱鑿掉。
獨孤求愛大笑道:“好辦法,以後每天都叫幾個會水性法術的弟子來維持。”
鑿下的碎玉,每一塊很大,蘇粲然用乾坤袋吸走一塊最大的,然後就和武飛揚一起飛走了。
獨孤求愛望著自己的雕像,覺得這就是全世界數一數二的藝術品,於是哈哈哈大笑地走回自己的房間。半夜起來解手,也不望多看那雕像一眼,不過,他懵了。天色越黑越明顯,雕像的鼻孔裏在冒冷氣。
飛了幾天幾夜,終於回到了大陸,武飛揚和蘇粲然找了一個旅店。
武飛揚取出一塊碎玉,雕琢成一顆小球,並在上麵畫了一個笑臉。
“嗬嗬!以你的水平,居然會做出這麼醜的東西,說白了你就是懶。”
武飛揚彎了彎月唇:“你還真以為這是給你做的啊,這是給我戴的。這顆玉上,有一個笑臉,我把她取名為粲然一笑,我會永遠把她掛在心間,直到我老死。”
武飛揚又給蘇粲然做了個玉佩,玉佩上有兩隻豐滿的翅膀。
“這才是給你做的,名字叫做帶你撞壁帶你飛。本相公永遠是你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