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有點自戀,我蘇粲然也不賴,不僅僅是仙人,還是俠女,重非重情重義的好菇涼。”
“那我也隻好挾持你,逼你的手下退兵了。”青瀾擺了擺手,冒牌蘇粲然紛紛舉劍架住蘇粲然的脖子。
恰逢此時,封幽等人終於趕到,看見這一幕心灰意冷:“我們這一戰,難道真的就白打了?”
青萍也隻能無奈地搖頭:“鏡光大法不僅能複製人身,連本體的本領也能複製,丫頭跟幾百個自己相鬥,當然敵不過,不過還是感謝她來救我們,舍命之恩,我瀛洲終身不忘。”
不知為何,趕來的人紛紛捂住了耳朵,因為小溪畔傳來一聲痛絕天地的慘叫。下方的一百個毛拍蘇粲然突然化成閃光並消失不見。
青瀾倒在溪水中痛苦不堪,慘叫聲從巨大變得很大,再從很大變得沙啞。
幾乎是一瞬間,局勢完全變了蘇粲然從魚肉變成刀子。粲然擰著青瀾的頭發,把她拖到岸邊,青瀾的腿已經是潰爛。
滿星好奇地走了過來,問道:“姐姐,難道你……”
“一直沒有告訴你,姐姐我已經將藥靈道門反修完畢,現在隻需輕輕一碰,別說這條小溪,就連大江大河我都能變成毒河。”
“剛才我之所以洗臉,就是在這溪水中施法。”捂著傷口,蘇粲然瞪了青瀾一眼:“我以為我要和你同歸於盡,沒想到還是我的命比較大,現在你要死要活,不過是我開口閉口一句話而已。”
“聽瀛洲人說,獨孤求愛的大弟子青桴被囚禁在玉宮的地下室裏。”封幽稟報道。
粲然將青瀾扔到封幽麵前:“管好這個賣主求榮的賤婊子,其餘人盡快殺絕瀛洲島上所有蓬萊人,我去救青桴。”
地下深處有一個俏美的男子,身上布滿鞭痕,腳上拴著銬著玄鐵鎖鏈。
“喲!原來獨孤求愛的大弟子這麼俊俏,真是不枉此行啊。”
燭光深處走出蘇粲然美麗的臉龐,那一刻,青桴臉紅了。
斬開枷鎖,粲然認真地注視著青桴的臉蛋,哎,沒有我家相公帥。
“不要動,我兜兜裏有藥,幫你擦擦。”
藥汁浸入鞭痕,燭光微弱,青瀾隻看到一張閉月羞花的笑臉。
“為什麼你給我上藥隻是拿棒子去擀?用手指不是更方便嗎?”
蘇粲然什麼話都沒說,原因有些難以啟齒——除了武飛揚,她不碰任何男人。
“男女授受不親。”蘇粲然拿起沾了藥的棒子,一推一擀之間,盡顯節操狂的本色。
“上好藥了,你把上衣穿好。”
青桴紅著臉說道:“都說蘇醫仙溫柔善良,果然如此。”
我去!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蘇粲然覺得此地不宜久留,狂奔到外麵給了自己一巴掌。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已經完了。
“這就是他們說的處處留情嗎?我怎麼也會做這種傻事……”蘇粲然對天發誓:“相公,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
絲兒結下的天羅地網已經散去,大獅凶跑來報告:“報告小師妹,哦不,報告主公,瀛洲島上的蓬萊仙人已經殺絕,請問青瀾怎麼處置?”
“不殺,留著。”
大獅凶費解地問:“留著他有什麼用?”
粲然:“利用。”
蘇粲然快步跑去和自己人回合,卻發現前麵站滿了瀛洲人,青桴瀛洲群仙齊刷刷地下跪。
瀛洲仙人不計較蘇粲然的烏龜啃爛了玉膏山主峰,心裏全是念著恩。
“瀛洲群仙叩謝天恩,願以一笑真人為尊。”
這群人還是很識時務,蘇粲然邁著大不止,穿行在下跪的人群中,也沒有說“天意如此”。
“吾意如此。”
玉宮已是殘垣斷壁一片狼藉,蘇粲然抬出瀛洲首座,靜靜地坐在自己的菊花台上。本來五年前是以蜀門仙首為目標,沒想到今日卻是當上了瀛洲仙首。
五年前他和武飛揚到瀛洲玩,她調皮地開了個玩笑,說要感受一下首座,玩笑一句,武飛揚還真就去“借”瀛洲首座。
蘇粲然也沒擺出大姐大的架子,隻是摸了摸靠背,玩笑一句:“瀛洲首座的屁感非常好。”
時間匆匆流過,曾經的小丫頭已是四大仙首之一。
“本尊收納玄圃堂,解放瀛洲。無需老太婆冊封,欲尊則尊。”
小丫頭的霸氣籠罩整個瀛洲仙島,好一個“欲尊則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