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現在輪到變陣。”
師姐結了個手印,自己的蓮龍將她和蘇粲然牢牢圍住。
蘇粲然旋即法力迸發,為了不讓自己被敖衝和驕淩聽到,很小聲很小聲地說道:“水龍纏。”自己的水龍化作冰龍,又在師姐的蓮龍外裹了一層。
隔著老遠,大獅凶都能聽到一陣陣巨響連綿不斷,那是驕淩那菊花蕊一樣的冰龍在撞擊蘇粲然的冰龍。
“她們估計已經死了。”
驕淩和敖衝雙手往上抬,龍菊也跟著往上升,卻看到蘇粲然的冰龍安然無恙,氣得火冒三丈。
“怎麼會這樣!蘇粲然的冰龍應該被我的一群冰龍打折了才對啊。”
蘇粲然大聲地解釋道:“冰龍乃是至堅之物,我將冰龍盤起來,是不是很像秤砣?”
“你想想看,我把我的冰龍盤成一塊冰做成冰磚,你把你的冰龍做成做成冰針,你這幾百根冰針能刺得我的冰磚嗎?”
蘇粲然似乎算到了驕淩和敖衝的下一步,於是拉著蓮露躲進了冰龍的嘴裏。蓮露將自己的蓮龍和蘇粲然的冰龍緊緊相依。
驕淩望向敖衝,說道:“把蘇粲然的冰龍從一塊冰磚拉伸成一根冰針,再折斷!”
“小師妹,我要開始蓮龍纏了。”蓮露小聲地說道,豎起手指頭施法。
蓮露的蓮龍在蘇粲然的冰龍上捆成螺旋圈,驕淩和敖衝的蓮龍冰龍撲來時,隻是想咬掉蘇粲然的冰龍,卻不料將蓮露的蓮龍一起咬住。
蘇粲然的冰龍倒是被拉直了,卻拉不斷,因為師姐的蓮龍纏在它身上。
冰龍至堅,卻易折,蓮龍至揉,卻至韌,蓮龍纏在冰龍身上,根本拉不斷。驕淩和敖衝緊捏的拳頭哢哢作響。
蘇粲然在冰龍的嘴巴裏,透過牙縫,傲視驕淩敖衝,雙眉一展,似乎還有殺招。
“切莫以為本尊還是當年那個清澈易看透的小姑娘,本尊現在城府深得很。”
“靈池裏還有一隻本尊的一隻水龍。”
驕淩哼聲大笑:“你我已開太一水龍陣,靈池裏早已沒水,你何來水龍?”
“驕淩,你和本尊都是能悟破境法之人,天賦異稟,但本尊看穿的,你卻沒看穿。”說罷,蘇粲然指著靈池。
湖水都化為冰龍,但池泥之中尚有水分,蘇粲然再次施法,放出一隻水龍。那水龍小得可憐,但猝不及防地快速飛上天。傲衝的一隻蓮龍本來是咬住了蘇粲然的冰龍龍頭和蓮露的蓮龍龍頭,卻被這隻偷襲的冰龍撞破了眼睛,疼得鬆了牙。
“靈湖雙龍纏!”
粲然緊緊地抱著師姐,兩個女孩大念一聲,相擁著結起手印。
雙龍殿密室中的雕像,真經刻在底座上,但真經也不是完全的境法,完全的境法還包括雙龍纏雕像所暗示的某種含義。
雙龍纏,或許是師徒之心,是手足之義,鴛鴦之戀,但在蘇粲然看來,是她和師姐的閨蜜之情。
剛才的變陣,蘇粲然和蓮露也是在試探。冰龍纏蓮龍,以至堅之軀使蓮龍免於撞殘。蓮龍纏冰龍,使至韌之軀使冰龍免於被則斷。
雖然效果非常好,但她們都隻是試試,以為一隻龍纏另一隻龍會扭轉戰局,但其實除了相互保護什麼都沒有。
現在雙龍互纏又會出現什麼請款呢?不知道是不是依然隻能自衛。
“你們倆,從我嘴裏出去,否則以後會死。”
不是吧!冰龍居然說話了!而且不僅自衛失敗,還被驅逐了?!與此同時,敖衝和驕淩也是摸不著頭腦,他們不是第一次用境法,以前也操練過,從來沒聽過冰龍和蓮龍說話。
“師姐,我們真是可憐,這麼深的閨蜜之情,為何它不受感動,還驅逐我們……”
剛走出龍嘴,後麵就傳來一聲:“其實我們感動了,這就為你們開靈池的第三個境法,助你們一戰。”
“什麼!還有第三個境法?雙龍交纏就能開靈池宗第三個境法?”蘇粲然懵了。
“我們也來次雙龍纏,否則輸定了。”敖衝和驕淩找來自己的一大群蓮龍和冰龍,相互交纏,想要搶在蘇粲然和蓮露之前開第三個境法。”
粲然一笑,裝出痛苦的表情:“哎!如果我們被你們打死了,也不知道誰會當上靈池宗宗主。”
驕淩和敖衝不禁恨著眼望向對方,原本纏在一起的蓮龍和冰龍被蘇粲然說得直接分手了,徒留粲然賤笑。
蓮露和蘇粲然自家的兩條龍異口同聲地說道:“兩個丫頭,一會兒等我們開了第三境法,你們不用控製境法,發號施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