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居然還站得起來?!”
粲然一笑,解釋道:“本尊曾憑高深醫術自煉定神瓊漿,定力超天下任意一位仙人數萬倍,你這招讓人乖乖趴下的法術我剛好能抵抗,我趴在地上是自願的,不是你讓我趴的。”
“那麼你為什麼自願趴下。”
粲然說:“耳朵不好,貼在地上才聽得到你摔得慘不慘,結果你一點都慘。”
一墨吐了口血再次摔進坑裏。
大獅凶飛快趕來,指著蠱鼎:“一墨真人剛才放雷球是站在那個地方吧?”
“是的。”
“位置這麼好,一開始就你就應該用蠱鼎大法啊。”
“現在也不遲。”
一墨剛冒出頭來,就被蠱鼎口發出的光柱罩住,渾身動彈不得,要是蘇粲然毛了,一墨會被煉成蠱人。
“一笑真人,我認輸!”
粲然:“我就試試而已,沒想傷你,現在你總該答應帶著茅山入夥了吧。”
一墨被征服了,仰天長歎:“你這哪是化境修為,鬼蠱子,林絲兒和我都打不過你,遇到金仙你也未嚐不可一戰。”
“金仙打不過,我收拾蓬萊老祖是靠腦袋,說我是亂世梟女,我一點都不反對,不過我其實一點都不好強,我比較喜歡和你逗一場。”
一墨剛從坑裏冒出頭,蘇粲然舉起鼓槌。一墨承認自己沒有粲然那般身法,抱著頭喊蘇粲然不要打,再也不逗了。
入伍的事情,一墨還是沒有立刻答應,原因很簡單。蘇粲然不僅要在實力上征服他,還要再心靈上征服他,於是一墨問粲然為何而戰。
“群仙相爭,昆侖是為了稱霸,蓬萊是為了找我複仇,而我是為了愛。”
說白了粲然還是為了武飛揚,她何時仙靈天下,便何時陌上花開,武飛揚便何時緩緩歸矣。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奮戰至今。
而且武飛揚要是不回來,有些人會抗議,大獅凶絕對會天天攔著不讓蓮露被蘇粲然染指。
粲然骨子裏沒變,還是那樣重情重義,一墨覺得她不是兔死狗烹的人,便答應入夥。
第二天晚上,一墨掛著黑眼圈提著一大箱符紙跑到蘇粲然麵前,書詫然要的東西他連夜去畫。
“瞬身符來了,你麾下有五千個人,我給你畫了六千張,但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多?”
“怕昆侖和蓬萊偷襲嘛,群仙大戰沒有山川阻隔,倘若我能快速拿下昆侖蓬萊,地盤有多寬並不重要,兩場打戰完了還不是輕而易舉就拿得回來。”
“戰略轉移用靈池的境法保全勢力很重要,不過現在有你加入,我的主意改了,倘若昆侖中三大銀仙中有任意一位帶隊,進行分兵來偷襲,我就用瞬身符把我麾下所有的人聚集在一起,把大家聚成拳頭,狠狠地揍昆侖的主力!”
蘇粲然留下一疊瞬身符給茅山。
一墨又拿出一張黃紙,舉起筆龍飛鳳舞。
“剛才給你們都是瞬身符的分符,這些是主符,持分符著可在主符所貼之處聚集,主符我多給你幾張。”
盜翔望著蘇粲然眼睛裏閃出萬道光芒:“主人,既然如此,那麼……”
蘇粲然秒懂,因為她也有此意,於是把主符全部放進盜翔的背囊裏。
盜翔飛著飛著就隱了形,兩天後再次顯形時已是出現在玄圃堂的故地,它悄悄地鑽進林絲兒以前住的房間。
玄圃堂全體成員如今都在為蘇粲然效力,玄圃堂的故地連隻鬼都沒有。自打他們走後,閬風宗,天墉城和昆侖宮對這兒根本不重視。
為了保險,盜翔貼了三張主符,一張貼在絲兒的床下,由於體型太大,而且身為貓頭鷹,腦袋也很大,於是花了半天才搞定。
另外兩張是貼在女媧和絲兒的雕像後麵。
辦完事情,盜翔遁形在天上盤旋了一會兒,看到飄涯子,削山君和簡易氣衝衝地趕到玉虛宮吵架,便飛了下去。
“媧鬟不在,仙首之位要按順序輪到我削山君頭上!”
“錯!論宗門實力天墉城最強!當然是老夫當仙首!”
“飄涯子,三個門派天墉的確最強,但咱們三個人中誰最強可不一定。”
“簡易大仙,你的意思是要學著蜀仙搞什麼爭仙大會決出一個仙首?放馬過來。”
削山君擺了擺手:“兩位不要爭了,你們都是我的狗而已。”
“你說什麼?是在挑釁嗎?”
然後,盜翔看到了最雷人的一幕,簡易和飄涯子頭上脖子上綁著繩子,削山君像牽狗一樣把他們拉出玉虛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