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然和削山君近身接刃,兩把絕世武器相撞後,赤宵劍完好無損,粲然卻被震斷了一隻手臂。赤宵劍從羨天之上重重地落到昆侖山上。
“不用這兩件武器,粲然用法術與削山君纏鬥不會落於下風。”
“但修為決定體質,若是兩把絕世利器相撞,粲然的細胳膊那能受得了這股震蕩,還好他身法敏捷,拉開了距離,不過接下來。”
天帝大亨一聲:“既然粲然對九天已經沒了威脅,我們就該趕快下去殺了削山君,他現在是魔!”
本來仙祖認為斷掉一臂的蘇粲然已經不是削山君的對手,但他偶然間看到蘇粲然身後有一隻鳳凰,於是瞳孔大睜。
“陛下且慢,我現在又覺得粲然打得過削山君,如果她願意犧牲自己剩下的那隻手的話。”
“當年,我下凡與組織凡界群仙開仙友會,有一個叫羽帝仙的家夥找我切磋,硬是扛了我二十個回合,就連天界也隻有不到十個人能打敗他。”
“他輸了之後很不服氣,他說他的禦鳥大法裏還有一個絕招,隻要有一把陽剛之劍和一把陰柔之劍,外加一隻巨型鳳凰,他就能發動一個拉通天地人三界的強大法術,就連陛下手持軒轅劍他都能戰勝。”
“他還說發動那招必須要廢掉一臂,隻是那時他沒有陰柔之劍,也沒有陽剛之劍,手下靈鳥無數卻也沒有巨鳳。”
“現在就讓他的娘子來告訴我,以前他是不是在吹牛。”
說罷,仙祖勸住了天帝,天帝大怒:“他把禦鳥大法傳授給了粲然,如果他沒吹牛,粲然用出那一招後以我和軒轅劍都沒法阻止的話,那……女媧石又危險了,天要破!”
“陛下息怒,那小子說他的那招沒法破解,有一重天的殺傷範圍,這波及範圍很大,但卻傷不了第九重天。”
“既然全天界都承認她有當異界之主的資格,那麼這次就讓她自己動手為自己正名吧。”
粲然坐在小麻的鳳背上疼得冷汗直流,這隻左手的骨頭全部都在剛才的接刃時被震成了骨灰,就算她的醫術再好,這隻手都隻能永遠報廢了。有了九黎貪狼刃的削山君,即使是蓬萊老祖還活著都不是他的對手。
滿星看到赤宵劍落到自己麵前,不禁為姐姐捏了把冷汗,要上去幫姐姐,可是大獅凶拉住了他的褲腰帶,蘇粲然對大獅凶說過,無論什麼情況,誰都不準上天,若果她要用出某一招,上天的人都會死,除非是小麻那種浴火而不死的鳳凰。
粲然平靜地說道:“小麻,五年了,你該洗澡了。”
小麻長歎一口粗氣:“主人若是執意如此,以後您就會一隻手都沒有了。”
粲然一笑,玉臉上浮起番茄紅,沒關係:“反正他又不會嫌棄我,為了她能回到我身邊,我願意為他廢掉手臂。
粲然抽出另外兩支佩劍,心裏別提有多甜。純鈞,陽剛之劍,一刺千鈞,如他。桃花刺,陰柔之劍,乖巧溫柔,如她,不是身為女尊的她,而是他麵前的她。
單純的丫頭咬著牙變得強硬,親字征討天下群仙,還不是為了他。
“相公呃……我和你那麼深愛彼此,但咱們的劍從來就沒有合璧,而且這次不僅依然不是雙劍合璧,是雙劍合屁。”
甜甜的臉上掛著甜甜的囧汗,桃花刺與純鈞劍的柄頭牢牢地合在一起。還記得當年結婚的時候,他們都是蜀門仙盟的首輔真人,很多人都來慶賀,一墨甚至帶來了所有茅山弟子,新婚第二天很多人都還沒走,靈池宗的茅廁嚴重不夠用,一墨又占著悠哉閣唯一的一個坑不讓。武飛揚主動相公變閨蜜,和蘇粲然組隊去尋找“舒展內部壓力”的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空的茅房,結果裏麵隻有一個坑位,小兩口難得一見地來了一次相敬如賓—你先請,結果謙虛了半天,直到實在憋不住的時候,粲然把武飛揚推了進去,武飛揚回頭一看,粲然滿臉都是汗,於是他不忍心,把粲然拉了進去,順手就把門鎖了。
武飛揚命令道:“咱們都是夫妻了,沒什麼隱私,把褲子脫了,屁股對著屁股解,別逼本相公親自動手。”
粲然笑道:“你解就是了,我到外麵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解決。”
武飛揚拉住了粲然的小手:“本相公決不允許我的女人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撒野’,別讓本相公以沒收廁所紙的方式逼你就範,我是個溫柔的相公。”
粲然無語了,相公一向都是口吐金句,不過這不叫溫柔,叫霸愛好不好。
最終粲然和飛揚屁股對屁股解了一次甜蜜的鴛鴦手。
如今,武飛揚的劍和粲然的劍也是屁股對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