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飛揚簡直不敢相信秦悠哉和他是同一種人。
不過武飛揚倒也老實:“娘子此言差異,那個男人見到美女不動心?以前你醜,還不是靈池宗池花的時候,我也會時不時地瞥別的美女,師尊也不會例外,隻是我們都知道自己該愛誰,所以對於其他女人也隻是瞥一眼而已,所以我們才會拒絕一切搭訕。”
粲然掩口而笑:“原來是這樣,你挺老實的嘛,不過你的後半句我喜歡。”
武飛揚挽著粲然偷偷地笑道:“我倒是經過了考驗,這下要看師尊禁不禁得住考驗了。”
秦悠哉也隻是瞥了那美女一眼,淡淡地說道:“這位菇涼,我們師徒三人的確是去靈芽宮,如果你沒有事,請……誒?!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靈芽宮?”
美女看了看秦悠哉那俊俏的模樣,抿嘴一笑:“夢主製造這個世界時說過,除了入夢者,這個世界便隻有一種俊男之臉,那便是秦悠哉。”
之前曾經誤入夢境的白癡人也說過,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俊男都是一個樣—秦悠哉。
“夢主曾經說過,所有的秦悠哉都不會離開自己所在的地方,除非那個人是真正的秦悠哉,要去找夢主的秦悠哉,你駕著馬車難道隻是在這個小鎮離轉悠?肯定是要出去吧,所以你就是真正的秦悠哉。”
秦悠哉摳了摳腦袋,嚴重懷疑這位美女和葉自在的關係。
“你是我老婆派來等我的?”
美女搖了搖頭:“你幾時入夢都是個未知數,夢主怎會派我來等你?夢主曾經說過的話,全世界都知道,所以我也知道。夢主說過,但凡遇到你這番匆忙的秦悠哉,就是真正的秦悠哉,是是夢主的老公,為了找到夢主,你一定會去靈芽宮。”
“原來如此……”粲然聽明白了,在夢外,她曾是女尊,在這個夢境裏,葉自在並不是當一個隱姓埋名的人,師娘也是女尊,隻不過不一樣的是粲然在夢外曾是一界之主,而葉自在夢裏是萬眾敬仰的神。
美女打開身後的麻布口袋,裏麵居然是白花花的銀子,她懇請道:“小女子乃是本地稅官之女,因爹爹臥病在床,代行父親之職,往靈芽宮上稅。秦先生的馬車速度遠勝官府馬車,能否載小女子一程?”
武飛揚拉開簾子,哼聲笑道:“納稅乃是國之大事,你父親病了,叫官府的其他人去便行,為何要你去?”
美女動了動手指頭,街邊的梧桐也跟著起舞,展示出高人一等的法力。
“小女子曾是修仙之人,而路上有劫匪,我辦事,爹放心。”
一句話打破了武飛揚的懷疑,秦悠哉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你會駕馬車嗎。”
“會。”
粲然一笑,小聲地嘲諷道:“不會吧,師尊沒經住美色的誘惑?”
秦悠哉白了粲然一眼,解釋道:“多一個人駕車就可以多一點偷懶的時間,這麼多年了,為師是個什麼性子你難道不知道嗎。”
美女上車後,武飛揚很江湖地拱手行禮:“武飛揚見過小姐,這位是尊內蘇粲然,敢問小姐大名?”
粲然拉了拉武飛揚的衣袖:“什麼尊內,應該是賤內吧,你說話客氣點。”
飛揚撮了撮粲然的腦門,撇嘴一笑:“就算在別人麵前,我也會說你是我的尊內,賤內二字我就是不說。”
美女含笑著介紹自己:“小女子中行映雪,見過兩位。”
“中行?這姓氏還真少見,姑娘容顏奇佳。”
“哪裏,比不上尊夫人。”
武飛揚挽著雙手翹著二郎腿,盯著中行映雪的臉,笑嗬嗬地說道:“姑娘長得漂亮,城府也很深啊。”
粲然被飛揚這句話弄得驚慌失措:“夫君……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做人要有禮貌。”
武飛揚堵住粲然的嘴巴,繼續披著嘴盯著中行映雪。
“姑娘城府雖深,但我看得出來,不會對我們不利,所以,請繼續和我們一路吧。”
粲然推開了武飛揚的手,想不通武飛揚到底為何說這樣的話,城府很深卻又不會對我們不利又是什麼意思?
“娘子莫要多問,到時候你會知道,我現在就說破了的話,這場夢就沒意思了。”
武飛揚淡笑著將嘴湊到中行映雪的個邊,悄悄說道:“我知道你想勾引我家師尊,而且你的目的不壞。”
中行映雪撇嘴一笑:“我城府再深,恐怕也沒有你深吧,看來你已經知道我為什麼想勾引你家師尊了,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不壞,那以後咱們就做朋友吧。”
粲然的雙眼泛著漩渦,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一個字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