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秦哥哥,有什麼不對嗎?”
“神馬……秦哥哥?”粲然轉過頭盯著武飛揚的眼睛:“如果我叫你飛揚哥哥,你會融化嗎?”
經過五年的演變,粲然對飛揚的稱呼在逐漸轉變,從飛揚師兄,三師兄,再到相公,卻從沒有叫過什麼哥哥之類的。自打在一起,在粲然和飛揚這種相愛相逗的一對看來,相敬如賓隻能證明兩個人的感情有問題,飛揚哥哥和然妹妹這種稱呼太相敬如賓。
武飛揚摸了摸粲然的小腦袋,彎嘴笑道:“如果你這樣叫我,我也會對你誓死不親。”
秦悠哉融化了,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叫我秦哥哥?”
“是的,我這樣叫你沒什麼問題吧?”
這樣叫,勾起了秦悠哉的回憶。
————四十年前,大約在冬季————
內門考核後,要將合格弟子分配在宗主以及各個長老座下,弟子和長老是雙向選擇。
群徒乖乖地站在金仙殿外,殿內宗主和長老們則是拿著徒弟們交上的文書。
秦悠哉,男,六歲,金火土三地靈根,欲拜宗主為師。
葉氏,女,五歲歲,木水火三地靈根,欲拜宗主為師。
“嗬嗬,根骨這麼雜,若是三性天根還可以考慮,既然如此就沒必要考慮他們了。”
最後大家都被叫進殿裏,成了內門弟子,葉自在和秦悠哉好不容易等到宗主和長老們回來了,他們卻說:“你們這一生注定是廢材,回北岸的外門弟子住所吧,以後我們不想在南岸看到你們。”
入夜後,葉氏和秦悠哉依然跪站在原地,相信自己的誠心至少可以感動長老中的其中一位,最後的確來了一位長老,那長老卻在葉氏的麵前擺了飯碗。
“回外門還是在此要飯,你們二選一。”
“我們你侮辱我,我可以忍,但你侮辱一個小女孩,我絕不允許。”秦悠哉抄起飯碗砸向長老。
於是秦悠哉挨了十大板,葉氏用她嬌小的身軀將她抬回外門。
“我來幫你上藥吧。”葉氏從自己的住所裏拿來金瘡藥,笑得很乖:“這位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姓秦,名悠哉,你呢?”
“我姓葉,出生低微,所以隻有姓氏沒有名字,是太宗主撿回來的孤兒。”
“哼,太宗主人那麼好,如果他還在,我們也不會受此大辱。”
葉自在稚氣地笑了笑:“秦哥哥,謝謝你。”
秦悠哉疑惑地望著葉氏:“你叫我秦哥哥?”
“對啊,以前我不認識你,不過剛才我去問了其他人,知道你比我大一歲。”
“要不是為了幫我出頭,秦哥哥也不會挨這十大板,你把褲子脫了,小葉子幫你在屁屁上抹藥。”
秦悠哉慌了,連忙擺手:“男女授受不親,絕不親,死都不親。”
“秦哥哥莫慌,咱們都還是小孩子,大人們都說我們屁都不懂,我幫你抹屁屁應該沒什麼吧。”
“呃……既然咱們都還小,那好吧。”
秦悠哉脫掉了褲子,死死地捂著那個地方不讓葉氏看見,葉自在成了第一個摸他屁股的人,相識後也成了青梅竹馬。
葉氏在自創藥靈道門之初研發了一種非常高效的皂莢,叫秦悠哉幫她洗衣服,秦悠哉“一時失手”洗了她的肚兜,於是……葉氏要秦悠哉負責任。
“小時候……你摸了我的屁股,你也該負責任吧。”
兩個人其實都很想負責任,那時秦悠哉並不富有,他覺得自己配不上葉氏,葉氏卻主動向他求婚。
“秦哥哥,你碰了我的肚兜,所以,不管你有多窮,小女子隻想讓你負責。”
秦悠哉感動得哭了三天,自己什麼都沒有,葉氏在卻以身相許,不過男人總是那麼愛自尊。
“配不上你,我誓死不親!”
後來秦悠哉也自創了匠靈道門,雙手放在地上就知道方圓百裏之內哪兒有銀礦,靈池宗成了蜀仙中最富有的門派,秦悠哉更是蜀仙裏的首富。
成親前的一天,秦悠哉霸氣地說道:“蜀仙首富的女人是高貴無比的,不能有姓無名。”
葉氏思考了一會兒,俏皮地笑了:“以後我就叫葉自在,悠哉自在多搭配啊。”
秦悠哉當年為了心上人,也是十分霸道,他單挑靈池宗宗主和所有長老,把曾經侮辱葉自在的長老打得朝葉自在磕頭認罪。
洞房花燭夜,秦悠哉紅著臉問葉自在:“以後你該怎麼稱呼我?還是叫我秦哥哥?”
葉自在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打從我開始對你傾心後,根本不是叫你秦哥哥,而是情哥哥。”
———回憶結束———
映雪管秦悠哉叫秦哥哥,秦悠哉徹底融化,但他卻堅持自己的話:“葉自在之外的女人,我誓死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