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然充忙之下趕忙雙手抱住武飛揚的腦袋,武飛揚的身體和四肢又顯現出來,武飛揚第一次感覺到害怕,虛實之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泰清詫異地望著粲然:“這就是太始之力中的一部分,虛實之力?感覺很普通嘛,不就是把存在的變成沒有的嗎?很多法術都能做到不是嗎。”
如果真如泰清說說的那樣,那麼虛實之力還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但粲然卻一掌按在他頭上,仿佛從他的腦海裏取出了什麼東西。
粲然攤開手,掌心裏居然顯現出一隻烤雞。
泰清大吃一驚,他的確餓了,而且剛才腦海裏就有這樣一直烤雞,粲然居然把烤雞從它腦海裏拿出來了,而且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他不得不承認虛實之力實在是太神奇了。
“把想象中的東西轉化為實物,這樣的法術的確沒有,虛實之力真是神奇。”
武飛揚疑惑地問道:“任何想象中的東西都能變為實物嗎?”
粲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隻要虛實之力足夠,再造一個三界出來也不是問題,但是我剛才吸入體內的虛實之力隻是很少的一部分,隻能把你們腦海中的一些普通東西化為現實。”
“我體內剩下的虛實之力,最多隻能把一個想象中的人化為現實,還是趕快去蓬萊,幫弦姝把畫中仙帶到現實裏來吧。”
一家三口坐著鷗弟回到岱嶼,把小伊交給封幽照顧後,粲然和武飛揚來到了蓬萊。
群仙大戰時蓬萊是一墨帶隊拿下的,再加上上次去蓬萊隻是在海上叫回誅殺餘孽的萱巒和大獅凶,粲然其實殺了蓬萊老祖後就再也沒有親自登島。為了粲然和武飛揚的安全,蓬瀛仙首青萍派瀛洲群仙護送,身後跟著這麼多人,粲然頓時覺得又回到了當年。
蓬萊群仙在蓬萊仙島主峰上跪成兩排,哪些想反,哪些是真正歸順,她有點看不出來。
“眾仙平身。”
粲然讓武飛揚走在前麵,滿星不知所蹤後,實際上還是他在管事。
“敢問太主夫此番到蓬萊有何見教?”一位名叫弦明的男長老裝出一臉恭敬地問道,他便是手持高山琴,而且能與在天界手持流水琴的落英溝通的人,隻是粲然和武飛揚還不知道蓬萊藏著這麼一手。
蓬萊群仙分成兩派,弦明一派包藏禍心,而弦姝一派願意永遠歸順。
“我們今日前來,是和蓬萊聯姻,讓畫中仙娶弦姝,不過有些人似乎不給我們麵子。”
武飛揚那兩顆靈珠所化的雙眼早已看到了很遠的地方,來的時候是在他在山頂上俯視,看到有一個閣樓,樓上掛著一塊名叫靜姝閣的牌匾。
“詩經中有一句‘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我想那個靜姝閣就是弦姝長老所住的地方吧。”武飛揚猜測道。
弦姝雖為長老,卻很年輕,正好是當嫁之年,武飛揚和粲然此行就是讓她和畫中仙在現實中見麵。
“太主夫英明,今日你和太主前來,弦姝卻未來接駕,如此忤逆不道,當廢其仙身逐出蓬萊。”弦明挑唆道。
“什麼忤逆不道?弦姝應該是和畫中仙見麵去了,所以在睡覺吧。”
武飛揚話中之意便是——想借我的刀殺弦姝,你還太嫩。
武飛揚拿著蓬萊名冊,細細一數,除了正在做夢的弦姝,還有一個人沒來。
“嘖嘖,還有一個人呢。”
“可能是在離開蓬萊去雲遊了吧,太主不是下達了命令,蓬萊仙人從此以後可以離開蓬萊嗎?”弦明臉上冒著冷汗,他之前是叫那個沒來的人去暗殺弦姝,卻不料武飛揚和粲然沒有任何征兆地來到蓬萊,想把那人叫回已經遲了。
武飛揚負手而立,望著靜姝閣露出了霸氣的一笑。“嗬嗬,為什麼雲遊的偏偏隻有一個?真是有點意思。”
弦明對武飛揚非常驚訝,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居然能隔著這麼遠看到靜姝閣的牌匾,
“我的眼睛乃是一對龍珠所化,我奉勸所有想造反的人好自為之。”
武飛揚望著靜姝閣前的一口井,眼睛突然瞪得很犀利,井水裏湧出一條水龍圍著靜姝閣飛了一圈後飛向主峰,水龍的嘴裏銜著一個人,那人正是去暗殺弦姝的,還沒來得及下手就被抓捕,他手裏還拿著一把刀。
武飛揚果斷地給了他一劍,不過是刺的小腹,沒要他的性命。
不過劍並未抽出,武飛揚咧嘴一笑:“我們此行是來聯姻的,出了人命可不好,不過我想知道你是受誰指使,說了的話既往不咎,不說的話我會讓你斷腸。”
刺客忍著疼,膝蓋撞向武飛揚的手臂,刹那間寶劍已切破心肝。 武飛揚非常意外,這刺客居然這樣自盡,不過武飛揚非常聰明,幹脆假裝出刺客踢自己的手臂踢得很猛的樣子,一劍將刺客分屍。他還佯裝出站不穩的樣子,跌跌撞撞地退到弦明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