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其實又舍不得這樣放棄他,閑來無事就不停在心底和自己過不去,你可心酸可難受可堵啊?你還在念念不忘幹嘛,全心全意愛你的人把你一手擒獲之後再也不會放你走的!”林可可難以抑製心裏的痛,看著小蠻這樣她特別難受,她一把扳過沈小蠻搖晃著她:“你清醒點,清醒點吧,沈小蠻,他不愛你了。”
“可可……”沈小蠻抱著林可可隻是不住的流眼淚。
最後,我哭累了,睡著了,鄭炎彬一把把我打橫抱起塞到車裏帶回了家。有時候失戀的人還可以用哭來緩解痛苦,而單戀的人注定隻能自己心自個兒疼。還沒等我醒過來鄭炎彬便收拾了行李,穿著那件軍綠色大衣和林可可招呼了聲便自己去機場回廣州去了。
我錯過了什麼或許連我自己都不清楚,鄭炎彬的離開讓我總感覺空蕩蕩的卻又不知道到底少了些什麼。放假的生活總是在慵懶睡覺中度過,剛過完年,爸爸便又出國去了,又是隻剩下我一個人了。索性拖著行李又搬到林可可家去住。
可可的爸爸媽媽感情很好,人也很好,可可媽告訴我她和林爸爸也準備來一次新年旅遊,正好帶著林可可這個累贅不方便,所以正好我能陪伴林可可。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十分羨慕可可,羨慕她爸媽的恩愛,羨慕她們一家人在一張飯桌上吃飯的溫馨。
林爸爸林媽媽剛走,可可就叫了我們高中時的一甘好友,說是為了懷念當初同學在一起的歡樂和暖心。
幾乎所有會喝酒的人都是強硬撐著,誇下海口說自己是如何如何千杯不醉,然後一杯又一杯的接過別人倒滿酒的杯子。也幾乎所有人都會眉頭一皺,一口幹下。像解放軍殺敵一樣大義凜然,豁出去的樣子,甚至最後酒杯也不用了,直接用瓶子往嘴裏倒。
而別人說,心情不好的人喝酒會很容易醉。
所以當我一杯接著一杯來者不拒的接下或白或紅液體的酒杯後,已經有了天旋地轉的感覺。大家喝了酒之後也都搶著麥克風不肯鬆手。
當看到屏幕上一個白衣女子躺在充滿玻璃的地麵上哭的不能自已的時候,我的眼角都充滿了眼淚,我自欺欺人的認為這根本不是淚,是空氣中朦朧的霧氣。
“如果你的手不那麼溫暖,如果當初眼淚沒掉下來,我們那麼愛,卻愛到了分開,隻剩回憶還在繼續輾轉的糾纏。”我以一個很曼妙的姿勢坐在地上,左手邊還有半瓶沒喝完的酒,看著一會屏幕,唱一會歌喝一口酒。
而後,包廂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夏烈和白貝貝。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夏烈也是高中同學呀。我淚眼婆娑的望著他們兩慢慢走進來,像一對新人在接受所有人的祝福。突然,胃裏翻江倒海,我爬起來正準備衝進廁所,卻被白貝貝攔住。
她拉著我的手,巧笑嫣然,似乎很熱情的招呼著,“小蠻,你也在這啊,好巧哦。”
我來不及回答她的話,隻是胃裏被灼熱的火燒感折磨著。想甩開白貝貝的手,卻被她死死拉住。我低下身,哇的一聲,吐得亂七八糟,抹了一下嘴巴,抬起頭就看到白貝貝泛紅的眼眶和被我吐得亂糟糟的白色羽絨服。
還不等我開口,夏烈推開我,趕緊幫白貝貝脫下羽絨服,不快的說:“沈小蠻你道歉。”
我轉頭看著夏烈,突然感覺我們之間隔了好遠好遠,真的是再也回不去了。驕傲如我,怎麼會像白貝貝道歉,我昂起頭說:“我拒絕道歉,你們兩在一起時,誰來跟我說句對不起啊。”
“沈小蠻,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狼狽不堪,夏烈就是討厭你這幅蠻不講理還一副理直氣壯的嘴臉”白貝貝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說。
“啪”一巴掌打在白貝貝臉上,在所有人還未反應過來時,“啪”又是一巴掌,隻是這次是夏烈打的我,我捂著臉一臉倔強的看著夏烈高高揚起的右手。
林可可上完廁所回來正好撞上這一幕。趕緊上前拉著我,朝著夏烈的命根子狠狠的踢了一腳說:“狗男女,我姐妹容不得你們來欺負!”
然後在眾人的唏噓聲中,在夏烈捂著傷口叫疼時,在白貝貝叫罵聲中,林可可拉著我逃離了事發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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