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就去找了柱子。
把昨晚的事和他說了一遍。
柱子聽了以後氣的使勁的拍了一下方向盤,說一個小狼還輪不到我出馬,他來收拾就行。
當天下午。
柱子的人就去小狼經常去的酒吧裏收拾小狼去了。
這酒吧的老板和柱子認識,小狼今天一過來他就通知了柱子。
小狼當時也看到了一群人風風火火的走進酒吧裏,不過他沒想到是過來收拾他的,他以為昨晚那一下就完事了,沒想到事情來的這麼快。
柱子找的這些人一個個都冷著臉,過去就打。
小狼第一個被踹倒在地。
他一臉的茫然,還有點不知所措,用你們是不是打錯人了的目光盯著這群人看。
但人家可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反而是越大越起勁。
沒一會小狼就被打倒在地上,疼的嗷嗷叫。
他這才明白,這些人是來找他的,是來收拾他的。
他瞬間就清醒了。
一個懶驢打滾,加一個死狗滾地!
小狼很輕鬆的就從圍著他打的這些人手中跑了出來。
從十八歲往前數,小狼都是被人打大的,別的不敢說,但要是說挨打,逃跑,小狼那是沒的說!
這些招數,可是他一架一架被打出來的!
這是傷和痛的領悟!
小狼也不廢話,轉身就跑。
他也認出來了,剛才打他的人當中,有好幾個都是柱子的人。
柱子是誰啊?
他可惹不起。
就靠他的這些小混子,怎麼是人家的對手,讓他們砸不會動彈的飯店,還有好幾個人手腕疼的不行。
這些人,咋打架?
一口氣跑了出去。
小狼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媽的,張文!老子遲早弄死你!
……
柱子接到電話告訴我,剛才他們已經收拾了小狼了,說以後要是小狼再去那個酒吧,去一次他就打一次。
我嗬嗬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些事不需要我說話,柱子就能幫我辦的很好。
中午我和柱子喝了一杯,就回了飯店,想看看王玉仙。
剛進門,就看到兩個穿著製服的人和王玉仙說著什麼。
王玉仙臉上,滿是無奈。
王玉仙的飯店,嚴重影響市容,不讓開了。
而且,房東也被牽連,還有五年的房租,就硬生生的要退給王玉仙。
我知道,王玉仙不是心疼那條房租,而是她對這飯店的依戀。
這是她和老高曾經愛的小窩。
要是這飯店沒了,那就連最後一點念想都沒有了。
可現在,貌似有點無力回天了。
王玉仙等了這麼久,盼了這麼久,還是一場空。
飯店,還是要關門大吉。
老高,還是隻給他留下一個背影。
“文子,飯店開不成了。”王玉仙對我說。
“沒飯店了,我們能幹別的啊。”我安慰她。
王玉仙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她什麼話都沒說,就是在我懷裏使勁的哭泣。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才停下來。
掛著紅腫的兩隻眼睛坐在那裏歎息。
我問她以後準備怎麼辦,飯店沒了,那麼她連住的地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