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王老板了,洪子也是怕的要死,他是打心裏的害怕張文。
玩陰的,那也得在張文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玩,要是讓張文有了防備,這還咋玩?
不管咋玩,自己都隻有死路一條麼!
可是,張文為啥能進去呢?
“大哥,張文那貨咋能進去呢?要麼你也讓我進去!我先堵住大壯的嘴!”洪子著急了,說話也不經過大腦思考。
“草,你以為這裏是菜市場呢?你想進就進?你想進去也可以,但是能不能出來我就不知道了!”王老板罵道。
洪子心裏那個忐忑啊,要是大壯嘴巴一禿嚕說出來是他在背後這指使的,他咋辦?被張文追殺,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有幾條命和人家玩啊?
“可是,為啥張文就能進去啊?”洪子憋了半天,一句類似質問王老板的話說了出來。
因為著急,語氣一不小心的就變成了質問。
這讓王老板更是不爽。
他直接給了洪子一耳光。
“草,你他媽的還敢質問我?你知道我讓你出來,費了多少力氣不?要麼現在我把你送回去哇!”
見王老板真的動怒了,洪子腦袋一縮不敢說話了。
王老板瞪著洪子,這一刻他誰都不怪,隻是恨自己啊。
恨自己咋能把這事交給洪子去做呢?
這是自己最大的一個失誤了,但是現在咋辦呢?
張文已經進去審大壯了,要是真的問出點什麼來,他以後的路咋走?雖說張文一時半會也動不了他,但誰願意每天都有一雙眼睛在背後陰冷的注視著自己?
王老板在往最壞處想這件事,如果,這件事張文知道了,咋辦?
他王老板就要嚇得魂不守舍嗎?就要害怕張文嗎?
天下哪兒有這種道理!
王老板雖然心裏也有點忐忑,但他絕對不怕張文,無論是正麵剛,還是玩陰的,張文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在玩這些的時候,張文還在家裏玩尿泥呢!
這一個青蔥的毛頭小子,憑什麼?
王老板在心裏給自己找著借口,告訴自己不要擔心,張文知不知道,都無關緊要了,現在他隻需要安穩的進行自己的下一步便可。
那就是對付劉宏然。
讓劉宏然死!
不管劉宏然白道玩的怎麼好,那對王老板來說都是扯淡。
王老板渾身上下都是黑色的,黑色已經深深的鑲嵌在了王老板的體內,這也是他的本質。
王老板,隻能是靠這個吃飯。
從他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就已經把這套玩的如火純情了。
現在,一個混跡於官場之中的人想挑戰他,他哪兒能不應戰呢?
王老板就是要告訴他,黑道,不是任何一個人隨隨便便就能進來混的,他就是要讓劉宏然後悔,讓他永遠的在地獄顫抖!
這邊的王老板不吭聲了,洪子心裏著急啊,他看著王老板低頭沉思,心裏也是一團亂麻。
這該咋辦?
張文如果知道了,第一個要找的肯定是他洪子啊,王老板的重量和人脈放在那裏,張文就算是想找也沒那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