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光頭說的差不多了,把手機收了起來。
王鵬他們接過手機,笑嘻嘻的在一旁欣賞起來。
“文哥,現在能饒了我吧?”光頭這時候警惕的問。
我看了他一眼,從他臉上看到的仍舊都是恐懼。
“把他扔進去~”我淡淡的說。
光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瘋了似的衝我喊:“張文,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你到底是不是出來混的!”
我嗬嗬一笑:“別著急,我說話當然算數了。我說了饒你一命,但是沒說要放了你啊,你放心,我肯定不整死你!”
“……”光頭無語了。
我告訴他們把光頭的身子埋進去,把腦袋露出來。
沒一會,光頭就像一顆含苞欲放的花蕾似的,被我們‘種’在了地上。
身子深深的埋在了土裏。
我看差不多了,給王鵬使了個眼色,自己去一邊抽煙。
王鵬臉上的笑容慢慢凝結起來,蹲下來,把刀子掏了出來。
刀尖在光頭的腦袋上劃著:“我聽說啊,人被埋在土裏的時候呢,身上的血液都被壓縮,隻要我現在把你頭上的血管給挑破了,你的血就會唰一下噴出來!那樣子,就像是噴泉一樣,特別好看。”
光頭估計都嚇尿了,臉色煞白。
“鵬哥,求求你放了我。”
唰~
王鵬根本就不想聽他廢話,直接用刀在他頭上劃了一道。
可是隻有血跡順著光頭的腦袋流下來去,壓根就沒有噴湧而出。
王鵬撓撓頭:“草,肯定是沒劃對地方。”
說著,他又用刀尖開始在光頭的腦袋上找了起來,沒一會,又是一刀。
光頭就撕心裂肺的叫著,嗓子都喊啞了,還在使勁的嚎著。
這感覺就像是去醫院輸液,那針頭在你的皮上挑呀挑的,但半天就是不進去,進去之後呢,又說紮錯了,又給你拔出來重新紮。
這感覺,比被捅兩刀都難受。
現在每一刻對於光頭來說都是煎熬。
轉眼,王鵬已經在他頭上劃了好幾道口子了,血就順著他的腦袋汩汩的往下流,整個腦袋,就像個血葫蘆似的。
他整個人都已經木訥了,嘴裏還在說著求饒的話。
王鵬看似還有點不過癮,看他的眼神我知道他又想弄死光頭了。
我對他揮揮手,示意他走人。
王鵬這才看了光頭一眼,不甘心的過來。
身後傳來光頭的慘叫聲:“文哥,你們別把我扔在這裏啊!救命啊!”
我靠著車門,從手機裏找出來一個號碼,給了一腳哥,告訴他明天早上,把光頭的地點告訴王老板,讓他來收人,然後把視頻也發給他。
一腳哥開心的答應了。
想要打垮一個人,用拳頭是遠遠不夠的,從心理上攻擊,這對他的打擊才是最大的。
就像光頭,今天這事他肯定能記一輩子。
獨自在山上像個樹樁子似的過一晚,這經曆他回去肯定都能寫成一本小說了。
這感覺,肯定相當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