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搭理這社會青年年,隻覺得這家夥不是什麼好東西。當然,至於上次我告訴了楚天浩,關於這聰哥為難蕭紅的事情,楚天浩到底處理沒有,我並不知道。
我繼續埋頭弄這牆壁上的塗鴉,社會青年聰哥走了過來,冷冷的問著,說:“嘿,娃子,你搞這個幹啥?”
“裝修啊,怎麼了?”
“裝修!”他頓時無語了,仰頭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你把這桌球室盤下來了麼?”
“是啊,有意見?”
“沒意見,沒意見!”這龜兒,走過來就拍著我的肩膀。“隻是我覺得哈,你這事兒,做錯了,知道不。”
我沒有理他,他自顧自的說著:“這桌球室,要是開起來了,那簡直是個奇跡。對了,你是在讀書,還是......”
“我在職院念書。我覺得開的起來,兄弟有機會可以過來耍,我給你打折。”我這說的是客套話。
“哈哈哈,我來你這裏耍?我瘋了!你知道我是誰不?下麵那個‘斯諾克’就是我開的。你這地兒,做不起來!”
原來這小子是‘斯諾克’桌球室裏的人啊,怪不得那麼囂張。如此說來,到時我可能要與之形成競爭了,而他這話,顯然是在看低鄙視我。
“那可不一定哦。”我頂了丫一句,也沒怕他。
“不,你絕對做不起來,你要是做起來了,我何銀聰就不在這帶混了。”
我擦!
他原來他就是職院學生口中常常念叨的社會頭子,‘何淫蟲’啊。我雖然不喜歡打桌球,但是職院裏經常有人議論,說‘斯諾克’的老板淫蟲,又和職院某某女生搞上了。
可以說,這家夥是臭名昭著,這職院、二中、南山一帶,算是小有名氣,據說還搞了個什麼幫會,叫‘十三太保’,他好像就是裏麵的老大,這十三個人都是社會上的小混混,是那種中途輟學的壞學生組成的。
我站了起來,發了跟煙給他,說著:“原來是十三太保老大聰哥啊,多多指教,我還得跟你討教怎麼經營呢。”
他接過煙,夾在了耳朵上,說著:“指教談不上,哥哥我就勸你一句,這場子開不下去,你趁早收手吧。”
“那可不一定哦兄弟,到時我做起來了,請你吃飯!”
是的,雖然我惡心這家夥,但是對於社會上的人,作為學生的我,還是比較客氣的。這就叫江湖規矩,混過的人,都知道一般不要輕易去得罪人。
“行,我等著你!”他冷冷的說著,一臉的傲慢和不削,言語裏,透露著種種殺氣。
“對了,聰哥,你在這我坐著幹啥,有事麼?”
“沒啥事,等個人。”他拽拽的說著,那姿態,就跟《古惑仔》裏的烏鴉一樣。
剛說完呢,這個時候呢,桌球室外麵就傳來了一陣說話聲,是南山中學下晚自習了,學生們結伴回家在聊天。
“蕭紅,楚天浩對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一個女生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