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姐你說什麼呢!我是攻,我對蕭澈可好了,你知道我會幫他做……”
“砰——”
“滾滾滾,滾回你房間去,我要洗臉刷牙了,還有把蕭澈陳其給我叫起來,吃過午飯我們回Y市。”
顧晴重重甩上浴室的門,打斷秦朗的絮叨。
“好吧,我們等會過來找你,你餓了先墊點肚子,桌上有零食。”秦岐被打斷又被“誤會”為受,灰常不開心,嘟著嘴絮叨著出門了。
浴室裏白色的燈光過於明亮,照的人臉有些慘白,黑眼圈也愈發明顯,但鏡子中的“顧晴”在笑,笑得很輕鬆,沒有再夾雜其餘。
顧晴洗漱動作很快,因為昨晚秦朗幫她拿來的東西很全,可是她也知道,這些他行李箱裏的東西應是陳其要秦朗帶來的。
“嗬,陳其,你和我都傻成這樣,湊一對倒是剛好。”對著鏡子,顧晴拆來包裏新買的化妝品,給自己畫了個淡妝,嬌俏得指著鏡中人的鼻子道。
收拾好行李,抱著薯片在陽台上坐了片刻蕭澈他們便來了。顧晴提著不多的行李,拿著房卡,出了房間,秦朗想去幫顧晴提提行李,顧晴看白癡似地看了他一眼,隨手就把出了隨身小包外的行李全甩給陳其。
“等會吃啥?”腳步歡快,像要出門遊玩的背包客般,愉快並期待著前方。
“這酒店的幾道特色菜做的不錯,我先點了幾道,等你們到了再加。”林楠笑著接道。
“好啊,早就聽蕭澈說過幾道不錯的菜,今天可要好好嚐嚐。話說,林大經理,我們都是學生,你老請客不?”顧晴在原地轉了個圈,笑的狡黠,望著身後的林楠。隻是眼裏的戲謔不知是這麼簡單。
“是是,我們小浪部長都發話了,我豈有不請客之理?盡管吃吧,紅中那個抽風的給你們添麻煩了。”顧晴的玩笑話讓在場其餘人都輕鬆了不少,林楠笑著攤了攤手,對著顧晴戲謔的眼神,饜足地微微添了下嘴角。
“切,我就說紅中人跑哪去了,你要不要仗著年輕這麼放肆,紅中近期還有個廣播劇要錄吧。”顧晴撇嘴,鄙視地看著林楠。
在場的除了秦朗知道的少些,其餘人哪裏不明白這事的深意,陳其還是第一次聽見顧晴開葷段子,吃驚得瞪大眼睛看看顧晴又看看其他人。
秦朗沒反應過來,偏頭問蕭澈,蕭澈歎氣揉了揉秦朗的頭,而林楠和顧晴麵對他的吃驚都無所謂的聳聳肩,繼續向前走。
還年輕著的我們真的很奇怪,明明一直覺得不可能的事在發生過火卻可以輕而易舉地接受,然後想著下一個不可能發生或度過的事情。
到預訂的包廂的時候,紅中坐在於包廂其餘椅子都不同的軟椅上抱怨著他們的遲到,也是笑人,相用這種開場來化解他預想的尷尬。他們哪裏約定過時間?不過既然紅中身體不適,大家也就口頭上調侃著,一頓飯吃得是熱熱鬧鬧,歡聲笑語不斷。
吃飯時林楠幫三人定了飛機,考慮到要是顧晴再不回去,估計顧家和秦家家長便要殺過來了,林楠不顧顧晴反對,強製定了下午最早的一般航班。
時間卡的剛剛好,一到機場,便開始登機了。林楠背著紅中,在機場為秦朗三人送行,引得不少來來往往的乘客好奇的目光,顧晴和蕭澈嫌棄地揮揮手,便各自扯著還想看熱鬧的秦朗和陳其登機了。
不過還算林楠有良心,把她提前趕回去還知道定個頭等艙。還是有些困,顧晴一上飛機便找空姐要來條毯子,可毯子還沒送到,蕭澈從後座便遞來個牛皮檔案。
“好好看看。”蕭澈一手拿著小冰包幫著秦朗敷臉上的紅腫,一手遞過這個檔案。
“切,小氣鬼,這是一報還一報好不好。”顧晴不滿。
“我用力了嗎?”蕭澈眉一挑,順手把想要說什麼的秦朗的嘴堵上。
“那也很丟人好不好!”顧晴怎麼會不知道她用的力道和蕭澈用的力道完全不同,蕭澈給她的巴掌,隻是為了讓她清醒清醒,一點紅痕都沒留下。可是她卻沒控製好力道,直到現在秦朗的左臉都還是腫的。
氣憤又心虛地重重坐回位置上,蕭澈也沒再多說什麼,專心幫秦朗消腫。
兩市距離不遠不近,三個小時後飛機落地,一出機場,顧家和秦家父母都在機場等著,見到顧晴安全無恙,顧父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顧晴抱著牛皮袋的手緊了緊,大踏步地走在最前麵,在顧父驚訝的眼神中,站定在他麵前,堅定地道,“爸爸,我錯了,我不該離家出走的。所以我們能談談嗎?回我家談談,就我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