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微風醉人,X城一年最好的時節。中午十二點不遠處的鍾塔準時敲響,渾厚濃重的聲音傳達到了在場每一個賓客的耳邊。
蕭澈一身純白的西服,剪裁得當的工藝愈發襯得蕭澈原本就欣長的身材更加完美,而原本白的有些病態的麵色,此時不知是因為耀眼的陽光還是妝容的緣故。眼前的人而雙頰微微泛紅,像極了古代如玉的公子書生。
而秦朗一身純黑西服,提拔的身姿,清朗的笑容不知吸引了多少在場女生的目光,隻可惜他的雙眼從蕭澈換上這身西裝開始就沒離開過他,不是怕蕭澈沒見,隻是一要多看一眼便多一份安心。
晴朗的天空像被某位孩子般的藝術家打潑調色盤一樣被潑染上了維羅內塞最純粹的淺藍,神父和藹的聲音回蕩在每位來賓的耳畔。
“顧晴小姐,你願意嫁給陳其先生為妻,一生無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你都願意陪伴在他身邊不離不棄嗎?”
“我願意。”顧晴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可回答的時候還悄悄地偷看今天帥到爆的陳其,她將一生相伴的人。
“我願意!”看到顧晴這一副萬年難見的羞澀樣,陳其根本等不及神父再問一遍,站的筆直,以起誓的姿勢認真地對顧晴說:“無論貧窮還是富貴,疾病還是健康,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好!新郎說的好,就是太著急了吧!”
“哈哈哈,就是,這麼著急不是想找點洞房吧!”現場不知誰帶的頭,看到陳其這副樣子,明明是很認真嚴肅的場合,但現場的人不是爆笑就是起哄,弄的顧晴囧的隻打陳其。
而秦朗也乘機拉著蕭澈閃到一邊去了,在角落裏手拉著手感受著現場熱鬧的氣氛。
秦朗本就是愛湊熱鬧的人,拉著蕭澈還不忘大聲喊幾句調侃一下陳其和顧晴,蕭澈看著這幅充滿粉紅泡泡的畫卷,明明是很開心的事,可內心深處還是難免遺憾,他自己很想說,也很想聽秦朗說那句我願意啊!即便隻是一場儀式,即便不過是薄薄一個本子,可是此生有這個機會得到這些嗎?
蕭澈專注的看著秦朗,周圍一片喧鬧可他能聽到的隻有秦朗快樂的喊聲,眼裏隻有秦朗開心的表情,真的,自己不是還有這個死心眼的笨小孩陪著嗎?該知足了,不是說知足常樂嗎?
一直到晚上十點秦朗和蕭澈才會到家,他們倆的事業都在Y城,所以直接在那邊買了房子,至於X城,有那套房子便足夠,即便它對於兩個成年男子來說還是顯得有些擁擠,但這擁擠在兩人眼中是回憶的占了太多的位置。
“真是的,就算今天高興也不能喝這麼多酒啊。”蕭澈一邊要扶著秦朗一邊要開門有些力不從心,畢竟是一米八多的健壯男人,就算他經常練武抗了這麼長的路還是吃不消的。
“澈,我要洗澡。”好不容易等蕭澈將秦朗扔到沙發上準備倒杯水喝時,秦朗不依不饒地纏了上來,手腳並用跟無尾熊似的掛在蕭澈身上。
“你先給我放手,我才能該你放水啊!”蕭澈對於這種不要臉的撒嬌行為已經習慣了,順手將秦朗的手剝下來,趕緊走到浴室去準備了。
而轉身的那一刻蕭澈並沒有看到秦朗帶笑的清明的眼神,開玩笑他創業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每個好酒量,隻是裝醉有很好的福利吸引他一次次撒謊而已,不,這不是欺騙,是夫夫間的小情趣!
嗯,在心裏再次肯定論自己的聰明了之後,秦朗晃晃悠悠一步三顛的顛進了浴室。不一會浴室裏便傳出了各種莫名的不隻是歡愉還是痛苦的喘息,旖旎之氣即便隔著濃濃的水汽與門還是讓人臉紅心跳。
在浴室做了一回後秦朗小朋友明顯不盡興,發揮著‘醉漢’應有的蠻力強行將還沉浸在剛才的釋放的蕭澈公主抱抱上了床,接著攻城略地。
直至午夜,尺寸誇張的床的晃動終於漸漸平息,而穿上的兩人卻仍然交纏在一起,耳鬢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