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將畫末交給畫姐,認真的道了聲謝謝!
接著說道:“畫姐,我還有一個請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畫姐原本以為任務要失敗了,沒有想到竟然就這麼成功了,滿心歡喜,整個人因為高興也顯得更加漂亮。高興的說道:“有什麼請求你直說,要是我能滿足你,定全力以赴!”
“是這樣的。”石岩目光投向蕭寒說道:“我之所以願意上台重現霓商姑娘的曲子,不是為了貪圖她的美色,更不是為了別人的稱讚,而是因為我蕭大哥。所以我希望把我的機會讓給我蕭大哥。”
畫姐聽到石岩的話,有些驚訝,隨即變成了佩服。來萬丈紅塵的男人基本上都是圖個痛快,要麼就是為了醉生夢死。有人為了這裏的女人,不惜敗光家產;有的兄弟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這些畫姐見得太多,而如今這霓商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是萬丈紅塵的花魁,也是整個南洲的花魁。別人沒有見過霓商的麵貌,可自己見過。那丫頭長得真的很美,就連畫姐都有些羨慕她。如今聽到有人為了兄弟,竟然錯過這個機會!畫姐委實有些驚訝。
“石公子,你確定?”
“確定!”石岩斬釘截鐵的說。
“那好吧!反正你是勝利者,願意把獎品給誰就給誰,我沒意見。”
石岩很認真的向畫姐道過謝,直接向蕭寒走去。台下的人自覺的分開一條路讓石岩走過去,眼中都是讚揚和羨慕。
這回再也沒有一個人嘲笑石岩,石岩望著眾人的目光,心想剛剛還被人嘲笑,如今卻被別人如此崇拜,不得不說人生無常啊!
石岩沒有注意到,人群中王恒的一雙眼睛正惡狠狠的正望著石岩。“哼,敢搶我的東西,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轉身向門口走去。
石岩忽有所感,向剛才王恒剛才站的地方望去。結果沒有任何發現。難道是我的錯覺?
畫姐看著石岩的背影,神色複雜的搖了搖頭。隨即收斂心神對台下議論紛紛的眾人說道:“各位,先前我畫姐說過的話,依舊算數,大夥扯開肚皮喝,不要命的玩,今天我請客。”與之前相比,這次畫姐非但沒一點不舍,而且很高興。一想到這次任務的獎勵,畫姐還真不在乎這點小錢。
與此同時,蕭寒也高興極了。把還沒有走進的石岩一把抱住,大聲說:“謝謝你石岩,謝謝!”
石岩被這一抱確實嚇得可不輕,可一想蕭寒這樣又在情理之中。這隻能說明蕭寒愛霓商,隻能說明蕭寒是性情中人。
石岩也不是迂腐之人。倘若沒有背負仇恨,相信石岩會是一個善良,開朗的男孩子的。隻是這個世界沒有假如。
就在石岩打算幫助蕭寒那一刻起,就決定把蕭寒當做真正的朋友。對於朋友是不需要掩飾自己的情緒。
“你別這樣,奴家心裏一點準備都沒有。”說著石岩還真做出一副害羞小姑娘的樣子。這一句惡搞才把蕭寒從激動中拉回來。
立馬鬆開手,訕訕的說道:“我太激動了。”那樣子哪有先前石岩在茶樓見到的清冷,高傲。
這一幕被旁邊的一個看起來很清純的姑娘看見了。小姑娘連忙擺著嬌嫩的小手說:“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石岩和蕭寒相對大笑,異口同聲的說:“看來被誤會了!”
蕭寒比石岩經曆多,看出來這姑娘是來找自己兩個人的。問到:“是不是畫姐讓你來接我們兩個的?”說這話時,蕭寒又恢複到原來神秘莫測的樣子。
那姑娘生活在萬丈紅塵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對於人的喜怒無常看的太多,也就沒怎麼在意蕭寒的變化。好像沒發生過什麼事一樣的說:“是的,兩位公子,畫姐請你們去雅間。”說完轉身在前麵帶路。
蕭寒和石岩也隨即跟上,那姑娘所說的雅間在樓的最頂層。這一路可把兩人害慘了。
一路上石岩蕭寒被弄的麵紅耳赤,原來在一路上兩人碰到許多姑娘。因為石岩的一番表演,讓許多姑娘都記住了。所以很多姑娘碰見石岩都要“調戲”一番,這當然也連累了蕭寒。而兩個人都是純潔的小處男,啥時候見過這場麵,不由的就臉紅了。前麵姑娘看見兩人這番姿態,用手帕捂住嘴,盡量不讓自己笑出來聲來。
可正因為如此,前麵的姑娘對兩個人的好感大大加深。
“兩位公子,真是君子!”這話可沒有一點諷刺。那姑娘一臉淒楚的說:“我們這些姑娘都是孤兒,被畫姐救回來,教我們琴棋書畫。我們為萬丈紅塵付出我們的身體也是應該的。但我們也是女人,也需要真正的嗬護,真正的在乎。我見過太多許多比我大姑娘,在臨終之前說的最多是‘下輩子,我不奢求自己有多麼富有,有多麼崇高的地位,隻希望做個普通人,有一個人嗬護的普通人’。
兩位公子,別笑話我們這些人。我說句實話,我們這些人雖然卑微,幹的也是惡心的事,見到的都是齷齪的事。因此看過太多的人世無常,看到了太多的人心險惡,可正因為如此我們更相信愛情。”那小姑娘說著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