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飄飄祭出鬼器逃走王楚楚沒有去追。
看了看張天澤沒什麼問題柳飄飄很好心的撿起地上的外套給他蓋上接著回屋睡覺了。
“王楚楚!”
張天澤怒氣衝衝的踹開屋門。
公主婆婆讓人傳話不用早起過去伺候,王楚楚正樂的睡個回籠覺就被張天澤打斷了。
“又怎麼了世子爺?”
昨晚她很累的呀,王楚楚自覺無法再睡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懶腰。
“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
張天澤看到王楚楚一副剛睡醒的模樣再想想自己早上起來渾身酸痛又是裸著身子手裏抓著褻褲的樣子又羞又惱。
“我昨天晚上什麼都沒幹,就在房裏睡覺。”
張天澤看著王楚楚一臉無辜的樣子又想到昨晚失去意識前的畫麵。
“不對,你昨晚明明去了書房。”
“世子不相信可以問問知琴、知棋昨晚是她們值夜可以證明我根本沒出去過。”
基於她和趙春蘭的關係將軍府帶來的丫鬟婆子她都沒有用,用的都是侯府的人,自己府上的人他應該信得過了吧。
張天澤叫來了知琴問過話證實了王楚楚確實沒有出去過,但他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
“你昨晚就沒出去找過我?”
“昨晚青竹說你在書房,我看世子這麼用功就自己睡了,世子是怪我沒有等你嗎?”
“你真的沒去?”
“世子不是問過知琴了嗎我確實沒出房間,世子是不是做夢了,把夢裏的事記成了真的。”
王楚楚說的那麼肯定又有知琴作證難道真是自己想錯了?難道真的是做夢?做個夢怎麼會把衣服都給脫了張天澤自己都有些屢不清了。
“世子,世子……”
王楚楚喚著正在愣神的張天澤。
“你昨晚夢見什麼了怎麼今天這麼古怪?”
張天澤剛一回神就聽見王楚楚在問他這個問題,夢見什麼了?夢見她給他下藥要生米煮成熟飯把他衣服都給扒光了,一早起來他身隻剩一件褻褲,這要他怎麼回答光是想一想都覺得沒麵子,怎麼可能告訴她,要是讓人知道他還怎麼混。
“咳咳,沒什麼。”
“真沒什麼?”
“都說了沒什麼了你還問煩不煩。”
“既然沒事,不如叫人傳早膳?”
“嗯,也好。”
張天澤原本是過來質問昨晚的事如今卻盼著王楚楚別再提起,更想不起為什麼脫光了衣服外套還好好的蓋在身上。
王楚楚毫無愧疚之心的騙過了張天澤,她也是為他好嘛,她想他也不會想知道他像塊肥肉一樣被鬼盯上了。
兩人各懷心思的用過早膳。
柳飄飄跪拜在一位四十歲左右的錦衣男子腳下心中忐忑不安。
“先生,飄飄沒能完成任務請先生責罰。”
“你受傷了。”
錦衣男子一臉和善語氣滿懷關心。
“是飄飄沒用。”
男子的關心並沒有讓柳飄飄感到放鬆反而令她更加恐懼,她猜不出他的心思,這個人不管高興還是不高興他的表情都不會變,誰能想到這麼慈眉善目的一個人會做出那樣的事來,這個人有多恐怖她是見識過的。
“是誰傷的?”
“是,是個小丫頭,這丫頭身上帶著一些厲害的靈符。”
“一個小丫頭?”
“先生大可不畢在意這個丫頭,這丫頭一看便是初出茅廬張狂的很,可笑小奴都探不到她的靈識隻怕是個剛修成的靈童罷了還敢冒充天靈師,人不大膽子倒是不小,那幾道符估計也是長輩所賜。”
柳飄飄見男子暗自思索怕不許她再出去一著急忘了害怕
“不要莽撞。”
以柳飄飄的修為都測不到靈識的人要麼是剛剛開靈要麼就是地靈以上,隻是聽柳飄飄所形容的這個小丫頭的年紀來說應是第一種可能,怕是哪個門派剛剛曆練的弟子。
“那先生,飄飄還能不能繼續?”
“小心些,避開那個丫頭吧就算她本事不強但她手中的符你還對付不了,別惹出那丫頭背後的勢力多生事端。”
他雖然不懼那丫頭背後的勢力但也不想多添麻煩。
“是,飄飄謹遵先生吩咐。”
柳飄飄猶豫再三終是抵不過心中思念。
“先生,飄飄可否……”
餘下的話被吞沒在男子看著她的眼神裏。
空氣一時之間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