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君恩如水向東流(1 / 1)

陰暗的環境,潮濕的角落裏,柳傾城孤身而立。對於自己的命運,柳傾城一無所知。她不了解南宮熙,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置她。

“娘娘?娘娘!”柳傾城聽見了秋月的聲音,立馬上前。兩人一見麵,秋月便哭了起來,“娘娘,不好了……”“怎麼了嘛?發生什麼事情了?”柳傾城不解的問道。自己都已經是階下囚了,她們還要幹什麼?“娘娘,公主她……她死了。”秋月越劇越傷心。“什麼?”柳傾城心中一驚,那個昔日還活蹦亂跳的小女孩,沒了?“她好狠的心!”原以為容妃隻是下了一些瀉藥,待她入了天牢,安雨自會痊愈,哪知她竟這般狠毒,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放過!這深宮,果然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娘娘,我們該怎麼辦呀?”秋月很慌張。怎麼辦?她能怎麼辦?她們精心設計的圈套,哪會讓她那麼容易逃脫?“娘娘,皇上……皇上已經答應容妃娘娘,會處置您……您……”秋月終於說出了她慌張的理由。柳傾城笑,這就是她的男人!為了一些人的隻字片語就要將自己法辦!要死了麼?之前的一切,真的隻是浮華驚夢一場?散亂的鑰匙的撞擊聲拉回了柳傾城的思緒,就看見剛剛還在啼哭的秋月已倒在了木欄外麵。“你是誰?”牢門外的男子一襲黑衣,戴著麵具,手裏拿著常人根本拿不到的天牢鑰匙,正一個個的試過去。“是你!”柳傾城想起來了,這不就是花海的那個刺客嗎?就是那晚莫名出現在她宮中的男子,“你怎麼會有鑰匙?”對於柳傾城的一連串疑問,炎綦沒有回答。他隻是自顧自的試著鑰匙,終於,鎖開,鏈落。他進去拉住了柳傾城的手,“走!”“去哪?”柳傾城不解,“是皇上讓你放我出去的?”“他沒有。”聽完炎綦的話,柳傾城總算明白,他是要帶她逃出去。柳傾城甩開他的手,“你把這兒當什麼地方了?這是天牢!沒有皇上的聖旨,我們連牢門都出不去!”“我說可以就可以。”炎綦又一次拉住柳傾城,柳傾城又一次甩開“我不走!我沒做過的事,我幹嘛要逃?”“那你是要在這兒等著被處死?”炎綦怒了,“活著才會有希望!活著才能洗清冤屈!”柳傾城動搖了,炎綦一把拉過柳傾城,緊緊拽住她的手。走出天牢的路上,遍地都是那些值夜的士卒,不知他們是死了還是暫時昏迷著。柳傾城感歎這個男子究竟有多強大,竟然可以隻身闖皇城。出了天牢,外麵的夜空中早已是繁星點點,連空氣都是柳傾城久違的清新的自由。“抱緊我。”炎綦說。柳傾城伸手抱住了他,很溫暖,很安心。

炎綦很快就到了南門出口。諾大的皇宮,炎綦來去自如。柳傾城回頭,看見了那個深宮,已是深夜,卻依舊燈火通明,夜夜笙歌,這就是他的生活,少了自己,怕也是毫不在意吧!看著皇宮越來越模糊,直至不見。他們真的出來了,毫無阻擋,平安無事的出宮了。他把她放下,在一家客棧門口。“進去吧。”炎綦柔聲對她說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柳傾城問道。“炎綦。”他說並開始自顧自往裏走。沒錯,他告訴她的是真名,他就是想告訴她真的,沒有原因。“哦,”柳傾城疾步跟了上去,“我,我叫冉檸!你以後就叫我冉檸就可以了。”柳傾城想了一會兒,還是報了她在21世紀的名字。“好。你也累了,我們先坐下吃點東西吧!”炎綦說道,便選了個桌子坐下。柳傾城也跟著坐下,她總覺得眼前這個男子讓她很安心,不會擔心前麵漫漫人生路該怎麼走。“來,吃吧!”炎綦把小二上的菜都拿到柳傾城麵前。柳傾城剛吃了幾口菜,上眼皮就開始親吻下眼皮,接著她就失去了意識。她感覺到有人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淺吻。炎綦自己都難以相信,自己竟然會喜歡上眼前的這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