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塵來到玉九兒麵前,挑了挑眉曖昧不清的湊近玉九兒,“玉城公主看看四周,該來的人可都是來了,玉城公主還不算是來得晚?玉城公主可知道來的晚的的人可是要自罰一杯。”
玉九兒聞言,對安墨塵報以淡淡一笑,眼波流轉間似忽迸發的漣漪光澤,晃得安墨塵的雙眸有一瞬間的暈眩,隻聽到玉九兒巧笑嫣然,“既然安世子如此說了,等會席間本公主自會領罰。”
玉九兒說完對安墨塵行了行禮,越過安墨塵就往裏麵走去。
喜宴中女眷同男眷是分開的,隔著一個巨大的屏障,把男女分作兩邊,這也是為何安墨塵這裏弄出如此事情,屏障的另一邊卻絲毫沒有反應。
玉九兒的身體剛同安墨塵錯開的一瞬間,衣袖下的手腕就被人抓住,手腕中傳來冰涼的觸感,讓玉九兒眉宇中快速的閃過一抹厭惡,待轉過身來消失的無影無蹤,笑著問安墨塵:“安世子是何意?”
安墨塵抓著玉九兒手腕的手並未收回,此刻聞言轉過身,撞入眼簾的就是玉九兒豔麗無比的容顏,以及唇邊依舊浮現著的淡淡笑意。
玉九兒似乎天生就有一個鍾渾然天成的媚態,即便是一個淡淡的笑容,看進他人的眼中依舊美得不可勝收,讓人流連忘返,試圖更進一步接近,索取更多的美。
安墨塵不過片刻的晃神,此刻眼見玉九兒雖麵上含笑,但他卻硬是從玉九兒的氣息中感覺到她的不悅,安墨塵對於自己的發現感到一抹興奮和洋洋得意,眼尾有意無意的掠過容尋的方向,挑釁的意味不明顯,他知道憑著容尋的銳利自然能感覺到。
安墨塵認為一個女人對自己表現出即便是不悅但隻要是任何的情緒,哪怕這個情緒並不是好的,但也好過一個女人對自己的所有行為無動於衷。
隻有注意到自己,甚至是把自己放在了心上的也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位置,但隻要那個人眼中有他這麼一個人存在,一切的一切都有希望。
玉九兒自然不會知道自己隻是對所有男人下意識觸碰自己的厭惡而外泄的一絲情緒而讓安墨塵對自己升起的興趣更濃,對從容尋手中搶奪自己的信心更甚。
安墨塵抓著玉九兒手腕的手一緊,貼近玉九兒如同親昵一般,不在意道:“同一堆不中看不中用的女人堆有什麼好待的。”
玉九兒看著被安墨塵抓在手中的手腕,眼中一閃而逝狠厲,麵上卻沒有半分情緒道:“安世子的想法本公主可不敢苟同,畢竟本公主也是那一堆女人中的其中一個,但本公主卻覺得安世子既然如此不喜女子,還是請放開本公主的手腕。”
玉九兒的聲音不高也不低,在場的人都聽得見,兩側的官員們不由得在心中對玉九兒豎起大拇指,即便安墨塵罵裏麵的女人不中用中就有他們的妻室和女兒,但他們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此刻玉九兒的行為明顯的就是忤逆安墨塵的話,讓他們在心底對玉九兒突的就升起了敬佩之外,今天被安墨塵壓製的快要六神無主的心似有了那麼一點點回神,心中的的憋屈似也消散了一些。
帝都城內還是有人敢忤逆安世子的,這樣想想官員們就覺得身心痛快了不少,壓在他們腦袋上的陰霾似乎也不那麼難以忍受了。
安墨塵自然不會理會在場的阿貓阿狗的官員們的想法,抓著玉九兒的手腕並未因為玉九兒的話語而鬆了下來,反而更傾身一步靠近玉九兒,抓著玉九兒的手腕猛地一個用力,眼見著安墨塵的就要用手臂把玉九兒拉入懷中,大廳中傳來一直未出聲的容尋輕飄飄的話。
“安世子抓著本王未來的王妃不放?可問過本王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