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說你不讓陌生人接觸,可怎麼辦呢?我就是這麼一個喜歡挑戰的人。”說著就用手指撚起了墜子。然後微微側目:“咦,捏了你什麼怎麼反應也沒有嘛……”
一順手,就戴上了自己的耳朵,耳際瞬間傳來熱度,隻是那微微的溫度讓她覺得很是安逸。
銅鏡前不知是因為陽光的緣故,耳邊的墜子越發明亮。
“什麼情況?”下意識的伸手去摸,卻還是溫溫熱熱。可就在那放手的一瞬間,光芒頓時籠罩住了她。
不是吧……怎麼那麼強烈的光?
難道……難道阿婆要找的人是我?
光線太強烈,閃的她睜不開眼,隻能捂住了雙眼。身體像是失了重,頓時天旋地轉。
嗡嗡作響的聲音在耳畔徘徊,陣陣困意襲來。
好困……難道是自己時差沒倒好?
迷迷糊糊的她就昏睡了過去,整個人飄飄然的再也沒有知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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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婢!”身著華衣錦服的女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眼前大腹便便的女子。女子懷有身孕,本就羸弱的身子禁不起這般折騰,竟是直直的跌倒在地。吃痛的捂著肚子,頓時滿頭的汗水,不住的嚷嚷著:“疼……疼……大夫人,救救我……”
“少在這兒裝,大夫說你還有些時日才分娩呢,怎麼我賞了你一巴掌你的小孽種就急不可耐了?”說完又是踹了她一腳。
女子更是吃痛的躺在一邊,汗水和淚水已經濕透了衣襟,雙腿下不停地有液體溢出。
“夫人,看樣子是真的要分娩了……”一邊的小丫鬟眼見羊水都破了,有些於心不忍。
“真是晦氣。”被喚作大夫人的女人,捏起帕子捂住嘴,瞥了眼地上的女子,又是猝了一口唾沫。竟然不顧她-死-活的就此揚長而出。
“大夫人……求求你……”女子使出全力祈求她。
大夫人轉身滿臉的厭惡:“你求我?你那有資格求我……”
話一出口像是一盆冬天的涼水潑到了臉上一樣,女子頓時癱倒在側,捂著肚子竟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大夫人優雅的緩緩走著,嘴角泛著詭異的笑:老爺壓根不知道她會早產,說不定她就這麼被那個小孽種活活害-死-,到時候一屍兩命,倒也落得我個清閑了,省的髒了自己的手。
想著想著,居然抿著嘴笑了起來。讓一邊的丫鬟看的毛骨悚然,心裏卻不住的焦急,二夫人向來平易近人。往日被大夫人欺負著也罷了,如今大夫人居然連穩婆也不願叫一個,這不就是存心要置她於死地嗎?
既是看在眼底了,且又受過二夫人的恩惠,她若是不幫豈不是有悖良心?
小丫鬟忽然皺著眉捂住肚子,硬是憋出了一聲響屁。惹得大夫人對她退而遠之:“你個小蹄子,是吃了幾斤黃豆還是怎麼了?”
“奴婢……奴婢想去茅房。”
“滾……”揮揮帕子,一臉嫌惡,生怕那怪味兒遺留在了自己身上。“別再讓我看到你。”
“是是。”說完就快速的消失在大夫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