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世界中。
龍飛對於之前的事情隻字不提。
但他現在心亂如麻。
事情變得越來越詭異莫測。
當他意識到自己所看到的畫麵和他們看到的畫麵根本不同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之前的猜測還是太狹隘了。
小了，格局小了！
他以為這世界是虛幻的，是數據組合而成的，隻有這世界是虛幻的。
但從應戰之前的反應看來。
自己還是想的太過狹窄了。
背後有一個幕後黑手在掌控一切，在阻止他們看到更多。
而之前，自己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將應戰都帶出去，讓他看到真實，而那種力量寧願選擇毀滅，也不願讓他看到真正的世界。
這讓龍飛意識到，自己的思路出現了問題。
“係統，你有什麼想說的？”龍飛問道。
一路到現在，係統始終保持一種緘默的態度，從來就沒有發表過自己的意見。但是在龍飛看來，係統這種狀態下，要麼是發現了什麼極為恐怖的力量，要麼就是意識到了恐懼。
認識到這種局麵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插手的。
不然，他絕對不會如此安靜。
“沒……我沒什麼好說的。”係統回應道。
龍飛沉吟，看了看應戰和周平。
兩人此時也沒有多說。
當然，他們也不知道龍飛此時和係統之間的交流。畢竟，現在的係統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掌控之外，再不是他們能夠操控。
“你說，那種力量會不會和大海有關。”龍飛又問道。
這一點，他懷疑過。
他覺得，這普天之下擁有這種力量的根本不多。他所認識的人之中，隻有大海有這個可能。
“不是。”係統回應道。
這一次，係統回應的很堅決，直接否定龍飛的猜測。
“你這麼肯定？”
龍飛反問。
“大海雖然很強，能夠幹涉到係統。甚至說，如果他想，他創造一個數據世界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這裏的力量卻跟他沒有關係。”係統回應道。
“怎麼說？”
龍飛問道。
他都沒有放棄對大海的懷疑，但是係統卻這麼肯定，讓龍飛心中很是意外。
“大海的力量不在於這方麵，他曾經給我展現過創造天地和生靈的力量，但是更偏向於修行。如同言出法隨，或者用自己思維所想創造。而這裏，是一個純粹數據組成的世界。”
“而且，從此時兩人的表現來看，他們所看到的世界，應該就是我們之前所經曆的諸天萬界。”係統說道。
而龍飛的表情，則驟然一沉。
他們所看到的，是自己之前所經曆的？
嘶！
一個念頭，讓龍飛心中忍不住倒吸涼氣。
係統這一句句話，讓他心中都生出了恐慌的情緒。
這個意思很明確，就是在解釋給他聽，這個世界是假的，而他之前所經曆的世界，也未必是真的。
“不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那樣一個世界，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大海就根本沒有必要去費盡周折，去阻止天啟劫。”龍飛說道。
這個猜測，他過駭人聽聞，他不敢相信。
他的兄弟，他的女人，他的一切一切都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