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楊六海,給我一些照片就想讓我看出這件案子有什麼端倪,我是真的做不到。我把照片還給了李方圓,告訴她對於這件案子我隻能表示無能為力。在李方圓的幽怨之中,王文雅的鋼琴曲也演奏完了。咖啡廳裏想起稀微的掌聲。當然了,這並不是說王文雅的鋼琴彈得不好,隻是因為咖啡館本身就是一個安靜的地方,如果真的要有掌聲雷動,那麼隻會破壞了這種靜逸的氣氛。
王文雅一曲彈完便站起身來鞠躬。
再次起身之時,確實看到了台下的我。王文雅對我笑了一笑,卻是沒有多說什麼。想來也是,我和她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回到住處的時候,卻發現楊六海和程春福正在我的家中等著我。他們似乎早就有了準備一樣,我的桌子上竟然多了一隻鍋子,而楊六海和程春麗已經吃出了一地的骨頭。
我問楊六海:“你怎麼來了?”我確定我走的時候已經鎖了門了。但是我也知道就算是鎖了門,門上的鎖對於楊六海來說也隻是用一根鐵絲就能解決的東西。
“來玩啊。怎麼?不歡迎嗎?”楊六海用筷子敲了敲鍋子對我說,“要不要嚐嚐我的手藝?”
我沒有理會楊六海,而是轉身去尋找我的貓咪。現在已經很晚了,按理來說,貓咪應該早就回來了。可是我並沒有在屋子裏麵找到它。我看向了楊六海的鍋子,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在吃什麼?”
楊六海對我一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問我:“你的手機號是多少?”
我很不耐煩地把自己的手機號報給了他,然後再一次問起:“你在吃什麼?”
“狗肉啊。”
在那個時候我真的已經是怒不可遏了,我有了一種想要把楊六海撕成碎片的衝動。但是一秒鍾之後,楊六海就讓我徹底冷靜了下來。因為他拿出了一把槍對著我的腦袋。
楊六海擦了擦嘴,才開始慢條斯理地對我說:“不亂動哦。我可不是武哥,對槍的掌握能力不夠,一不小心的話,可能就會走火哦。”
“你到底想幹嗎?”我強忍著怒氣說出了這句話。
但是楊六海卻告訴我他是來幫助我的。他說:“你別想太多。我是來幫你的。”
他把那把槍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說:“今天有警察找你了對不對?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和警察走得太近的話可不是很好的選擇。這把槍留下給你防身。至於剩下的狗肉就交給你解決了……不過,你的那隻狗實在是太瘦了,我都懶得吃它。束衣它現在在你對門的女生的手中。自己去找吧。”
楊六海說罷便要走,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還特意停了一下,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如果再有警察找你查案,我建議你不要插手,離得越遠越好。”
楊六海一走,我就立刻把桌子上的槍收了起來。這是一把手槍,什麼型號的手槍我就不知道了。我對槍支的了解並不多。楊六海的話也說得不明不白,我摸不透他的意思。隻能想著先記著就好。最起碼從認識楊六海到現在,他都沒有害過我。相反的是,他還幫過我好幾回。隻是每次幫我的手段都有些偏激。楊六海唯一說清楚了的事情就是我的貓咪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