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也是臉色一黑,起身說道:“我才是這裏最大的股東,就算要指責葉總裁,也應該是我來說,還輪不到你們。”
那些股東才看到房間內還有楊老的存在,他說的很對,不過此刻的他們都已經被未知的恐懼衝昏了腦袋,眼睛中隻有集團的業績。
剛才咆哮的這名股東,微微定了定神:“原來是楊老,怪不得我們找不到您,原來您來到了這裏,既然您也知道了業績的事情,那麼,就讓我們大家夥看看您是怎麼指責葉總裁的。”
在此時,另外一名股東也在一邊附和:“楊老,您與葉家是世交在這個節骨眼上這種關係就不能要得了。”
葉晨默默的聽著,心中無比的酸澀,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葉孤城沒有死,而且還暗中製造出這麼大的動靜,如果今天的局麵不能壓下去,那麼明天就會被人拉下總裁的位置。
葉晨將一絲求助的目光落在楊老的身上,楊老對著他微微點頭,然後說道:“大家都冷靜一下,這個事情並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當務之急,就是從各個產業中抽回資金,來應對股市中的變化。”
一聽到楊老如此老到的辦法,他們立刻議論起來。
“對對對,我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
“也不看看,人家楊老是什麼資曆,你又算老幾。”
“啊,不對啊,我們的股票好像也出現了問題了。”
就在楊老提議後,葉晨渾身一機靈,眼睛中冒出了一絲希望,急忙點開了電腦中的股票。
這一看,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而後是深深無力。
“怎麼會這樣,是誰在暗中狙擊我們的股票。”
“楊老快想想辦法,在這麼下去我們就要破產了。”
楊老沉默不語,就算以他的專業和資曆在此刻都顯得很無力。
因此所有人又將希望落在葉晨的身上,畢竟他是連山集團的總裁。
可是,葉晨如果有辦法也不會一臉期望的看著楊老。
此刻,葉晨麵如死灰耳邊那些股東的指責,甚至惡毒的咒罵仿佛漸漸遠去,他的腦海一片空白。
“葉晨你來說一句話啊?”
“葉晨,你是總裁你不說話,讓我們說嗎?”
“葉晨,我老頭子也沒有辦法了。”
“葉晨,我看你還是把總裁的位置讓給葉孤城吧,我們已經知道他不僅沒有死,而且股票的事情也是他搞出來的。”
“葉晨!”
葉晨默默抬起頭,目光掃過所有人心中更為無奈,自嘲道:“我還以為是我命好,能成為總裁,還是以為我命好,能結交江河這樣的高人,此時我才明白,不是我運氣好,而是周圍人是事,在推動我來到這個位置,高處不勝寒,我已經體會到孤獨的味道,好吧隻要我葉晨有的你們都拿去,隻要能夠填補你們的窟窿。”
眾人對看了幾眼,而後目中露出一絲喜悅,而楊老歎了口氣,背著手就要離開了。
“葉晨。”忽然間一個充滿興奮的聲音從外麵響起,葉晨頹然抬起頭,雙目中充滿了厭惡:“你們還要怎麼樣,我都願意把所有的都給你們了。”
“葉晨,是我,你在說什麼?”江河從人群中走到葉晨的麵前,看到他此刻頹然的樣子,心中疑惑起來。
“江河!”葉晨終於回過神,雙眼的光芒明亮一下,但很快又熄滅了,暗想:“事情都成這樣了,就算江河有逆天的本事也沒有用了。”
周圍的股東,在聽到江河的名字後,眉頭皺了起來,很快被他想到了:“你就是葉晨口中的那個高人?”
“哦?”江河詫異的瞧了一眼葉晨,見到他點點頭,心中有些好像,自己在他的心中居然是高人了,然後,向剛才問話的那人看去:“我就是江河,江河的江,江河的河。”
不少的股東聽到他的自我介紹麵露鄙視,當真少一根弦,也由此向葉晨看去,紛紛露出已臉原來如此的神色。
其中一名股東冷笑了下:“你是不是也來說葉孤城還活著?”
江河茫然道:“你怎麼知道?”
“哈哈,我說呢,他講話的口氣很怪,原來是一個傻子。”這名股東忽然提高了聲音,之後竟然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仿佛是什麼人會交什麼樣的朋友一般,把江河和葉晨都劃歸到傻子的一列中。
“閉嘴。”江河根本不等笑地最厲害的那人停下來,一拳將他打飛,而後目光冰冷,如狼一般環視嘲笑他的那些股東:“誰在笑,他就是下場。”
股東們一看出,江河剛才的身手,剛才這位被打的老兄,怎麼說也有一百八十多斤,而且還練過詠春拳,普通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現在居然被江河輕飄飄的一拳給打趴下了,到此刻也沒有爬起來。
剩下的股東倒吸一口冷氣,立刻收斂笑容,目光陰冷的看著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