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周立達成了協議後,陳薇薇等人在局子裏麵被稍微問了幾句後就被放了出來,畢竟也沒有出現過什麼人命。
陳薇薇在出來的時候江河已經離開了,而且電話也不通,她在局子裏麵認識的人不多,隻有一個蘇穆婉,剛好看到她還在就去問了下。
“江河剛才跟著周立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做什麼,真是奇怪了,剛才他們兩人還喊打喊殺,一轉眼就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了,好了我現在也不想去管他們了。”蘇穆婉在看到江河和周立的關係突然變好後,心中就暗暗生氣了,而且江懷中回去的時候,特意點了蘇穆婉幾句,無非就是大驚小怪,不知道輕重之類的氣話,可以想象蘇穆婉當時有多少鬱悶了。
“好吧,我知道了,謝謝你。”陳薇薇找不到江河,惦記著吃食店中的事情,還有她一拿到手機就看到不少的資金已經的打到賬戶上麵。
陳薇薇的心頭更為激動了,本來張璟明等人嘴巴上麵說要入股,這種衝擊雖然很強烈,畢竟還沒有變成實質性的東西,此刻完全不同了。
陳薇薇急忙去了最近的銀行,一看上麵的數字,她愣住了,眼眸興奮的閃動,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多的資金,現在卻安靜的躺在自己的賬戶上麵,任由自己支配,這是多麼大感官衝擊。
陳薇薇足足看十多秒鍾,才想起來自己要做什麼,腦子也開始高速度的轉動,事情一件一件被想起,開始江河淡忘,然後,直奔吃食店中。
在一片安靜的大院子中,有兩名男子從車子中走了下來,其中是一名氣質有些孤傲的青年,正是江河。
而江河身邊的那人就是周立。
江河藝高人膽大跟隨著周立來到這個處於戒嚴狀態的地方,在進來的地方還有不少拿著武器的警衛,應該是那種有很大權力的人退休後生活的地方。
江河更為疑惑了,難道對方知道自己與組織中的特殊關係嗎?但是如果他知道的話,可以動用組織的力量,沒有必要繞一大圈子來找自己。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自己的身份信息都在組織中,如果對方真的是那類人,完全有權限打開自己的信息資料。
就在江河思索的時候,周立停下腳步:“江河你可以進去了,記住千萬不要有暴力的想法,裏麵的那一位地位很好,而且也很有資曆,如果沒有像他這樣的人,就沒有我們現在的生活,我知道你是軍人,就不用我多說了。”
江河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很多的意思,看到周立不在走動,而是在外麵等候,於是,他點點頭,腳步一動走了進去。
大院子的門口也有兩名警衛,他們看到外麵的周立後對他打了個眼神,而後看了看江河,讓他走了進去。
大院子裏麵的更為幽靜,裏麵的布置非常簡單簡樸,有不少的大水缸,用來接雨水,花草盆景到處都能看到,顯然大院子的主人是一個愛花草人。
“江河,請你過來真不容易。”伴隨著一個厚重蒼老的聲音,一身綠色老軍裝的老人徐徐從屋子裏麵走出來。
這名老人至少八十多,皺紋層層疊疊,滿頭白發,但雙眼卻炯炯有神,骨頭精奇,給人仙風道骨的感覺。
江河早就聽到有人走出來因此他沒有動,而是在原地等候,是江河曾經在部隊中學到的一種禮儀,同時也有一種平等心態在其中。
提到老人的話,江河略微一打量,給他很普通的感覺,與尋常的普通老人差不多,但是也有很大的區別,就是他多了一分出塵的氣質。
江河反而疑惑起來,這樣一位老人,怎麼會如此的在意自己,真是萬分的奇怪。
江河在打量,思索的同時,老人也在看他,心中在想,這個江河年紀不大,耐心卻很好,明知道自己花了大力氣請他過來,如果是一般人肯定會問一些問題。
老人活了這麼大歲數,什麼人沒有見過,因此更懂得人心,沒有人不會對未知的事情不好奇,也沒有人不在乎與切身的利害關係。
“既然你來了那就是客人,進來坐坐。”老人示意他跟到房間裏麵來。
江河恩了一聲,暫時壓下疑惑走了進去,坐定之後,環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看到不少養生的書,以及各種發黃的古書,此刻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副棋盤。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按照我們的老一輩的規矩,先來一盤,隻要在棋盤上勝了我,那麼什麼都好說。”老人擺出車馬,選擇了黑棋。
江河看到他一點都不問自己會不會象棋,也不問自己的棋藝怎麼樣,一上來就強迫自己比試,心中很不舒服,對於老人的印象差了很多。
因此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下,語氣冷冰冰:“我從來不做浪費時間的事情,老先生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我既然來到這裏,就做了最壞的打算,你不用好心為我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