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一直跟在陳傑的後方,此時的江河已經明顯可以感受到了對麵樓的狙擊槍反射鏡的光芒,知道他們就要動手了,江河突然忽的一下衝過去,拉住了陳傑的肩膀:“哎呦,你的衣服上麵什麼?”
這個突入而來的動作對於樓上的狙擊手來說是猝不及防的,對方的槍已經發動起來了,子彈咻的一聲打在了陳傑的肩膀,幸好江河手下留情,要不然子彈一下子打在他的後腦勺上麵,這個世界一下子就清淨了。
陳傑哎呦一聲跪在了地上,肩膀上麵像是被電烙鐵燙了一下,鮮血把西裝也被染紅了。
江河故作詫異道:“唉!你這是怎麼了?”
樓上負責開槍的狙擊手也慌了,著急問道:“現在怎麼辦啊?”
薑一山狠狠說道:“這個混蛋!不管了,繼續開槍,反正陳傑已經受傷了,把江河殺了還能彌補一點損失,快點,不要讓江河跑了!”
“是!”手下人繼續尋找江河的位置,看到他正背對著槍口,掐著腰不知道在說什麼呢。好!開槍,幾個人互相給了一個手勢,三個人一起上,就不相信你能逃得過?
江河當然早就知道了他們的主意,就在他們的子彈飛射出來的一顆,他抓起了兩個最近的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子彈射穿了他們的大腿和胳膊,全都齊齊的倒在了地上。
薑一山懊喪的揉著自己的額頭:“靠!該死的江河!竟然敢這麼害我!不要再開槍了,趕緊撤離吧,抓緊時間!”
江河對陳傑道:“哎呦,你們是不是被什麼人盯上了?”
手下當然也看到了的不對勁的地方,他們看著斜對麵的大樓,指著頂層的黑影道:“老大,有狙擊手!而且不止一個。”
陳傑恨恨道:“竟然還有人要對付我?趕快走!告訴兄弟們小心,我要看看那些子彈是誰的,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是!”幾個人護送著陳傑上了車,迅速的離開了。
隻有陳傑一個人一直等在大廈的門前,看到薑一山和手下人下來,便笑著走過去了。
薑一山指著陳傑道:“你要清楚,我是警察你是賊。早晚有一天你要落在我的手裏麵。”
“嗬嗬,你先打我的,你是不是精神錯亂啊,我什麼時候做過犯法的事情了你要說我是賊,以為我是那麼好欺負的?”江河突然就爆發了一把抓起了薑一山的領子,狠狠的揍了過去,一頓拳打腳踢,薑一山雖然功夫不錯,可還是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身邊的幾個手下想要衝過來幫忙,結果看到江河眼睛裏麵的殺意,竟然全都呆住了。
薑一山滿嘴冒雪,痛苦的喊道:“你放開我!”
“你給我記住,要是在繼續找蘇慕婉的麻煩,我一定不會讓你有善終的。滾蛋吧!”江河說著抓著他的脖領子狠狠的甩出去,砸到了地上。
薑一山喘息道:“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這時候一個狙擊手突然掄起了他的槍朝著江河的後背狠狠的砸了過去,忽的一下子,這要是砸上去一定會把腦子上砸一個大坑,立時被打死,可是江河早有防備,他突然轉過頭一把抓住了槍托,用力的踹在了他的雙腳上麵,把他踹出去了。
“就憑著你們的這點雕蟲小技也想殺了我?”江河冷冷一笑,一手抓住槍托,另一手把槍管給直接掰彎了,然後把成了廢物的手槍扔到了地上,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了。
那個動手的狙擊手坐在地上,看到自己的槍變成這樣,立時嚇昏過去了。
薑一山震驚萬分,揮手道:“馬上走!快一點。”
這些人狼狽的扶起了領導和同事,灰溜溜的跑掉了,薑一山經此一時也是嚇破了膽,躲在醫院大病了十幾天,這段時間自然也沒有人找蘇慕婉的麻煩了,可是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會善罷甘休,坐在醫院裏麵每天想的也是如何報仇雪恨的事情。
江河往樓上走上,半路上正好看到衛蘭和衛國通下樓,衛蘭對江河笑道:“我們要回去了。”
“你們現在就要走啊?”
衛蘭道:“現在夏懸壺先生已經沒事啦,爸擔心弄青鬆會繼續找他的麻煩,所以準備藏起來一段時間。正好他研製的一種藥品已經到了試驗期了,離不開人呢。”
江河有些不舍得衛蘭,可是也不好勉強,便說道:“要是我什麼時候把農青鬆殺了,你是不是就回來了?”
“恩,我會回來的。”衛蘭笑著點點頭。
衛國通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江河的神情,滿意的笑了笑,女兒總算是嫁出去了,現在隻是一個苗頭,還是不要讓女兒打退堂鼓比較好。
江河送走了兩人繼續往上走,這時候見到小娟匆匆的往下跑,神情格外的緊張。
“靠!你也要走啊,不會吧。”
小娟道:“師公!剛才我師父來了電話了,她說和你想的一樣,陳傑的人的確是想要在會所把喬江給滅口了,師父把那個家夥就下來之後就發現自己迷路了。現在困在那出不來,我現在要趕緊去救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