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蔭道:“還是我去看看吧,這個文軒的脾氣大的很,動不動就要獅子吼,真的很可怕的,如果你是有事情想要求助她的話,還是希望她的心情能好一點這樣比較好。”
江河皺眉道:“一個女人幹嘛這麼大的脾氣啊?”
“唉!更年期就是這樣的啦,我媽媽也是這樣動不動就發脾氣。”
“等、等一會!你說什麼?更年期?”
“是啊,她今年五十歲,正好是更年期最厲害的時候。”
江河的腦子嗡了一聲,他一直以為寫文章的這個人是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誰想到竟然是一個中年大媽,不過想想也是,一般年輕人有點骨氣的怎麼會被一點錢收買了寫這樣的文章呢?
這時候柳蔭已經敲開始敲門了:“文主任您在嗎?我是柳蔭。”
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的柳蔭剛要回頭說話,突然聽到房間裏麵格拉一聲響,她好奇的回頭繼續拍門:“開門啊,怎麼了嗎,啊文主任?”
江河這時候走過來把柳蔭拉到了身後:“你後退,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怎麼了江河,這裏麵出了問題嗎?”
江河卻沒有說話,隻是示意她繼續後退,他一腳踹開了房門,頓時一股濃烈的煤氣味道從裏麵撲了出來,嗆得柳蔭一直咳嗽:“咳咳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尼好像是瓦斯爐啊。”
江河站在門口看著裏麵的一幕,平靜說道:“她已經死了。”
“啊?怎麼會這樣啊,她死了?”柳蔭愣了一下,然後跑到了江河的身後,然後直接暈在了江河的身邊,被他給扶住了。
“你怎麼回事啊?身為記者你竟然會因為這個昏倒也太怪了,你沒見過屍體嗎?”
“我隻是負責娛樂新聞版麵的記者,真的沒見過這樣的情景啊。”她顫聲說道。
江河走了進去,房間的角落有一個穿著條紋襯衫的中年女人趴在了桌子上麵,她的身邊放著一個小小的瓦斯爐,正在汩汩冒煙,上麵的水壺的水早就已經沸騰了,把下麵的火苗直接湮滅了。桌子下麵放著一袋未開封的方便麵。看來是準備吃方麵的時候出了意外了。
江河把開關給關閉了,走到了窗口把窗戶全都迅速的打開了。這時候他在旁邊的一個花盤裏麵發現了一隻手機擦在了土壤裏麵,他心裏一動,把手機給收了起來。
“我現在打急救電話,一定可以救回來的,不是有什麼心髒複蘇嗎?”柳蔭說著去拿電話。
江河捂住了鼻子湊到了女人的麵前,用手按住了她的脖頸:“不行了,她的身體早就發涼,根本就救不回來了。”
“真的死了?”柳蔭的雙腳一軟,似乎是又要坐在地上了。幸好江河又一次的抱住了她。
他仔細的檢查了這女人的屍首,又看了看小爐子:“這個爐子上麵的一角是被人給用剪子給剪壞的,是人為不是意外。你傻看什麼呢?趕緊拍照片吧。”
柳蔭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慌張的開始拍照片,她是第一次經曆這麼緊張的事情,所以手指頭都在顫抖,這時候外麵響起了腳步聲。
“有人來了,再不走就麻煩了。”江河拉著柳蔭快速的往外走。
柳蔭道:“說起來你找文主任到底是什麼事啊?我還認識這裏的好幾個領導,會幫你說話的。”
江河突然說道:“你想不想幫著你父親的雜誌社扭轉敗局?”
“我當然想了,可是你為什麼會這樣的問呢?”
“好,這個事情你就全程跟著吧,我來幫你做一個超級大的的新聞報道,名字就叫做關於醫藥集團的栽贓和謀殺,揭穿這個醫藥公司的罪惡內幕。”江河說道。
柳蔭眨眨眼睛:“你說的話我完全不明白,不過商無奸不富,也有這個可能。你要我做一個商業的調查嗎?”
江河領著她走出了報社,然後打電話給李婉瑩,這個號碼還是他利用蘇慕婉的關係查出來的,可是這個女孩的電話設置的免擾功能,所以一直打不進去。
“沒辦法了,我們直接去方盛集團。”江河打了一輛車,去了李家的公司。
柳蔭在路上說:“看你這個樣子,你是不是知道了他們什麼陰謀啊?”
“差不多吧。”江河低著頭一直按著一個手機,在認真的看著什麼。
柳蔭看著這個手機突然說道:“啊!這個手機是那個文軒主任的,你竟然偷了她的東西?”
“我不是偷,我是需要查案子借用一下,你看,這個女人的通話記錄中,和她說話最多的就是立本了,也就是剛才追你的那個高天要見的人啊。”
“那又怎麼樣?文軒是這個雜誌社的主任,他們這個地方和方盛藥業集團有很多的經濟往來,所以有電話也是正常的啊。”
“那麼這一條短信呢?你看看吧。”
江河把一條短信遞給了她,柳蔭看著上麵的字也是嚇得不輕,上麵寫的是:你要的實在是太多了文軒,竟然還對我說要去酒吧,你不要逼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