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龍冷笑道:“在生意場上這麼多年,這點禮貌性的東西還是要有的,我和他不過就是表麵上過得去而已,否則我也不會如此痛恨這個女人竟然敢背著我和汪家的男人在一起了。”
“原來是這樣,其實我覺得汪祖峰人不錯。也許你們中間有了什麼麻煩呢。”
“不錯?這是你的真實想法還是你故意說出來誆騙我的?你看看這片地你還不明白嗎?”柳如龍的手指著這片廢墟冷笑道。
“也許是真的不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
柳如龍道:“因為他是汪夢菲的父親,所以你才會這樣說吧,我跟你說,汪祖峰做過得缺德事可不止一點,就光說那些黃金的事情……”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便急忙住口不說了。
江河心裏一動:“你說黃金?是六年前的那些黃金嗎?”
“總之你自己去查吧,好了你想知道我的都說了,你呢,要是不能說出什麼來,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有人要殺了你。”
“嗬嗬,這也算是秘密?老子是三星會的老大幾乎每天都有人要殺了我,我早就習慣了,有沒有什麼值得告訴我的事情?”
江河說道:“沒了。我知道的就是這一件,那我先告辭了。”他說著便轉身往外走。
可是柳如龍卻一把拉住:“你還沒說完呢,誰讓你走了!”
“我說走就走,你因為你攔得住我?”
“那也要試試才行。”柳如龍說著伸出了骨瘦如柴的手抓住了江河的胳膊,江河還來不及反抗,就看到身體當中迸發出了一陣滾燙的力道來。
江河隻覺得眼前一陣白光,緊接著身體當中就有了一種非常沉重的反應。
柳如龍的真氣和平時江河接觸的人完全不一樣,他是兩道力量夾雜在一起一起衝過來的。先是感覺到了滾燙的氣流,而在這氣流當中竟然還有一絲冰冷的氣息,兩種完全矛盾的感覺源源不斷的進入了江河的身體當中,讓他的全身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江河根本沒有係統的學過如何對戰,幸好身體的神珠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了防禦的氣息,丹田當中的氣息忽的一聲衝出體外,形成了一道高大堅固的空氣牆來,直接退了過去。
柳如龍直接被震出去了好幾米,蹬蹬倒退了好幾步,差點就坐在地上了。
他捂著自己的心口看著江河:“你竟然能破得了我的冰火神掌?你的師傅到底是誰?”
“這個真的是湊巧了,我連你用的是什麼招數都不知道。隻是身體當中自然而然的反應而已,我也沒什麼正式的師傅。”江河聳聳肩說道。
“不對!如果隻是神珠的話一定隻能對寒氣有作用的。可是你連我的火掌都能對付,顯然是經過了誰認真傳授給你了。”
江河道:“劉大川曾經把他的真氣傳給了我,但是他沒有教給我一招半式的。”
“原來是這樣,真氣本來就沒什麼招式,好,你把他的真氣給我吧。”他說著走過來伸手去抓江河的左胳膊,這裏離著心髒的位置最合適,有力吸取真氣。
江河急忙用拳頭擋住,空氣牆將他給打出去了好幾米,柳如龍道:“你小子,我要你的真氣算是看得上你了,竟然敢這樣對我。”
“嗬嗬,你算什麼啊,我的真氣幹嘛給你?我看你這人這樣,怪不得汪祖峰會和你不和呢。”
“我所貪心的也隻是功夫而已,我和那個見利忘義的汪祖峰可完全不一樣。小子,你的秘密還沒有說完呢。”
江河說:“我已經完全沒興趣了,誰讓你無緣無故的打我。”
“我不是無緣無故,我總要試試你的功夫如何,才能判斷我的兒子和孫女是不是你殺的,剛才和你對掌了幾下就知道你絕對不會是凶手了。”
江河這才明白他不是無理取鬧,而是在突然試探自己是不是說謊了,看人的應激反應就知道是他是不是在說謊。
江河笑道:“老人家,你還是不要說汪祖峰的壞話比較好,當心我一見到他就全都說了。”
“嗬嗬隨便你。不過你日後一定會知道我的話沒問題的,他可絕對不會是好人。你告訴我是誰要害我就可以,不必把方法和時間告訴我。”
“也好,是汪家人準備害你,至於別的我想告訴你也是不可能的,我根本不知道啊。”
他點點頭:“行我知道了,我們後會有期。”柳如龍上了車離開了。隻剩下了江河一個人在這片荒地上麵站著,尼瑪的雖然老子武功高強,可是這樣離著市區也太遠了。
沒辦法,雖然滿心不願意,江河還是深呼吸了幾次準備從這裏跑出去。
可是他剛剛彎下腰,突然發現了前麵的廢墟裏麵似乎有一些閃光的東西,他走過去發現了很多瀝青色的斷掉的磚麵,而這些磚麵上麵似乎有很多文字。這些文字已經存在了很多年,很多地方都已經開始掉漆。
江河走過去看了一下,一片片的湊了起來看,突然他看到兩片碎磚頭上麵可以湊出來兩個字。
是淩亂的草書:淩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