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人一出現,江河也吃了一驚:“你說這個人是你的兒子?”原來這人是江河認識的,是方盛集團的總裁李驚。可是據他所知,這個人應該隻有一個兒子和女兒,分別是李本和李婉瑩,為什麼會憑空出現另外一股兒子的?
李驚也是吃驚不小,他急忙看了看四周,然後伸出了一根手指指著他們:“是你們動手殺了我的兒子的?”
柳蔭嚇得不行:“我沒有,雖然上麵有短信可是真的不是我做的!”這姑娘嚇得不輕,竟然不打自招都直接把真相告訴他了。
“什麼意思?”李本果然投過了懷疑的目光。
江河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這個號碼你隻要查一下就會發現裏麵的問題,這事和柳蔭真的沒關係,人也不會是她殺的,這種塑膠炸彈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找到的。”
“你說不是就不是嗎?過來給我說清楚!”李驚伸手去抓她的胳膊,柳蔭看到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一直往江河的身後躲過去。
江河擋在了她的麵前:“有我在你不要想要把她抓走。”
“你想要開戰嗎?”他瞪著江河:“不要以為我不敢在大街上動手,把那個女人交出來。”
江河看著四周,快速的說道:“那邊的記者和媒體全都來了,要是知道他是的兒子,估計要有大麻煩,李本和李婉瑩是不是不知道你還有一個種留在外麵?”
“你、你給我閉上嘴!”李驚急忙製止了他的話,然後回頭吩咐手下人收拾和處理後事,自己急匆匆的往後走,看樣子他還是被江河的話給嚇到了,所以決定還是要小心點比較好。
江河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這人,急忙跟上去了,一定要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問清楚才行。
“怎麼了,江河?”柳蔭在後麵問道。
“我沒事,一會我就回來了,你現在回去辦公室不要隨便出來!”江河說著便腳下生風一直跟著李驚匆匆前行,跟著他走街串巷了半天,李驚終於受不了,回頭指著江河大喊起來。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兒子都死了你還不放過?”
“我還有很多事情想要知道,對方把柳蔭的電話號碼栽贓給他,顯然是想讓你殺她,一定不會是湊巧而已,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講一講吧。也許我可以幫你找到凶手是誰。”
李驚想了想,然後說道:“這個兒子,是我最近才剛剛認下來的。”
“剛認的?難道你喜當爹了?”
“什麼喜當爹!他的確是我的兒子,之前我曾經在倭國工作過一段時間,期間認識了一個餐廳的服務員,和她好了半年多,然後我就回來了,之後她則是和一個男人結婚,再也沒有聯係過,誰知道上個月她竟然給我打電話告訴我,離開我之後生了一個兒子,現在她要死了,就讓他來找我,我做了親子鑒定,的確是我的孩子。”李驚道。
“不對勁啊,因為這個高天和柳蔭是高中同學,不會是從倭國回來一個月。”
“這女人早就帶著兒子偷著來了華夏,可是一直不和我聯係,而且她改嫁的是一個姓高的人,所以一直沒有改回來,女人說因為高天嫌棄他的養父是一個普通的下崗工人,蘇燕縈。”
“不錯啊,年老的時候竟然多了一個兒子。”
“有什麼不錯的,我這個兒子來了以後就開始不停的要我的東西,錢,還有公司的管理權,還有很多的土地和房地產,我都要被這個人搞瘋了,如果我不高興,他就說會告訴我的兩個孩子,我暫時不想讓他們知道,可是想不到他竟然就這樣死了。”
江河道:“你是不是覺得很輕鬆?”
“說實話倒是真的有點輕鬆,畢竟他隻是和我相處了不到一個月,而且格外的貪心,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該報的仇還是要報的,我李驚的兒子都敢殺,絕對不能就這樣過去了。”
江河也覺得很是詭異,李驚正在發愁怎麼和自己的兒子和女兒解釋這個兒子竟然出了這樣的意外,這件事還真是讓人喜憂參半。
李驚說道:“那麼現在你聽到這裏已經有線索了嗎?”
江河搖搖頭說道:“好像是不行,因為線索實在是太少,因為在你來說你認了他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可是對他來說,高天在華夏的時間也有二十多年了,他一直是怎麼生活的你根本不知道,誰知道他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這時候李驚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便急忙接了起來:“怎麼了?”
對方不知道說什麼,李驚的臉色瞬間變得格外的難看,著急的往回走:“我有點事要處理,我希望你能暫時幫我保密這件事,我一定要查出來的,還有那個柳蔭,暫時不要離開風城,因為她的嫌疑還有,我還有事要問她。”
“到底誰找你,竟然這麼著急?”
“我兒子,似乎是聽到什麼風聲了,這事情恐怕要麻煩。”
因為擔心柳蔭的安全,所以江河也沒有追上去,回到了報社,就看到柳天波正在劈頭蓋臉的批評柳蔭呢:“你到底怎麼回事?別人家都沒有你這麼多的是非,為什麼隻有你惹事,現在我們的報社又要做不下去了,你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