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道:“你要看我爸爸的遺體?”
“是啊,要是想要找到真凶,就隻能先從你父親的遺體上麵尋找線索了,帶我去看看吧。”
“江河對這個很有經驗的,你相信他準沒錯的。”汪夢菲道。
蓮兒點頭道:“好吧,我帶你們去。”
她帶著他們去了父親的靈堂,江河這時候問起她的婚事:“上次我知道那個杜明似乎一直在騷擾你,他有沒有和你結婚成功啊?”
“我爺爺回到家裏麵把我爸爸罵了一頓,說是這個杜明心如不正,而且為人又極為小氣,不能成為我丈夫的人選,所以就逼著他退婚了。”蓮兒的表情有些羞窘。
“然後呢,你要和那個什麼立本結婚?”
“不是啊!他一直在國外,很少回來呢。其實這兩人的父親都是我們毒針門的人,和我父親算是故交,但是我和他們很少見麵,完全沒有感情,我爺爺全都把他們拒絕了。”
汪夢菲道:“我知道了!凶手就是那個杜明了,他因為被你父親退婚,懷恨在心,所以就把你爸爸約了出去,然後殺掉了。”
“不會的,那個家夥的本事那麼差,我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殺死他,蓮兒的父親我雖然沒見過,可是他爺爺那麼大的本事,想必不會那麼容易少了他。不過他的父親就很難說了,也不排除是因為被退婚了,所以憤憤不平,想要報仇。”
三個人說話之間就來到了一戶老宅麵前,這裏是蓮兒家的老宅,她父親的屍首就在暫時放到大堂,這裏已經很破敗,大風一吹,房頂上的瓦片都跟著格拉格拉的響動,汪夢菲始終跟在江河的身後,她覺得這裏和那個淩源的墳地差不多一樣陰森了。
“我父親的屍首要在這裏停上三天,然後入殮。”蓮兒說著把門打開了,江河和汪夢菲一起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寒意,緊接著院子裏麵有兩隻蠟燭閃耀著迷離的光芒,輕輕的飄了過來,汪夢菲渾身發抖,嚇得幾乎站不穩了。
“哥哥,我真的好害怕,這是什麼東西啊?”
一個老頭道:“我能是什麼東西,當然是一個大活人了,你這人怎麼說謊呢?”一個老頭走過來了,他的手上拿著兩支蠟燭,輕輕的一揮袖子蠟燭的光芒瞬間消失了。
蓮兒道:“爺爺,我帶來了江河和他的妹妹來看爸爸的屍首。”
“是江河啊,你是來看我們毒針門熱鬧的?”
江河道:“我有那麼閑嗎,我是想要幫你們查出來這個動手的人是誰,讓我看看屍首吧。”
“連我這麼厲害的人物都看不出來,你能看出來?我兒子一生品行不端,竟然會死的這麼不明白,也是他命中注定的劫數,你走吧。”
江河卻是絲毫聽不進去:“我不管,反正我是要看的。一個大活人不能這麼死了。”他說著匆匆往裏走,老頭非常的生氣的,伸手去抓他的胳膊,江河的身體內部自然而然的生成了一道抵禦的真氣,老頭的手上一直發燙,隻能縮回來了。
“臭小子,幾天不見,內力倒是越來越好了,我們再戰個你死我活!”
可是蓮兒用力的壓住:“爺爺,求你了,我父親的死亡真想要進,不要在他的麵前打架了。”
江河此時已經來到了屍首麵前,為了讓他的屍體三天之內都是麵色如生,所以被蓮兒的爺爺注入了寒氣,所以他們在進來的時候,才會感到異常的寒冷。這人長得和蓮兒的爺爺有些相似之處,隻是年輕一些。
江河解開了他的衣服,發現在他的心口位置,有幾個針刺過的痕跡,應該是和他們之前推測的一樣,被銀針刺入心髒而死的,汪夢菲這時候躲在江河的身邊,她是不敢看屍體的,低著頭說:“我聞到了一股非常奇怪的味道。”江河知道她的鼻子異常的靈敏,別人聞不到的的東西,全都能被她察覺,所以非常的重視,讓她接著形容一下,到底是什麼感覺。
汪夢菲想了想說道:“這個味道,就和前幾天我父親的房間的味道非常的相似,都是控製人用內力的,難道是同一個人幹的?”
老頭這時候已經來到了他們身後,聽著他們的對話,便問道:“我怎麼什麼都沒有聞到呢?而且你父親是誰啊?”
汪夢菲道:“我父親是汪……”江河直接按住了她的胳膊,他知道毒針門和這個汪祖峰可是相當的階級仇民族恨了,所以為了不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不讓她說出來比較好。
“她父親叫做汪剛,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而已,沒什麼好說的。”
老頭沒有問下去,開始抽抽著鼻子四麵聞起來:“沒有味道啊,你是不是在故弄玄虛啊?”
江河也說道:“上次我們是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裏麵,這個毒藥可以讓人無法運力,可是這裏是公開的場合,就算是放了毒藥,也就隨風散去了,根本沒可能讓我們受到影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