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道:“丫頭,你左一個不知道,又一個不清楚,是在存心逗我玩是不是?”
“不是的,我真的是知道什麼說什麼,我也知道要是得罪了你,估計我也沒好日子可以過的,而且我可比你大了不少呢,你可不能叫我丫頭。”花喜鵲掐住了江河的胳膊。
平時看到花喜鵲的絕色容顏,誰也不會想到她的真正年紀可是比江河還大。
江河笑道:“行,那我就暫且相信你,這一次你在汪祖峰的身上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以後我看你還敢不敢跟他硬碰硬了。”
“我知道了,暫時我們會避其鋒芒不會去找他的了。”花喜鵲雖然心中不服氣,可也是無可奈何,眼下還是避其鋒芒才行。
“對了!為什麼你要把柳蔭抓到那個舞蹈教室去,難道你平時在那裏跳舞嗎?”
柳蔭早就靠在江河的身邊睡著了,她的額頭上全都是冷汗,而且因為腿上的傷口她還有些發燒,表情也是格外的痛苦,江河從衣服裏麵想要找一塊紙巾的,可是卻抓出來了一個赤黃色的破破爛爛的塑料紙。
“這什麼東西啊?你吃的什麼包裝忘了收拾了嗎?”
江河一下子想起來了,是他在水下的船底偶然發現的那個東西,因為上來之後就把這件事給忘了,這時候看到才想了起來,他笑著把這東西塞回去:“就是一些廢紙,你有沒有手絹,她一直在冒冷汗。”
花喜鵲用手帕擦著柳蔭的汗水:“我錯了,若不是我一時著急也不能把她的腳踝給弄壞了。”
“算了,柳蔭的命也是你救得,隻是以後不要在綁架她了,否則我不會原諒你的。”
“知道了,你這人我還不知道?”
說話之間車子開到了醫院,江河加上後麵的汪夢菲、林薔薇一起送了兩個人去醫院,可是不久之後花喜鵲卻趁著眾人不留神就跑了,並沒有留在裏麵。
江河笑道:“這個花喜鵲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不想讓我知道,找個機會就溜走了,薔薇,你和汪夢菲先回去吧,我在這裏陪著她。”
“哥哥,我還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汪夢菲有些舍不得離開她。
“還是回去吧,讓薔薇幫你處理一下父親的後事還有遺產的事情,我估計柳天波一會就到了。”
“也好,你早點回來吧。”林薔薇便和汪夢菲一起離開了。
江河一個人坐在柳蔭的床邊,她的腳上已經打上了石膏,手上也掛著靜點,一直沉睡不醒,他這時候才把那個塑料紙拿了出來。
這是他第一次有機會看這個東西,本來以為是非常重要的東西,誰知道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個食物的包裝,上麵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是一個餅幹的包裝紙,不由得非常的沮喪,辛辛苦苦的竟然就拿出來了這樣的東西,真是的!
江河把隨手揉成團準備扔掉,可是發現手上竟然出現了一些汙跡,上麵的墨水染到了他的手上,這倒是有點不對勁了。
江河開始仔細的觀看這張塑料紙紙,上麵本來應該寫的是產品的成分,熱量和生產廠家之類,可是仔細一看,上麵竟然換上了另外一些文字,這些字雖然是手寫,可是依然規規整整,像是打印出來的一樣,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很多考試的學生也經常會把飲料瓶上的文字用這樣的辦法換成考試內容。
江河仔細的看著上麵的文字,跟著輕輕的念了出來:“今天是第三天了,我始終不能相信這件事,全船的人竟然就這樣互相殘殺,一個一個的死去,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幫我們報仇,而那個躲在背後用計策讓我們互相殘殺的人,一定會遭到報應的,若是有人能發現這張紙,一定要知道,杜江絕對不能相信。”
江河心道,杜江是什麼人?看樣子淩百萬準備陷阱的這艘廢舊的大船上麵曾經發生過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似乎是發生了非常可怕的殺戮。
他又看了一下這個包裝紙,隱隱約約的在上麵印著出廠日期,似乎也是六年前發生的事情,但是並不是那次的黃金搶劫案,那個案子隻是六年前的一個晚上,不會是第三天這樣的字眼,而且這個船隻的大小也不符合。
但是這個案子到底是什麼呢?看來要去找蘇慕婉看看了。江河的思維完全沉浸在這件事上麵,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人走進了病房。
“你在幹什麼呢,江河?”身後突然有人拍在了他的肩頭,江河了一跳,回頭一看,正是柳蔭的父親柳天波。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顯然是著急的趕過來的:“我隻是出去開了一個會,誰知道我的女兒竟然又和你見麵,見麵就罷了,竟然又拐帶的他也出事了!”
江河道:“柳先生,你真的誤會我了,這件事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