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打開了那張紙,裏麵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當初的案卷,被縮印成極小的文字出現在白紙上麵,之前案發現場的一些照片,正如蘇慕婉曾經在卷宗當中看過的,和現在的場景簡直是一模一樣。以為白虎幫內外飄搖,出了很多事情,所以這個人的失蹤也沒有多少人追究,最後這個案子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右下角有一個人的照片,這人長得濃眉大眼,看上去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而且眉宇之間和江河認識的一個人比較相似。
男人繼續說:“其實這個人叫做莫天,是雲芳的父親,他曾經是白虎幫當中一個長老級別的人物,和元靈的父親關係不錯,青虎幫的成立也是他的功勞。”
江河道:“這是怪了,我覺得這人長得更像是元靈,你卻說他是雲芳的父親,我覺得很怪。”
蘇慕婉又看了一眼急忙說;“你不說還好,你這麼一說,真的和元靈好像啊。尤其是嘴唇的樣子,簡直是一模一樣。”
“你們的眼力不錯,兩個女孩的父親越來就是一對堂兄弟,隻是因為利益紛爭,所以不和很久了,但是元靈的父親在他失蹤之前就死了,這件事和他無關。這些權力紛爭也不是我們這些外人可以評價的,現在賈老伯說一說他失蹤經過吧。”
老頭道:“好,這家藥鋪是莫先生出的本錢讓我開的,當時作為幫會之間聯絡之用。而且還可以透過這個藥房賣一些禁藥之類,當時賺得不少,他知道自己一直在白虎幫裏麵做很危險的事情,所以就把女兒拜托給我照顧,所以雲芳一直尊稱我一聲爺爺。有一天,我出去進藥材,當時帶走了雲芳,先生打電話過來,說是有急事要找我,讓我趕緊回去。”
江河點點頭:“那天就出事了?”
“是啊!他當時的語氣有點著急,說是讓我準備三百萬說是有急用,我就跟那邊的藥材商借了錢趕緊回去,可是這前後不過兩個小時,他就已經不在了。”
當時賈明帶著雲芳匆忙回到這個清爽齋,在外麵看到了一輛奇怪的車子,當時賈明沒注意到什麼不對勁的,隻有雲芳好奇的走過去看看,因為這輛車很高級,當時風城很少見的,隻見那人從裏麵扔出來了一根印著奇怪文字的煙頭,然後就跑了。
“當時我著急回去見先生也沒多想,便帶著雲芳回去了,可是看到藥鋪的門就這樣開著,裏麵一切正常,人卻已經沒有了。所有的房間就是像現在這樣布置的。”
這時候天色已經變黑,隻有一絲的夕陽斜著照了進來,把整個藥鋪都給染紅了。
蘇慕婉道:“後來呢?”
“我們馬上就報警了,可是最後也沒查出來什麼,雖然我們也發現了椅子和牆上的血,可是他們說光憑這點血跡不能證明他已經出事甚至是死了,也許他隻是和人打架,或者流鼻血,幾天就回來了,誰知道他這麼一走就是十年!我知道他一定是死了,而大小姐為了找出他父親的死亡之謎,也到了白虎幫,可是最後還是被排擠出去,最後竟然死在了杜子貴的手上!”老頭語氣非常的悲傷。
江河道:“為什麼要十年後在來找我解決這件事?”
“我本來已經放棄了,可是最近我看新聞在郊區的一處荒地挖出來了一具屍骸,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可是我認出了腰帶,是當時我們莫先生的。”老頭把一張從報紙上剪下來的照片遞給了江河。
上麵的影像模糊不清,是一個認屍啟示。其實就是一堆骨頭,身邊的放著一些遺物。
老頭道:“我把這些告訴了雲芳小姐,她卻說不用查了,查也沒用,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說等到有時間就給我講清楚,可是最後我還是沒等到,她就死了!”
眾人沉默了一會,蘇慕婉道:“其實我想他打電話到你回家也不過就是幾個小時的時間,可是裏麵的家具竟然全都換了,還耐心的把裏麵的血跡全都收拾了,可見是一點也不擔心的。難道就是你們什麼身邊的人?”
“不知道啊,我完全沒有線索,當時在白虎幫的,或者是莫先生的手下大部分都走了,剩下的也幾乎不聯絡了,我真的無從查起。”
江河道:“我想的是,雲芳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為父親報仇了,就不會被排擠走,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我覺得她已經查到什麼了,要不然為什麼無緣無故投奔了杜子貴?”
“我不知道!從他離開白虎幫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我。我知道她是為了我的安全考慮,可是現如今他們父女都死了,凶手還是找不到,我真的擔心死了之後無臉麵對他們……”老頭泣不成聲了。
男人說:“不要難過了賈老先生,這件事江河會處理的。”
“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江先生,他隻是一個孩子,而且十年前他也不再現場,到底是誰做的他未必能查出啊。”
“嗬嗬,他既然得到了我的幫助,就要回報我,不管用什麼辦法也的給我查出來!你說我說的不對江河?”男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