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陷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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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的日子清水無波,有容也領了兩次碧宵閣的差事,倒是也遠遠的瞧見過九格格,還和雙喜打過照麵。

她又見早前的親熱,愛握著有容的手說想家,外人一瞅親親密密的,卻讓有容不寒而栗,覺得像身邊纏著的是一條冰冷的蛇。

人言可畏,又礙著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遇見了,有容也隻能扯出個笑臉來周旋兩句。

可憐見的,吃了一輩子麵矮心軟的虧。生咽下去一嘴的豆子,也沒覺得都豆腥氣。在有容還猶猶豫豫不好意思的工夫,結果就又一次載到了她小姐妹的手裏。

這些日子鶯常在往碧宵閣走動的勤快,手裏的好東西也不知不覺的往裏頭搭了不少。這不嗎,頭晌午來請安,蜜貴人就隻念叨近來晚上總是夢魘,整宿整宿的不安穩,熬的人白天也沒精神,困乏也就罷了,還填了偏頭疼的毛病。

身邊伺候的宮人也跟著長籲短歎:“說起早年間有位貴主子夢魘後,薩滿法師給請了一柄鮮翠欲滴的玉如意放在枕頭邊上鎮著,慢慢就好了。”

話都是說給明白人聽的,鶯小主坐在繡蹲兒上笑的臉都僵了,還得默默咽下去一口老血。

她晉封份位那天,萬歲爺給的賞賜裏頭頂貴重的也就是柄玉如意了!

頭一回,鶯常在開始懷疑來碧宵閣是不是個好主意?畢竟蜜貴人這樣的心累、臉大,也是宮裏多少年都不見的了。

不過眼下挪宮已經在主子爺那過了明路,也不好出爾反爾。

每回來鶯小主來碧宵閣都帶著有容,不知道還以為她在主子跟前多得臉,其實她心裏有個猜測,鶯小主把她就當出氣筒用,隨時預備蜜貴人不順心的時候把她拿出來頂缸。

回去鶯小主生了好大的氣,進門手邊的茶冰盞冷,‘啪…’就把杯子甩出去摔了個細碎。有容才一腳要踏進屋門,聽著動靜心一顫就縮了了回來。

“嘶……”

好容易養了兩個的月的小手指甲,就這麼生生的劈斷了,疼的鶯常在倒抽了一口涼氣。偏這時候綠意還沒有眼色:“有容?這小蹄子又去哪躲懶了!”

站在門外的有容眼睛眨了眨,沒敢答應,愈發屏氣凝神的退了出去。

正在主子氣頭上往前湊?

若不是腦子有毛病,就是嫌受的罵還不夠多了!

事實證明有容是對的,主子就是主子,鶯常在平時願意裝聾作啞的前提是她同樣看著有容不舒爽。但也僅是如此而已,絕對不包括準了綠意將心計耍到主子這來。

所以等有容磨蹭著燒好了兩大鍋的熱水出來,正遇上眼睛紅紅、半邊臉腫的老高的綠意。

有容垂著眼,裝作沒看見,遠還沒到可以看人家笑話的時候呢,隻乖乖的守在廊子底下等。屋裏半天沒有動靜,隔了好一會兒才見鶯小主抱了一個盒子出來:“給蜜貴人送去,仔細著點。”

前一天落了雨,有容匆匆走來身上沾了一層涼氣。迎麵遇見九格格,請安之後半天沒聽見叫起,又不是頭一回不順暢,有容隻能暗歎一聲晦氣,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惹了這位小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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