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0 花短褲男人想出來遛遛(2 / 3)

先是重重地壓下,待感覺到彼此呼吸間的熱度後,青年的動作又變得溫柔起來,一番廝磨後,這才有些不甘願地抬起頭,眼神裏一派晴朗,眼角輕彎,舌頭伸出舔了舔唇尖,笑意更顯。

黑暗裏,一隻黑不溜秋的禿毛醜貓邁步優雅地踱出,朝著這對在它認知裏顏值為負傷風敗俗的一公一母靈長類生物憤怒地呲了呲尖牙,高傲地扭頭離開了這片荷爾蒙爆棚得差點悶死它的區域。

景堯眼風輕輕地掃了掃不知從何處來了自信的禿頂肥胖貓科動物,然後便不再理在月色下突然就炸了毛的醜貓,隻是用自己的手覆上女子的手,將自己的臉在其上輕輕地蹭了蹭,眼神溫軟,說道。

“要不要,再加幾個菜?”

……

近日,正是多事之秋。

有的人因為和別的男人走得近而引發了男友的醋意,靠著一番動人美色才勉強蒙混過關。

有的人因為受到舊年之事影響,心下不安,草木皆兵,頂著諸位董事的不解對一個小公司大肆打壓。

有的人急於上位,又擔心受到上司打壓,自恃才華橫溢,借著特權以及有心人的推動,成功將上司絆住,得到了展露自己能力的機會。

有的人使完壞挑撥完情侶感情,狠狠地發泄了一番單身狗的怒氣之無差別攻擊後,安安心心地坐在高位上,有時間就喝喝小酒玩玩女人,等著某人可能將要到來的指示。

各個棋子都已布好,步步好棋,步步殺招,隻等對手自請入甕。

之後,甕中捉鱉一事,不過也就是信手拈來罷了。

當然,除了上述,還有的人,在幾年離家之後,終於又踏上故土。

還是穿著花短褲人字拖哼著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個傻地踏上故土。

而景堯老遠就看到了這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十分鶴立雞群的傻逼。

於是他果斷在下一秒大步邁著步子離開,腳步斬釘截鐵沒有一點猶豫。

然而到底是比不過常年追男人追出一手心得的景家大哥。

不過幾十秒,景小少爺就已經十分痛苦地被一隻身高一九零的雄性傻逼抓住了衣袖。

他麵無表情,轉頭冷冷凝視著眼睛笑得隻剩下一條縫的景恪:“我記得我早就燒光了你所有的花短褲。”

說完,他又補道。

“包括你用紙袋裝著吊在馬桶水箱裏的存貨。”

景恪笑得更燦爛了:“失去的人還能不能回來。

失去的愛還能不能重來。

那夜的月是那樣地圓,

而我就這樣將花短褲重買。”

字正腔圓,洪亮如鍾。

景堯不清楚那夜的月有多圓,但他覺得他可以讓景恪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他輕輕巧巧地抓住了景恪拉著他衣袖的手,腳步向旁邊挪了一小步,用肩膀作受力點,稍微一發力,就將一大坨景恪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花短褲紋絲未動,而人字拖早已離人遠去,滑到了不遠處一個正坐在凳子上吃甜筒的小胖子腳下。

小胖子受那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巨響驚嚇,半張臉都埋進了巴掌大小的牛奶甜筒裏,也顧不得擦擦臉上的奶油,隻是瞪大了眼睛盯著二人一臉懵逼。

躺在地上的男子穿著一件質地劣等的白T恤,上麵寫著一串英文。

I love China.

那個love還是用的紅心圖案替代。

景堯用腳尖踢了踢躺在地上閉眼裝死的景恪,看著他浮誇地像一條案板上的魚一樣不安份地跳了跳,連帶著那個紅心圖案也張牙舞爪地在景堯視野裏晃了晃,尋得了一絲存在感,他頓時便眉梢一挑就欲轉身離開。

神經病。

而景恪卻在景堯邁步離開的那一瞬快準狠地握住了自家弟弟的腳踝,對手下骨骼分明線條流暢的觸感很是滿意,又帶上了一副二癩子的笑容用男主播的腔調道。

“你要離開,我知道很簡單。

你說三觀,是我們的阻礙。

就算放開,能不能別沒收我的愛。

當做我最後才明白。”

……精神病。

景堯決定暫時同意景如瑜的結盟請求。

說是暫時,是因為景恪的利用價值還有待考慮。

而這一點也很快被證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