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沈妃兒哪還有半點淑女的樣子,更別指望她有之前的緊張和警惕感,她已經捂著肚子笑得嬌軀亂顫。
看著任天明灰溜溜逃竄的踉蹌身影,她簡直不敢相信,平日裏囂張到不可一世、恃強淩弱的惡少,居然也有今天,而收拾他的人居然是個.....。
殺豬的!
“殺豬的,雖然你腦子有點毛病,也馬上快要完蛋了,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好奇,你真是殺豬的?”沈妃兒問道,一臉的幸災樂禍。
任天明被收拾,沈妃兒的心情變得愉快起來,盡管她還沒有消除對燕雀的防備,可要比起對任天明的厭惡,她發現並不是很討厭這個男人,在他這裏,也察覺不到絲毫的威脅。
盡管,他看上去真的有病。
“有你在,還玩什麼蛋。”燕雀嘀咕著,目光在沈妃兒身上曲線挺翹的部位掃過,唇角邊帶著滿意的微笑。
“你剛才說什麼?”燕雀說的太小聲,她沒聽清。
“我說,我真是殺豬的。”燕雀怕沈妃兒不信,趕緊補充道:“我是你的男人,你這輩子的依靠!正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會對自己的女人撒謊。”
嘎!
沈妃兒愣住了,燕雀的聲音非常溫柔,看向她的眼神裏充滿了憐愛。
饒是此時的太陽還大,沈妃兒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恰時,一輛救護車呼嘯而過。
沈妃兒瞥了燕雀一眼,沒好氣的道:“殺豬的,你知道不知道,你真的有病,你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趁現在還有時間,我勸你趕緊去醫院躲躲吧。”
“我沒病,我很健康,你不用擔心孩子的基因。”燕雀說著,朝沈妃兒投出一個放心的眼神:“算命的說我福星高照,沒有災禍,再說我為什麼要躲?我特意在這等你放學,一起去你家見爸媽,然後......”
“停!”沈妃兒趕緊做了個暫停的手勢。
她覺得頭有點暈,這都什麼跟什麼?她想著自己不該跟一病人計較,隻好給他危機感。
“你剛才收拾的那個人,平時就知道打架逃課,還經常跟一些混混鬼混,最重要的是,他爸是隴城市紀委書記,你想想啊,他這樣一個人被你打了,又怎麼會咽下那口氣,他肯定去叫人了,所以你趕緊走吧,最好離開隴城。”沈妃兒實話實說。
聽出她的關切之意,捕捉到她眼中深處的擔憂之色,燕雀心頭一暖,卻也生出了玩味之意,他要逗逗這個善良的未婚妻。
“啊,早知道他來頭這麼大,我就不惹他了,不過我也很厲害的。”燕雀傲然道:“以前殺豬的時候,不管那些豬怎麼能跑,我都逮得住它們。”
“你......”沈妃兒無語了,能逮豬就算厲害?
這家夥柴米油鹽都聽不進去,沈妃兒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正想著要不要一走了之,燕雀開口了:“隻要你承認,你是我的女人,我就馬上帶你走。”
“你,我......”一時間,沈妃兒又羞又惱。
她是想到了走,可一想到殺豬的太傻了,加上任天明又狠,真出了什麼事,她心裏會不安的。
沈妃兒想:殺豬的應該是從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他也挺可憐的,不能再讓任天明報複他了,不如我先答應他,等下找到機會就開溜,再打電話讓精神病院的醫生把他抓回去。
這樣想著,沈妃兒輕輕點頭。
“走!”燕雀非常爽快的兌現了之前的承諾,自然的牽起了沈妃兒的小手。
頃刻,一股柔軟滑嫩,冰涼舒服的感覺襲來,他察覺到那隻小手在掙紮,不過不太明顯。
“想走?”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
伴隨而來的,是金屬摩擦地麵時發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