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古董、產權、地皮等都很常見,唯獨這拍人一說,讓人聽了就會覺得不可思議,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又不是奴隸時代,誰出價高誰就可以領走他們。
不可思議,就不代表不存在,被拍賣的人,或依舊叫奴隸,或玀豬。
喜歡‘玩’的人想得就簡單得多,他們一聽這個詞就覺得新奇,可以這麼玩,高端大氣上檔次。
現在,華夏越來越強大,政策越來越好,國人的兜裏也越來越有錢,他們覺得存在銀行的錢夠花了,於是就想著要去享受,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去玩。
他們也有追求,也不笨,不但要玩,還要玩好,玩刺激,玩新奇,也知道不能把小命玩沒了,所以,像那種高空7000米無傘跳機,利用身體擺動控製平衡找準‘落網’點,或徒手與鱷魚搏鬥,或各開一輛車極度朝對方開去並相撞的玩法,很明顯不適合他們。
拍賣人?這就對了嘛!翹腿坐在椅子上,悠閑地抽著大雪茄,摟著一個性感的身材火辣的女郎,隻要看中了貨物,舉起標著數字的牌子就行了,要是運氣好點拍到手一個極品美女。
所謂的逍遙快活似神仙,應該就是指的這種生活了,光想想都夠了,真要是發生在哪個男人身上,估計就算讓他死他也覺得值了。
由於之前吃得太嗨,此時燕雀懶洋洋的側靠在安子陽的座駕、一輛價值600多萬的蘭博基尼的後座上,他的嘴裏叼著牙簽,手指隨著車載音樂快速而有節奏的敲擊著大腿,樣子很愜意,很隨意。
尹佳人說她晚上有事,燕雀也沒打算帶她去那種地方,她不來更好;安子陽借口感謝燕雀之前的好心邀請,要帶他看看京海的夜景,從帝豪酒店出來後就先將蕭靜送了回去,開始與燕雀狼狽為奸。
透過後視鏡,燕雀的一舉一動都被安子陽看在眼裏,他越看就越覺得燕雀不簡單,要是普通人見了他這輛超跑,別說上車了,隻怕會嚇得腿軟,就算上車了隻怕都不敢坐實了。
之前燕雀看到這輛車隻說了一句:“嘖嘖,一頭將近700萬的‘大牛’,敢不敢再糜爛點?”
這話惹得蕭靜咯咯直笑,安子陽又免不了被女友訓一頓。
“燕雀,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安子陽心裏犯嘀咕,這種熟悉絕對跟那個典故無關,而是真熟悉;不過也說明,網上的消息即使傳播開了,也需要時間去發酵,可他突然想起什麼,驚詫道:“燕雀?”
他突然來這麼一嗓子,讓燕雀差點沒跳起來一腳把他出窗外。
“你瘋了?”燕雀沒好氣的問道。
“你就是那個跟寧落塵發生緋聞,一舉滅了盛天集團和華東五大集團的燕雀?”安子陽看著燕雀,眼神狂熱。
“什麼緋聞,那是瞎掰,後麵那個倒是我幹的。”燕雀摸了摸肚子,也不管安子陽車裏允不允許抽煙,就從兜裏掏出來點上,當然也沒忘派一根給他。
“你真是太牛啦!”安子陽朝燕雀伸出大拇指,滿臉崇拜,他現在對燕雀之前的表現,一點也不感到奇怪了,開玩笑,要論身家,燕雀現在是華夏數一數二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