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
燕雀自然是開車將陳輝帶回了帝豪大酒店,反正無論是陳輝還是那幾個小子,對吃的住的這些向來都不怎麼挑剔。
陳輝一見到啞巴,眼睛都亮了,事實上兩人並沒有見過麵,卻是一見如故,啞巴是赫赫有名的‘笑佛’,陳輝的‘叔’也是威名遠揚,說不定兩人實際上早就‘神交’已久了。
此時,豪華包廂裏邊,啞巴一個人在席卷風雲,燕雀和陳輝兩人都是吃菜,酒喝的是塑料瓶裝的二鍋頭,這當然不是作,因為這酒夠辣,帶勁,喝著夠爽快。
酒過三巡後,燕雀看了眼桌上的兩個空瓶子,又看了眼另外兩瓶還沒開的,不由得看了眼陳輝:“想不到幾年沒見,你飯量變小了,酒量倒是見長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沙漠和叢林的環境,就算不會喝酒的人,成天待在那些鬼地方,一年下來也能變成酒鬼。”陳輝長長的吐著煙霧,看向燕雀時一臉認真道:“你還打不打算回去了?那幫小子可是成盼著你帶著他們殺到東京呢,我這耳朵都快磨出老繭了。”
聞言,燕雀抿了抿嘴,苦笑道:“我何嚐不想他們,我也想回去,幹小矮子,實現我們當初立下的誓言,可現在這個節骨眼,我一時間還走不開。”
“你小子,不會是真遇著什麼事了?”陳輝開始正色起來,以他對燕雀的了解,燕雀很少會有這種表情,現在他就發到了,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燕雀這次不但遇到事了,還很棘手。
“哎,沒辦法,我這人就是太優秀,走哪都會惹下麻煩。”燕雀一臉無奈,笑著打趣道。
“你要是不打算告訴我也行,我就通知他幾個小子,就說是你讓他們秘密潛回來,讓他們搞點動靜的。”陳輝笑眯眯的盯著燕雀,一副我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哎,你可千萬別,先幹一個再說!”燕雀剛認識陳輝的時候,可被他這副模樣坑慘了,陳輝的性格是言出必行的那種;更何況,陳輝要是想知道點什麼,以他的能力也不難辦到。
“來,啞巴!”陳輝喊道,啞巴憨然一笑,跟燕雀和陳輝碰了一個,一口一杯二鍋頭見底,都不帶臉紅的;喝完這杯,他又自顧自的消滅起桌上的飯菜來。
“現在你總該跟我好好說說了吧?”陳輝夾了夾菜放進嘴裏改酒,將筷子放好後,一臉嚴肅的,認真的看著燕雀。
燕雀丟了塊肉進嘴裏,又拿起一旁的備用飲料喝了一口,砸砸嘴,看著陳輝,也不囉嗦,除了伊蒂絲的事,將其它事情的大概都跟他講了一遍。
“你說什麼,千葉柳?那個婆娘早就死了,你說她要來華夏找你,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陳輝搖了搖頭,舔了舔嘴肯定道:“當年她盜取二戰時島國航母圖紙的時候,就已經被島國的海上自衛隊失手給擊斃了。”
“你說什麼?”這下輪到燕雀吃驚了,他瞪大雙眼不敢相信:“你敢肯定,你不是想逗我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