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起來,這條幫規的確沒有存在的必要性;誰要是動了判出洪門的意圖,下場就是死!”燕雀摸著下巴說道,眾人也點頭附和。
“洪門的幫規大多涉及到兄弟與兄弟,兄弟與兄弟的父母、妻女的關係,很少涉及到背叛洪門、損害洪門利益等方麵;其中第十四條寫的是,若有暗助外人者,五雷誅滅;若硬要拿這條幫規定他們的罪,也能說得過去,可真要是動手的話,我覺得他們背上這條罪名,還遠遠不夠!”陳輝語氣一沉:“趁著這次機會,是該好好給某些人提個醒了。”
“哦!”燕雀指著陳輝,他的語氣拉長,之後咧嘴一笑道:“我現在知道你想幹什麼了!”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大笑。
“這兩人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眾人不由得這樣想,但也羨慕兩人之間的默契,這可不是吹出來的,需要長期去積累。
接下來,幾人又聊了兩個小時,這才準備睡覺。
但就在這個時候,卻出了點狀態。
千葉柳身上的毒又發作了;她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身子,死咬牙關,即使疼得汗水都打濕了被窩,也沒吭一聲。
幾人問起來,燕雀隻好將她的情況跟他們簡單的說了一遍。
“她不會有什麼事吧?”同為女人,千葉柳的樣子看在清月眼中,她不禁有些牙酸;她這個問題,也是眾人想知道的。
燕雀看著一臉痛苦的葉柳,淡淡出聲:“應該不會有事,但疼痛是難免的。”
陳輝皺眉道:“可惜洪門的幾個製毒高手都不在香港,不然定能查出點什麼來。”
眾人陷入短暫的沉默,現在千葉柳是他們的隊友,看著隊友如此他們卻束手無策,有些不是滋味。
“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先去休息吧,我在這守著她就行了。”燕雀對眾人道,眾人點頭。
目送幾人出了房間,燕雀的視線不禁再次移到千葉柳身上,他有點佩服這個女人的忍耐力了,如果同時將兩人扔到同樣惡劣的環境下,千葉柳絕對要比他活得滋潤。
饒是知道她可以挺下來,看著她一臉慘白的可憐模樣,他還是在她的房間裏守了一個多小時;事實上老家夥手底下,就有不少製毒、下毒、解毒的高手,如果跟老家夥開口,就算那些人不能替她解決,也一定可以用藥壓製住她體內的毒素,不讓她這麼痛苦;可燕雀有私心,要是千葉柳變得活蹦亂跳的,到時候他雖然不怕她,但她一旦要走的話,就算他加上清月都不一定把她留下來。
這種煎熬對千葉柳來說,無疑是種痛苦的折磨,卻也不見得全是壞事,如果她抗下來了,那麼她將變得比現在更加強悍。
從千葉柳的房間裏出來後,燕雀就敲響了清月的房門,他現在躺在清月房裏的大床上,掏出手機翻到了小妮子的號碼,就這樣當著清月的麵,跟小妮子打起了電話,絲毫沒有回避少兒不宜的內容。
清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便自顧自地去浴室了;等她出來洗完澡出來後,他也已經打完了電話;燕雀色眯眯的盯著清月的半透明睡衣,不知是想占便宜,還是在感概:“我真懷念小的時候,我們什麼都不懂,我也什麼都不用想,我可以抱著你睡覺,趁你睡著的時候,我還能偷偷親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