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走馬上任,可謂來匆匆去也匆匆。
就好比一名遊客,原計劃是要欣賞山中美景,不巧卻遇到了大霧彌漫的天氣。卻沒人敢否認他確實來過,且以龍鱗副總指揮的身份。
出來的時候是他乘的戰機,離開的時候也是一樣,沒有一刻耽擱。
清晨7點半的時候,燕雀就已經回到了沈氏莊園,跟小妮子與寧落塵告別後,加上一些細則的安排,燕雀、清月、啞巴、千葉柳,於9點的時候準時登上了飛往瑞士的飛機。
既然是絕密行動,又不能與國家沾邊,燕雀自然不會傻到直飛東京;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陳輝他們還需要半天的時間去‘打理’手頭的事。
提到瑞士,人們首先想到的,肯定是那兒全麵的銀行體係,還有名表和軍刀,這個國家的人動不動就會報警,而警察的辦事效率也是驚人,真可以用‘秒秒鍾’去形容,打一串不恰當的比喻:瑞士就是德國人磕了藥,兼具了芬蘭人的官僚、華夏外婆的樂觀、棒子國特種兵的裝、島國人的準時……
在很多年以前,就有不少勢力想染指那塊寸土寸金的地方,可自從幾個雇傭兵團,嚐試著在那兒撈金結果被團滅後,世人就徹底認清了現實,它是一個永遠的中立國,既然它可以巧妙的避開兩次世界大戰,除了其特殊的軍事地位,本身還存在著一股、多股神秘勢力在維護‘治安’。
然而,近年來洪門卻打破了那個僵局,他們的勢力開始慢慢朝這兒滲透;世上仍有不少人對洪門的實力持懷疑態度,如果沒有洪門的存在,白宮的政客們對華夏下手的時候,他們不知道要少去多少顧慮!
燕雀之所以會選擇去瑞士,他自是要秘密的,親自啟動一筆資金;那筆錢用來支付高昂的偷渡費,及一批武器的置辦費,可想而知他到底小心到了何種地步。
很快就幹完了這些,接著燕雀等人輾轉去了M國,在與陳輝碰頭後,在洪門的精心安排下,最終五人秘密上了一艘貨輪,他們與一大群男男女女被關在一間黑漆的密室裏。
這個密室裏隻有一個狹小的通風口,即使密室裏唯一那盞燈被打開,光線也顯得很昏暗,隻能勉強看見裏麵擠滿了成堆的偷渡者,各種膚色的人都有,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坐著,或靠或蜷縮著抱著小腿,腦袋放在膝蓋上。
百人擠在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內,難免會覺得呼吸不暢,味道也不是怎麼好聞,饒是習慣了在各種艱苦的環境下生存的清月和千葉柳,也不禁柳眉蹙眉;依偷渡的規矩,偷渡者不準發出一絲聲音,也不準離開這個密室,除了每天有人準時往裏邊送飯的時候開一下門,人們根本呼吸不到新鮮空氣!
外麵上了鎖。
到了這裏,饒是再有錢的人,吃喝拉撒都得在裏邊解決,還好角落裏有一個還算幹淨的被摟空的馬桶,直接通向了海麵,且馬桶周圍都用麻布遮掩著,否則別說會不會把人悶死,恐怕不少女性都會被尿給憋死。
剛開始還好,可隨著時間漸漸久了,溫度開始升高,一股濃濃的異味充斥在空氣中,那是汗臭味與馬桶的味道;那味被人吸進了口鼻,人們的心也漸漸變得躁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