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所失火,島國人撲火,這些都跟燕雀沒有關係。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拜訪三口組。
不少電影和小說都在描述,三口組是島國最具實力的幫派,也的確如此,其底蘊,遠非櫻花會那種後起之秀可比。
這麼多年下來,華夏地下世界不少幫派的背後,隱隱都有三口組的影子,其滲透能力,用四個形容,無孔不入。
阿南唯一夫的座駕在鬧區停下,下車前,燕雀似笑非笑的撇了那雙大腿一眼,由衷祝願道:“希望將軍的身體早日康複,前途必然一片光明。”
等他回過神來,燕雀已經甩上車門走遠,盯著燕雀的背影撇了撇嘴,阿南唯一夫一撫光頭,頓時湧起淚流滿麵的衝動。
三口組旗下的‘扒金宮’設在鬧區,對此燕雀絲毫不覺意外,其背後站著島國政府,地位舉足輕重。
饒是靠山強大,可以存在於鬧市,卻不敢過分的明目張膽,畢竟‘扒金宮’,怎麼說呢,它在島國的存在,無法做到拉斯維加斯、澳門那些個賭場般,持有絕對合法的營業執照。
七拐八拐之後,燕雀來到一個台球室的門口。
就在此時,兩個人迎了上來。
“老大,我和猴子都在這吹了兩個小時的涼風了,你可算來了!”尹天航一臉哀怨,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給人的感覺就是冷宮嬪妃,突然間看到了皇帝那般。
相比他的含蓄,猴子則直接太多,嘿嘿一笑,張開雙臂就朝燕雀撲了過來。
“滾!”沒好氣的賞了他一腳。
“呃”的一聲,近兩百斤就這麼飛了出去;猴子的抗擊打能力,跟啞巴比起來不相上下,在地上滾了兩圈就爬了起來,拍拍屁股,像猴兒那般抓耳撓腮,悻悻道:“哎喲,老大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嗎?”
知道那貨在裝,燕雀直接無視他,隨聲問道:“就你們兩個,他們人呢?”
“都在裏麵輸錢呢!”尹天航鬱悶的答道,給猴子拍打著衣服上的灰,慶幸沒像他那樣衝動。
燕雀不禁張嘴,當時在瑞士是提出了足夠多的現金,可那些錢都是用命換來的呀,怎麼能這樣敗呢!
但轉念一想,兄弟們好不容易才來趟島國,這些年都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就允許他們開心一次吧。
抬頭看向這家名叫黑8的台球室,不禁疑惑道:“這裏就是三口組旗下最大的賭場?老子裏看外看,怎麼都覺得不像,你兩個不會拿我開刷吧。”
“老大,真的是這裏!”猴子一副我冤枉的樣子:“我以為就華夏人會幹那種掛羊頭賣狗肉的事,沒想到島國人這方麵也不含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可不是,你忘了那次.......”
三人笑說著走進這家規模一般的台球室,無視那些‘博弈’的人,聽著空氣中撞擊聲,徑直朝最裏邊那扇小門走去。
反之,那些打台球的人,看著三人的背影,幸災樂禍的談論起來:“哎,又來了三個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