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麼說,山野麻夫都是忍者神話級別的存在,實力不必多說,可此時居然被燕雀搞得躲在地下不敢出來了,真是……
聽上去都悲劇!
早在幾年前,燕雀就在手機上玩過打地鼠的遊戲,今天有幸遇到真人版,還沒好好體驗一番呢,不料地鼠就縮在洞裏不出來了。
接下來,無論燕雀怎麼打擊刺激,如何威逼利誘,累得滿頭大汗,可山野麻夫就是不出來。
失望無奈之下,燕雀抹了把熱汗,單手叉腰摸出皺巴巴的煙盒,鬱悶的燃起了一顆小煙。
略一沉吟,燕雀的視線淡淡的掃過場中的每個角落。
該死的差不多都死了,另外兩個道場傳來的慘叫聲也少了,戰鬥進入尾聲,甲賀派今晚鐵定是完蛋了;島國從此將失去這個得力臂膀,他們以後不會再有那麼多的高級特工和間諜。
場中,千葉柳與千頌尹之間的戰鬥還在繼續,冷兵器連連撞擊,嬌喝不斷,聽著都揪心;對此,燕雀除了一聲歎息,實在不知道說點什麼好;那是她們姐妹之間的恩怨,無論結果千葉柳做出什麼樣的決定,燕雀都不會插手。
清月不知道跑哪去了,遲遲不見蹤影,這讓燕雀不禁有些擔心,會不會遇到了什麼麻煩?
掏出手機看了眼,還剩八十分鍾。
就在燕雀琢磨著怎麼才能將山野麻夫弄出來的時候,十八騎齊齊朝燕雀看了過來,恭敬地喊道:“少主!”
“都沒事吧?”燕雀眼尖的發現,有幾人受了不同程度的情商,雖然沒什麼大礙,但作為‘領導’,他還是關切的問了出來。
“我們沒事!”眾人搖頭,算是跟燕雀複命,除了那個馬夫外,他們完成了燕雀的指示,一個不留。
“沒事就好。”燕雀輕輕點頭,這下老家夥那邊就可以交代了;十八騎善殺伐,他們的實戰經驗遠非那些忍者可比,結果早在燕雀的預料之中。
天門的實力,遠比世人猜測的要強悍得多。而這些資源,以後注定要歸燕雀所有。就算哪天他過上了那種閑雲野鶴的生活,也做不到真正的不理世事。少主二字,也隻有他知道分量。
“少主,這……”十八騎指著滿地的洞,不禁感到訝然,已經無力吐槽了。
“你們誰能把人給我弄出來?”燕雀饒有興趣的摸了摸鼻子,此時要是有幾顆催淚彈,別說山野麻夫,就是竹鼠他都得乖乖鑽出來。
“這……”十八騎撓頭,不可能往裏麵灌水吧?
燕雀輕歎搖搖頭,打地鼠這種技術活,讓這群大老粗來幹,真是難為他們了。
適時,納蘭秋屁顛屁顛的湊了上來,他已經將臉上的布扯了下來,看上去笑得奸詐:“嘿嘿,我看不如這樣……”
聽了納蘭秋的計策,燕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納蘭秋少校,你丫長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居然憋了一肚子壞水,以後要是有人問起來,特別是當著你家裏人的麵,可千萬別說是老子將你帶壞的。”
“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什麼樣的將軍帶什麼樣的兵,懂不?”納蘭秋撇了撇嘴,拽拽的不以為然:“啞巴,我們走。”
啞巴憨笑著,還真就屁顛屁顛的跟納蘭秋去了,燕雀不禁嘀咕道:“老子真那麼壞?”
幾分鍾後,納蘭秋和啞巴就回來了,身後跟著十幾個伊賀派的忍者,每人手裏都抱著捆稻草。
“你到底行不行啊?”燕雀半信半疑。
納蘭秋沒好氣撇了燕雀一眼,便對那些忍者道:“把褲子脫了!”
“what?”十幾名忍者麵麵相覷,雖然納蘭秋長得很好看,比女人還妖豔,但他畢竟是個男人呀,這樣做真的好嗎……
“想什麼呢?”納蘭秋直接給了最近的忍者一個暴栗,沒好氣的道:“往草上撒尿!”
“喲西!”十幾名忍者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嘩嘩之聲響起,待空氣中飄過一陣尿騷味,納蘭秋捏著鼻子道:“把你們身上剩的藥和毒什麼的都撒在草上。”
忍者們不知道納蘭秋想幹什麼,但他們還是照做了;待到準備就緒,納蘭秋就讓他們把草點燃,一人拿一把著往洞裏塞……
三分鍾後,洞裏傳來了山野麻夫劇烈的咳嗽聲,聽聲音就知道,他肯定不好受。
“納蘭秋少校,你可以啊!這土招你從哪學的呀,我記得這不是訓練科目吧?”燕雀忍不住好奇道。
“孤陋寡聞的吧?哥從小在山裏待的那幾年,沒事的時候就幹這些,不是我跟你吹,放在古代,我絕對是個出色的獵人,像摟草打兔子,掘土逮竹鼠這些我簡直手到擒來,別說是野豬,我還跟棕熊和老虎幹過,記得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