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雀甩上出租車門的時候,張舒然顯然就已經注意到他了,見她徑直朝這邊走過來,他也隻好主動迎了上去。
張舒然快步來到燕雀的跟前,麵帶驚奇和疑惑:“燕雀,你怎麼在這?”
“嗬嗬……”這叫燕雀怎麼答複她呢,這裏可是京城大學,雖然走後門並不是件光彩的事,但好歹也是這的學生。
好在張舒然很快也意識到話裏的歧義,忙著補充道:“我的意思是說,現在你不是應該在軍訓嗎?怎麼提前回學校了?”
“哦,”燕雀打著哈哈道:“前麵不小心受了點小傷,班主任打發慈悲,準許我不用參加下麵的訓練了。”
對美女說謊可是要被雷劈的,可要是實話實說把美女嚇著了,那就是在犯罪,作為一個五好青年,燕雀甘願冒著被雷劈的風險,編了個善意的謊言;可他沒想到,還是把美女給下著了,而且嚇得不輕。
“啊?你受傷了?傷哪了?嚴重嗎?讓我看看?”
張舒然的小臉上布滿了緊張,等不到燕雀的答複,全然不顧他的感受,一把抓起了他的手臂,作勢就要查看傷勢。
感受到那雙小手的滑嫩,燕雀差點沒哭喊著求饒道:學姐饒命啊,男女授受不親!
然而,那抹沁人心脾的幽香令人迷醉;視線情不自禁的順著白襯衫微開的領口鑽了進去,頓時被白色花蕾裏的雪白擠壓形成的痕跡深深吸引,他努力的張了張嘴,用力的抽了抽鼻子,奮力地聳了聳喉結,腦海裏也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一幅邪惡的畫麵……
“咕嚕!”燕雀一邊吞著口水,一邊暗暗告誡自己要淡定:人學姐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可以對她產生非分之想呢,你不能這麼猥瑣知道嗎,更不能做禽獸,這個年代的禽獸都是要挨刀的,隻有純禽……純情才會招人喜歡!
“燕雀,你到底是……”張舒然的話隻說了到一半,抬起頭來的瞬間,當看到燕雀直勾勾的眼神時,她微微張開的小嘴硬是遲遲沒能合攏。
下意識的,張舒然順著燕雀的視線低頭看去,頓時脖子紅到了耳根子,臉上溫度也在急劇升高;薄唇輕咬,小手無意識的捏住了衣角,又羞又惱,卻也忍不住的竊喜:燕雀,你到底是對我有感覺的。
旁邊,啞巴一眨不眨的看著這一幕,嘴咧開,露出那排結白的牙齒,臉上的笑意愈發憨醇。
當然,啞巴並不是唯一的觀眾,不遠處一輛瑪莎拉蒂Levanet的駕駛室裏,一名男子也在注視這畫麵,副駕駛上放著一束鮮豔的玫瑰;男子氣質不凡,不過很可惜,那張英俊的臉稍顯扭曲,冰冷的眸子裏充滿了狠戾。
張舒然的小心肝砰砰直跳,猶如幼鹿亂撞,她深地口氣,強裝鎮定,緩緩抬起那張嫣紅的臉蛋,並嚐試著弱弱的喚醒眼前這個比她小幾歲的學弟:“燕雀……”
此時,燕雀根本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他完全處在思想短路的狀態,他陶醉在張舒然微開的白襯衫的領口下,沉浸在腦海中香豔的畫麵裏,嘴角也流出了一抹不易捕捉的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