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驚人不休!
兩個妹子稍微好一點,她們對燕雀的話沒往深處去想,仿佛他這樣說就是為了打擊太子黨,嘲笑他們的小弟都是些欺軟怕硬的慫包。
可帶把的就不一樣了,不止太子黨被燕雀給驚到了,就連公子黨也驚呆了,南劍和北刺他們肯定是知道的,那可是僅此於影子部隊龍鱗的存在啊,可燕雀居然說要用一支新兵蛋子去欺負他們,這未免有些不可思議。
但燕雀的樣子就是這麼的老神在在,就算他是吹牛皮的,人家也做到了臉不紅心不跳,這就真的要點本事了;而燕雀話裏的深層意思,無疑間接的說他就是軍方的人,替國家辦事的,你們今天要想搞我的話,最好先好好的掂量掂量,要是不小心撕破了臉皮,玩起來大家都尷尬。
納蘭秋一愣一愣的看著燕雀,他記得燕雀前不久才說過,要搞個類似於魔鬼營的存在,本以為燕雀是吹牛的,沒想到還真有這麼一回事,頓時看向燕雀的眼神就變得有些‘曖昧’了,領導發跡了,一般都不會忘了底下跟他的人!
除此之外,太子黨四人的嘴角也忍不住嘶了嘶,燕雀的態度明顯不想就此揭過,他是真的想搞事呀!
一想著前麵在禦銘山莊還簡介幫了燕雀,這家夥連聲謝謝不說也就算了,現在居然說翻臉就翻臉,這小子是屬狗的嗎?
特別是華饑,他還進了重症監護室,一想著那天的痛,他到現在都還在後悔,早知道是這樣,當初就不該撲上去像狗一樣咬著那個老頭不鬆口,那家夥又髒又臭的,足足刷了一個星期的牙都吃不下去飯。
這樣想著,華饑挺了挺圓滾的肚子,眯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們的人先找你的麻煩了?可我怎麼聽說,是你先打了我們的人呢?”
“不錯,是我先動的手,哦不對,我先踢的他一腳,可這也不能怪我呀,我跟我學姐正在一旁聊天呢,那個家夥就突然跑上來教訓我,說這裏是京城,有些人我惹不起,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當時我覺得他說的話很有道理,於是我虛心受教了!”燕雀說著看了張舒然一眼,意思是我旁邊這位大美女可以幫我作證。
太子黨四人不禁朝張舒然看了一眼,司徒堯心裏頓時那個氣呀:“明知道你身邊有那麼多的女人了,為什麼總還有女人飛蛾撲火般的往你身上撲,而且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你說你要是稍微再帥那麼一點也就算了,可你這種長相跟明星根本沒法比,憑什麼呀?
似乎洞悉了司徒堯的真實想法,可燕雀又不好正麵打擊他,於是隻要委婉的把原因說了出來:
“可那混蛋居然罵我是癩蛤蟆,你們看我哪點像癩蛤蟆了,好歹我也算是個年少,嗯就是稍微窮了點,可這也並不影響我長得帥呀,他想打擊我也就算了,就不能換個方式,怎麼非要睜眼說瞎話呢,我最恨別人當著我的麵說謊了,於是事情就是這麼開始的!”
在場之人,隻要聽到燕雀說話的,都不同程度的張大了嘴巴,這家夥簡直無敵了有沒有?司徒堯的嘴和鼻子明顯的抽了幾下;張舒然算是重新認識了燕雀,她與納蘭倩一樣,都一愣一愣的看著他,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是否是想求證燕雀的話,真的很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