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這東西,那就跟氣質是一樣的。
要知道,在場的諸位那都是頂級公子爺,長這麼大什麼人沒見過,可這銀發女人隨便往這一站,便讓他們頓時有了種窒息的感覺。
這……
都靜靜的看著她。
準確點是看著她與燕雀。
她的視線從始至終都落在燕雀那兒,很顯然,奔他來的。
而她也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不像有仇。
也不像朋友。
但,她似乎認得他。
誰也不清楚,這個不請自來的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視線下意識移到燕雀那兒。
見他眯眼之際,緩緩坐了起來。
輕輕抬頭,視線迎了上去。
迎上他由於酒精作用漸顯迷離的眼神,目光依舊冰寒,宛如結冰的湖麵,沒有絲絲溫度,驚不起半點波瀾。
哪怕隻是初見,他也必須得承認,這女人好美,絕世氣質。
但偏偏不喜歡那種屬於男人的霸氣。
她仿佛就是女王,而他隻是螻蟻。
鬼使神差的,視線順著女人尖尖的下巴,緩緩往下移去。
難怪她如此驕傲。
目光停在女人那傲人的胸前,嘴角漸漸挑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
許是捕捉到那抹輕佻,她整個給人的感覺,無疑更冷了幾分。
仿若冰雕。
這種壓抑的感覺,沉悶的氣氛,幾欲讓人喘不過氣。
他的目光略帶侵略性,肆無忌憚掃過女人身上的每個部位,仿佛可以一層一層的剝落那層輕紗,欣賞到那副完美的,曼妙的軀體。
笑意漸濃。
燕雀的視線重新回到了她的臉上,玩味的語氣淡漠如水:“我認識你嗎。”
不是問號。
也不是你認識我嗎。
仿佛他根本不需要認識她,也不需要她認識他。
或許他比她更驕傲。
總算有了聲音!
幾人不禁暗暗鬆了口氣,陸成傑再看向燕雀的時候,才少了那抹無辜,這個女人真不是他叫來的。
“我認識你。”女人薄唇輕啟,同樣的淡漠語氣。
“你想請我喝酒,還是,想讓我請你喝酒?”燕雀抿了抿嘴,給人的感覺他無所謂,都可以。
但,言外之意也僅限於吃酒。
“我不沾酒。”
“你可以看我喝。”
“可以。”
感受女人緩緩投來的目光,納蘭明不禁微怔,卻是很快反應過來,幹笑著起身坐到了一旁。
女人在燕雀的身邊緩緩坐下,視線仍在他那兒。
就像他所說的,就看他喝。
擰開一瓶,一飲而盡。
再來一瓶,滴酒未灑。
還好,燕雀擰開第三瓶的時候,隻是小抿一口。
否則!
他們會以為他打了雞血,同時也會掏出手機,在撥號欄輸上120,隨時都會撥過去。
而她除了靜靜的看著,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我日,這家夥到底是不是被丘比特附體了,怎麼走哪都有女人主動迎上來,而是都長得禍國殃民?”
別說他們了,就連納蘭秋都忍不住這樣想,心裏說不出有多羨慕嫉妒恨。